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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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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共”是指换届选举第二天,梁思宇偶然在食堂里遇到了社团里的薛学姐和学姐的男朋友,刚好食堂人很多,学姐便主动询问能不能和梁思宇一桌,梁思宇爽快的答应了。

而薛学姐刚好是新上任的秘书长学姐的小团体最为排斥的一位学姐。

而刚好这天,梁思宇和薛学姐聊得很好;而又刚好,这天单妩楚、肖洋以及和她们三个同班又同社团的另一位同学一起来这个食堂吃饭。

单妩楚特意过来叫梁思宇去和她们三个坐,不要和薛学姐坐一起,梁思宇和学姐都拒绝了。

梁思宇拒绝是因为她确实很喜欢薛学姐,学姐人很好,能力也特别强,无论是学习还是社团,都十分出彩,可以说是梁思宇在社团最崇拜的人。

而且梁思宇并不知道薛学姐和新任秘书长学姐的小团体存在什么矛盾,她只是知道她们有过争执,具体是为什么也全然不知。

和薛学姐提到选举的时候,因为学姐提前退出了社团,并没有参加前一天的选举,梁思宇并不避讳提出自己的疑惑:副秘书长的选举不会是有内幕吧?

梁思宇后面的猜测甚至都没说完,性子耿直的薛学姐直接气得扔了筷子:狗/屁选举!狗/屁副秘书长!都是内幕!全是她们定好的!

之后梁思宇和学姐谈到社团里学术部一位品行一般的副部长想做学术总监这件事时,薛学姐再次气得扔了筷子,开始骂那位副部长。

而这些全都被单妩楚看到了,因为食堂里太过嘈杂,她并没有听到梁思宇和学姐具体说了什么。

因此,从第二天开始,秘书长学姐小团体里的三位学姐轮番来问梁思宇究竟和薛学姐说了什么,线上问了线下继续问,梁思宇避重就轻,只说了副部长的事。

然而,这些学姐们是不相信梁思宇的说辞的,她们坚信一定是薛学姐和梁思宇在说这几位的坏话,这也是梁思宇离开社团很久之后才想明白的事儿。

事实上,那天梁思宇除了副秘书长选举有内幕这件事以外,再也没有从薛学姐那里听到任何上届社团成员的坏话,薛学姐和她讲的最多的是参会经验,个人能力提升方法之类的干货。

至今为止,梁思宇都不知道秘书长学姐的小团体和薛学姐有什么矛盾,也就是说,梁思宇至今都不知道秘书长学姐后来任由单妩楚针对梁思宇、针对学术部,也不闻不问的背后原因什么。

说难听点儿,十几年了,梁思宇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什么。

大一下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梁思宇甚至被搞到精神崩溃,在去上校外课的路上,一个人蹲在T市的马路边嚎啕大哭。

大二上学期,梁思宇本想继续忍着的,但是单妩楚越来越过分,梁思宇没有任何城府的直性子实在忍不下去了。

当她终于意识到,即使她把单妩楚做的那些事儿全都说出来,单妩楚还有能力把黑的说成白的,无论梁思宇再修炼几辈子,她的心眼都斗不过单妩楚的时候,梁思宇选择主动退出社团了。

像梁思宇的表哥古禹说的那样:梁思宇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梁思宇本想一个人吞下所有委屈,给单妩楚留足面子,默默退出,以后只作校园里见面打招呼的前同学和前同事的,不再有什么交集。

但是,梁思宇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想通,怎么能那么巧,她的新室友刚到一个新的学院就刚好和单妩楚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也因此,大二开始之后,梁思宇在宿舍里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万欣欣“直播”给单妩楚,再之后,大半个年级也都知道了。

每当其他宿舍的同学不小心提到梁思宇在宿舍干了什么的时候,梁思宇只当自己没听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

大三的时候,刚好碰到了疫/情,之前宿舍里唯一使用楼里公共洗漱间的梁思宇开始在宿舍洗漱。

开学不久的某天,梁思宇偶然的晚归让她在熄灯后多在宿舍里活动了一会儿,便让之前宿舍里隐形的单方面“战争”搬到了台面上。

万欣欣大发雷霆,或者可以称之为暴怒,大声责骂了梁思宇熄灯后还在洗漱间发出声音的行为。

并且以自己得过抑郁症为由,禁止梁思宇在她在床上的时候发出声响,因为她上了床之后就是在准备睡觉,她有一点极小的声音都睡不着,甚至手机屏幕的亮光也会影响她。

当时的梁思宇被吓得不轻,只能赶紧道歉并且全部都答应下来。

不过可笑的是,梁思宇后来发现她这位前抑郁症患者室友在没有课的时候,基本上都在宿舍,在宿舍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不分白天黑夜。

更可笑的是,在梁思宇考研的前两天晚上,宿舍里只剩她和万欣欣两个人,万欣欣半夜和朋友用正常说话音量语音聊天、打游戏,导致梁思宇一整晚没睡好。

第二天,梁思宇从学院开具出校证明出来,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差点两眼一黑、脑袋一栽摔到地上,幸好当时她在脑袋不受控制马上落地前稳住了自己,要不然现在梁思宇也不能和赵甜甜坐在这里回忆之前的事儿。

每当梁思宇回想起这件事,都会觉得后怕,她很庆幸自己考研考场不在本校,需要提前一天住到校外去。

要不然,再让她听一晚上语音聊天,她不仅考研不用考了,她很可能会获得一张脑袋一黑体验券。

梁思宇胆子小,那天晚上被吓得赶紧上了床,想去厕所都不敢,硬是睁着眼睛憋到了后半夜,确定万欣欣睡着之后才悄悄地下床去了楼里的公共卫生间。

第二天,梁思宇火速下单了带顶篷的黑色遮光床帘,几乎把所有书都搬去了自习室。

以前午休时偶尔回寝室桌子上趴一会的梁思宇愣是再也没有回宿舍午休过,晚上也尽可能提前回宿舍,去公共卫生间洗漱、洗衣服,争分夺秒地赶在熄灯前后上床。

如果说之前早上梁思宇起床收拾东西的速度被她调到了0.8倍,为了减小噪音,那么这次之后,梁思宇的速度直接调到了0.5倍,她害怕她的室友再跳起来指着她骂一通。

梁思宇的反应并不算过度的应激反应,因为她从小的经历让她有了一旦别人对着她大声说话,她就会立马不受控制的哭出来的“习惯”。

更别提是大声骂她了,梁思宇那天晚上愣是强迫自己保持较为正常的语调简单回复了万欣欣的谩骂,也幸好是黑暗中,其他人也没有注意到她断了线的眼泪。

之后的两年,同是住在三楼的几位认识梁思宇的同学刚开始看到她一边匆忙拿着洗脸盆奔跑一边自言自语:“来不及了,要S了!”,还有些奇怪。

问梁思宇原因,梁思宇也只是说她们宿舍熄灯后不能发出声音,并不细说,也从未说出万欣欣的名字或是医疗隐私。

之后这些同学都很习以为常了,偶尔在快熄灯的时候在公共卫生间看到梁思宇,还会打趣问她怎么这个点儿还在这里,然后笑着看梁思宇慌张地跑回宿舍。

万欣欣在宿舍里的时候是认识梁思宇的,出了宿舍门就不认识了。

在另外两位室友面前,梁思宇说的话她会接;在宿舍楼道里或是校园里遇到梁思宇和她打招呼,她就像是突然失去了视力一般。

梁思宇在上大学的时候对网络热词不是很关注,所以在她前几次在宿舍楼道里遇到单妩楚和万欣欣时,主动和她们打招呼,换来的是她们的:“Yue,我真是忍不住口吐芬芳。”

梁思宇刚开始以为她们没有看到自己,她们可能在说别的内容;后来,她们还是说这句话,梁思宇意识到她们是故意的,只是当时的梁思宇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后来,梁思宇也不再和她们打招呼了,既然对方不想,她也就不必顾忌同学和室友情谊了。

再后来,梁思宇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她只是觉得这两个人恶心、颠倒黑白的能力是够可以,不知道的还以为梁思宇欠了她们八百万。

整个事件中,最让大学时的梁思宇想不通的是,在她退出社团的时候,甚至在她大学毕业的时候,她从未和学校里的任何人说过单妩楚和万欣欣一句不好,她甚至从未和任何人揭发单妩楚那些谎言,也未提起单妩楚的故意针对。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女生对她的恶意能到达这种可以称作可怕的程度。

现在,梁思宇终于明白:并不是所有人的人性底色都是善良的。一味地退步和忍让只能让坏人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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