归平:“昭修小心些,四大王脸色很不好,动了大怒。”
“我知道。”袁徵说完就往许琛的卧房走去。
袁徵进到房间中,看“许琛”双目紧闭躺在床上,夏翊清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床前的大夫连连摇头,心中更加小心。夏翊清看到袁徵进来后,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示意袁徵到外间说话。
夏翊清:“行正,现在他这么个样子我实在没心情想别的,还要辛苦你了。”
袁徵连忙道:“下官不辛苦。只是平宁伯这……是不是要告知一下京中?”
夏翊清说:“他昏过去之前说不要让家里知道,我也不好替他做主,而且定远公和姑母不能擅自出城,告诉他们也是让他们着急担心,暂且先瞒下罢。麻烦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将江宁府和常溧县的官员全部请来,知白在官驿出了这么大的事,必须彻查到底。”
袁徵听得夏翊清的话知道他定是十分生气,立刻应声。
“还有。”夏翊清说,“许久未见秦淮樟了。”
“明白,下官这就去办!”袁徵接过夏翊清递来的腰牌,立刻跑了出去。
确认袁徵离开之后,夏翊清又对归平叮嘱一番,便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怎的又回来了?”许琛听见他进门的声音问。
“这就不想看见我了?”夏翊清走到许琛身边。
许琛:“当然不是,只是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你这般往屋里跑容易让人生疑。”
“是我还有事情要做。”夏翊清说,“你的事情就是休息。”
许琛笑道:“好,听你的。你又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好。”夏翊清看着许琛。
许琛:“酸死了,我刚好些又要被你酸倒了,快说罢。”
夏翊清说:“真没事,就想看看你,一会儿我就得去前面议事厅应付那些官员了,还是先看些赏心悦目的才好。”
许琛未料夏翊清这般说话,愣了好久才道:“你都哪学的这些话?”
“情之所起,心之所至。”夏翊清将手覆在许琛眼上,“快休息,我不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