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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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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许秘书会替我安排好行程。”

傅隽砚一句话说的理所当然,却害得许之漾差点被菜噎到。

她连连轻咳几声,一边探身去扯纸巾,一边求生欲极强地应声:“傅总,建议您还是亲自送岑小姐,我这打车等车估计需要挺长时间,怕您久等。”

她这话虽说是夹杂了想要撮合两人的小心思,但倒也说的合情又合理。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岑初月显然很满意,一脸期待地望向傅隽砚。

傅隽砚没吭声,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应允,却直接转头目光冷冷地看向许之漾。

许之漾第一反应是觉得莫名其妙,然后才后知后觉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可反复思忖后,她依旧没觉察出刚才的回应有什么问题。

她猜不透傅隽砚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变化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前一秒还对着白月光笑得和风煦日,下一秒就对她冷酷无情。

许之漾无语地啧了声。

心想,男人可真是善变的动物。其中,唯傅隽砚更胜一筹。

正腹诽得起劲,坐在对面的傅隽砚却猝不及防站了起来。许之漾被他带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微微怔了下,就瞧见他已经快步走到门口。

包间门从外面被人打开,周放站在门口,侧身给傅隽砚让出一条路。

“傅总,车准备好了。”

傅隽砚没什么大情绪地嗯了声,脚步不停,直接离开。

岑初月反应快,拿了东西快速跟上。

许之漾则在包间呆呆坐了几秒后,才不情不愿地起身。

到餐厅门口时,傅隽砚已经坐进汽车的后座。显然是改变了主意,决定亲自送岑初月回家。

许之漾站在台阶上,默默看着岑初月带着一脸笑容,十分自然地坐到傅隽砚身边。她亲昵地颔首不知道和他说了句什么,然后才转过头来,端着一张清纯的小脸,通过降下的车窗问她。

“之漾姐,你怎么回公司?”

许之漾站在原地没动,显然并没有要和他们同行的意思。

她并不喜欢岑初月这人,但岑初月终归是傅隽砚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所谓爱屋及乌的道理,许之漾还是懂得,于是便揣着好脾气准备回应她。

可这话才刚到嘴边,傅隽砚就冷声打断她:“初月你不用管她。她不是说了可以自己打车。”

“……”

许之漾觉得莫名其妙。

从刚在包间里开始,傅隽砚就跟吃了炮仗一样,对她充满了敌意。

岑初月听话的点点头:“那既然之漾姐打车回公司,我们就不送你了。”

“嗯。路上小心。”

许之漾干脆直接无视傅隽砚的情绪化,笑着朝岑初月摆手告别。

早已转过身去的岑初月却似忽然想起什么,再次转头看向她:“对了之漾姐,后天是我的归国宴,您要是有空的话,可以过来一起玩。”

“好,如果有空的话,我一定去。”

许之漾客套回应,目光盯着车后座缓缓升起的窗户玻璃。直到它彻底关闭,完全阻隔了车内的景象,坐在里面的男人也丝毫没将视线往她的方向看过来半分。

周放路过她身边,没说话,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便绕到驾驶室。

眼见得库里南疾驰而去,汇入车流,许之漾才如释重负般地长吁了口气。

[我算是见识到雌竞的可怕了,这顿饭吃得比我高考时还紧张。这一个个的脾气、心性都跟九连环似的拐弯抹角。]

许之漾忍不住和系统吐槽。

系统只是笑而不语,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

当天晚上很奇怪的是,向来睡眠质量很好的许之漾莫名其妙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

四周是通体雪白的墙壁,只有正对面悬挂着一块硕大的电子屏幕。

许之漾愣愣盯着上面的画面,总觉得里面的场景很眼熟。直到屏幕里出现神色慌张的傅隽砚,以及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虚弱啜泣的岑初月,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小说大结局的场景。

然而,等不及她有所反应,屏幕上的画面忽然滋啦一下,瞬间切换到了原主拿着刀和两人对峙的场景。

许之漾的心脏猛地被揪紧。

她一下子冲到屏幕前,几乎歇斯底里地拍打着屏幕:“许之漾,别干傻事,这都是岑初月的圈套,你别上当!”

可无论她嘶吼呐喊得多么凄厉响亮,屏幕里的人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

许之漾几乎崩溃,只能眼睁睁看着原主在岑初月的刺激和污蔑之下变得逐渐疯狂。

她无计可施,也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惨烈结局,只能选择闭上眼睛逃避。然而,在她陷入黑暗后的下一秒,伴随着一道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冰冷而又尖锐的钝器噗的一下直插入她的胸口。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

胸口传来的疼痛和异物感,仿佛让梦境的真实和虚幻顷刻间丧失了分界线。

许之漾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脏乱的废弃仓库,以及眼前用防御和保护姿态将岑初月护在怀里的傅隽砚。

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却偏偏能够百分百笃定,眼前的男人并不是她所认识的傅隽砚。

因为她认识的傅隽砚,即便曾对她有过厌恶,可现在并不会用这般陌生和怨毒的眼神看她。

许之漾难以置信地缓缓低头,看到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正直挺地扎在她的胸口。周围的衣服早已被不断涌出的血液浸染,血红一片。匕首带来的钝痛持续不断地往外扩散,蔓延至许之漾的四肢百骸。

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身体逐渐使不上力,软绵地朝地上倒去。

地面冰冷、肮脏,布满了稀碎的黑色灰尘。许之漾虚弱地抬起半睁的眼,却只能在灰尘弥漫的光线里,看到傅隽砚搂着岑初月头也不回的离去。

许之漾猛地从梦里惊醒,她大喘着粗气,惊恐又慌乱地低头去检查自己的胸口。直到确保那里并没有匕首造成的伤口,也没有任何一丝一毫受伤流血的迹象后,她才如释重负地长吁了口气。

她下意识扶了下额头,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满头冷汗。

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梦里匕首刺进身体的钝痛感。

许之漾愣愣在床上躺了半天,发觉依旧心悸地难以入眠,于是干脆下了床,穿上拖鞋准备到厨房倒杯冰水喝。

路过傅隽砚房间时,她发现房门敞着一条缝,里面没开灯漆黑一片。

许之漾平时睡得早,但也知道他有时会在书房办公,便没怎么在意。可等她走到楼梯口,却发现书房里也没有亮灯。

她当即愣了一下。

傅隽砚这是还没回家?

下楼到厨房倒完水,又抱着杯子在一楼闲逛了圈,依旧没找到人的许之漾这才抬头看了眼时间。

已经凌晨1点多。

几乎是下意识,许之漾猜测傅隽砚极有可能还和岑初月在一起。

毕竟两人刚刚相认,互诉衷肠、分享往事,会有说不完的话题。在这种情况下,忘了时间也属正常。

许之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细细想来,似乎也无懈可击有理有据。

胸口的不适感隐约又再度传来,仿佛有意在提醒许之漾别忘了原主悲惨的结局,和他们两人对原主的所作所为。

许之漾忽然觉得心烦意燥,干脆仰头一口喝尽手中的冰水,将玻璃杯重重放在跟前的茶几上。

“渣男渣女,这就让你们锁死,可别来挡了老娘的赚钱大事。”

黑色库里南从餐厅出发驶向岑家老宅的所在地。

一路上,傅隽砚除了几次出于礼貌地回应,便没再主动说过话。岑初月显然也觉察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即便脸上依旧挂着笑,却也知趣地没继续没话找话。

车子一到岑家老宅门口,还没停稳,傅隽砚便瞧见一个身材匀称的中年男人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劳烦傅总您亲自送我们家月月回来。我是初月的舅舅,岑钲,您要不嫌弃,不如进屋里喝杯茶?”

虽然十五年前,在岑氏集团决定加大国外市场投入,淡出国内市场时,傅隽砚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但这些年的商场沉浸,岑钲这个名字他多少还是有听过的。

只不过跟着这个名字出现的,往往还有另外两个名字。

一个是岑家老太爷岑方林,还有一个就是岑家小女儿岑绾,也就是岑初月的母亲。

即便他们个个在商场里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可每次一提起岑方林却总能孜孜不倦,一个接着一个讲述他曾经创造的商业传奇。

至于岑绾,这个完美继承了父亲商业头脑,和母亲美貌的女人,他们更多的则是惋惜她的红颜薄命。

在这两人的衬托下,既没有父亲商业头脑,又不及妹妹令人扼腕的岑钲,就显得格外不起眼。

这些年,没了岑方林的掌舵,岑氏集团在国外的业务发展的其实并不好,丢失了将近百分之二十八的市场份额。

这次回国,岑氏想要起死回生找回曾经的国内市场,必定需要在榕城找到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而在这榕城,傅隽砚敢属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

傅隽砚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也向来对只会阿谀奉承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但碍于岑初月,他也不好对长辈甩脸色。

更重要的是,这岑方林一天没故去,岑氏便一天不容小觑。指不定哪一日他重掌集团,岑氏便会重回巅峰。到时候,多一个敌人倒不如多一位朋友。

“抱歉伯父,我今天下午约了客户谈项目,下次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

见傅隽砚都这么直说了,岑钲也不好意思再做挽留,多说倒显得他刻意。

“那,就这么说定啦了。”岑钲大笑,“傅总您下次得空了,可一定要来我们这坐坐。”

他说着,拉过站在一旁的岑初月,“你和初月熟,到时候让初月捎句话就行。”

傅隽砚笑着点头,没再和他们过多寒暄,转身退回去车里。

岑钲盯着黑色库里南离开,转身跟上岑初月进屋的脚步。

“岑初月,舅舅倒是小看你了,回国就和傅隽砚搭上关系了。对了,后天你的归国宴他来吗?”

岑钲在一旁像个十万个为什么,问的起劲。

岑初月没回应,结果他倒是洽然自若地异想起来:“这傅隽砚若是来,那可能给我们岑家涨不少面子,要是你能和他有点什么,这往后在榕城,我看谁还敢瞧不上我们岑家!”

岑初月沉着脸,直接泼他冷水:“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他身边还有个棘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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