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目的的,而她闻到清砚的香气时确信自己十分清醒。
验证想法的不止是江凌。
厌恶alpha信息素的alpha正因为alpha的信息素而面色潮红,被亲得喘不过气,诱人而香艳。
骗子。
什么排斥alpha,什么讨厌alpha的信息素,全都是假的,他明明接受良好。
江凌半支起身体,伏在清砚颈窝里,温柔地给他整理衣服,只见清砚雪白颈侧粉意未褪,皮肤下的动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很是诱人,她咽了咽口水:“宝宝我能不能在你的脖子上种几个小草莓?”
“就是咬一口的意思。”
一时间所有人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初吻刚刚才水灵灵地没掉,现在又要水灵灵地被人种草莓了吗?还他妈种几个?
虽然那脖子看起来确实,很适合种草莓。
但清砚一定会被咬哭的,一定会的。
还会哭得很漂亮很漂亮。
清砚对上江凌的目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只是被咬一口而已,他并没有损失,却能让姐姐开心,他正要答应,一道突兀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够了,江凌,下来。”
江戾声音冷冽,神色并不太好。
“你准备把他弄哭吗?”
江凌低头去看清砚,清砚正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温和又干净,气质很柔软,看起来好纯。
她确实,很想看清砚哭。
沉默片刻后,还是从清砚身上下来了。
江戾冷睨她一眼:“你过火了。”
江凌没说话算是承认。
看着江戾的神情,她有种预感,如果她真做了那种事,后果不堪设想。
她这个弟弟一向心狠手辣,可不会顾及什么姐弟亲情,小时候很乖很安静,被人给拐卖了,几年后再回来已经变了个样儿。依稀记得他刚回家的时候,被父亲骂是废物,他面无表情地将父亲揍了个半死,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清砚作为始作俑者,自觉地起身抽了湿巾去擦拭江凌的唇,却被人从后面单手揽住了腰。
手下腰肢微颤,苏辞适时松了手,又忍不住重新按上:“不用管她,她自个儿补个妆就行了。”
“身体感觉如何?”
闻昼从清砚手中拿走湿巾,透着禁欲气息的手托起清砚的下巴,轻轻擦拭起清砚的唇。
清砚的情况比江凌的要糟糕得多,一直被动地承受着炙热的吻,连下巴上都沾了唇脂。
即便擦干净了,还是比之前红了许多。
“好多了,一点都不难受了。”
说话间唇肉合拢又分开,看起来好好亲。
闻昼脑完又有些心疼:“阿砚你老这么迁就她干嘛,还真给亲,你杀人被她看见了?”
苏辞闻言瞬间浑身紧绷起来。
清砚的掌心覆在苏辞扶在他腹部的手上,安抚的意味,冰冷的手依旧让苏辞觉得有温馨暖意。
他渐渐松弛下来,温存片刻后任由清砚握住移开他的手,病态的目光却再也没法移开。
清砚笑:“姐姐就算看见了也会帮我隐瞒吧。”
“一直是姐姐在迁就我。”
清砚长得好看,即便只是嘴角扬起一点浅淡弧度,都会让人情不自禁地愉悦。虽然在开玩笑,却让人觉得就是他真犯了天大的过错也得原谅他。
不顾一切地帮他脱罪。
江凌已经补好妆恢复了光彩照人的模样:“我当然会帮宝宝隐瞒啦!顶罪都是没问题的。”
沉言笑:“他哪来的力气杀人,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就算杀了,他也只会第一时间跑去自首。”
清砚没说话,只淡淡笑了下。
“阿砚,张嘴。”闻昼突然说道。
清砚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张嘴,但闻昼毕竟是医生,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于是乖乖照做。
众人皆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漂亮的嘴巴,好漂亮的口腔,好漂亮的舌头,好漂亮的牙齿,连口水都漂亮。
想亲死。
难以想象江凌刚刚到底有多爽。
闻昼笑了一下:“没事了。”
清砚合上唇,两腮有些发酸,又被闻昼抚上唇瓣,指腹描摹过清砚被亲到晕开绯色的唇线。
唇缝被揉开,白皙指尖隐约有探入的意思。
江戾蹙眉:“别欺负他。”
闻昼意犹未尽地收回手:“知道了。”
冠冕堂皇道:“只是想看看有没有被亲坏嘛。”
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门。
众人往门口看去,皆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