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知道啊？我可没掉包。”

“我知道，只是好奇为什么没有用。”

宋易华的动作顿了顿，开玩笑道："因为你身边有个我？"

这么自恋？陆思年无语地看着他。但宋易华已经转身收拾东西，显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

医务室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陆思年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味道，那是属于他和宋易华的，石榴与乌龙茶的香气纠缠在一起，竟意外地和谐。

像讲睡前故事一样说着:"休息一会吧，我在这里守着。"

陆思年点点头，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宋易华就坐在床边，那熟悉的乌龙茶香让他感到安心。不知不觉中，他真的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医务室里已经没有了宋易华的身影。只有床头放着一瓶水和一张纸条：

"我帮你跟老师说明情况了，记得按时注射抑制剂。如果下次发情期有需要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宋"

陆思年看着那张纸条，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摸了摸后颈的咬痕，那里还残留着些许刺痛。这个临时标记会持续多久？他还想下次发情期找他？

叮铃——

陆思年给自己放了三天的小长假，终于又回到校园，想起宋大学霸的补课邀请，陆思年回去后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自己确实该好好补一下。毕竟上了高中，初中的基础知识对于理解高中强化课程至关重要。他意识到，如果现在不抓紧时间弥补自己的不足，未来的学习只会越来越吃力。

与宋易华商量好后决定下午放学去图书馆赴约。

陆思年站在图书馆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夏末的暖风裹挟着落叶从他脚边掠过，带着些许燥意。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开学考的数学试卷，鲜红的"57"分刺痛了他的眼睛。这个分数让他感到羞愧，自己却连及格都没到。

"高中数学的和考的怎么不一样？"他在心里问自己。虽然宋易华主动提出要帮他补课，但陆思年还是有些犹豫。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依赖别人，尤其是宋易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有些微妙，陆思年不想让这种微妙变得更加复杂。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若无的乌龙茶香飘了过来。那味道清冽中带着一丝苦涩，却又在尾调处泛起淡淡的甘甜。陆思年下意识地攥紧了试卷，自从上次发/情期后，他确定了他的想法。这是宋易华的信息素。宋易华的信息素总是带着一种冷静而沉稳的气息，仿佛能让人瞬间平静下来。

"来了？"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陆思年转过身，看到宋易华正站在台阶下。他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在他俊朗的侧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嗯。"陆思年点点头，感觉自己的耳根有些发烫。他闻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石榴的甜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和空气中的乌龙茶香交织在一起。这种信息素的交融让他有些心慌意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滋生。

宋易华的喉结动了动，快步走上台阶："进去吧。"

图书馆里很安静，只有翻动书页的沙沙声。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

"先从不等式开始吧。"宋易华翻开课本，修长的手指在纸页上轻轻点着，"从新学的开始，帮你边补充初中知识边学高中知识"

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地传入陆思年耳中。陆思年闻到了更浓郁的乌龙茶香，那味道让他有些晕眩。他偷偷抬眼看向宋易华，发现对方的耳尖有些发红。宋易华似乎也发现陆思年在看他，轻轻咳嗽了一声，继续讲解题目。

"这里要这样解......"宋易华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陆思年的耳畔。陆思年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石榴的甜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信息素会让宋易华感到不适。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宋同学？"

两人同时抬头，看到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站在桌边，手里抱着书。

"真的是你啊！"女生眼睛亮晶晶的，"我正好有道题不会，能请教你吗？"

宋易华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就听到陆思年说："是什么题？"

女生的笑容僵了一下："啊，这道……"

"这道题其实不难。"陆思年站起身，指着女生手中的习题册，"你看这里，用这个公式就能解出来。"

自己的搭讪被无情拆穿，女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感激的笑容："谢谢你！"

等女生离开后，宋易华轻笑一声："你这不是会吗？"

"本来就是公式套入就可以了。"陆思年瞪大眼睛，"我只是......"

"陆思年！宋易华！"

萧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两人对面："我说你们怎么不去吃饭，原来躲在这里学习。"

待萧澈靠近，看到了那张写着大大的“57”分的数学试卷，“我说思年，你文科那么好，怎么理科就这么差呢？”

陆思年抬起头，瞟了他一眼："你还管上我了？"

"不过就算理科差，你总分还是很厉害啊。"萧澈坏笑着，"难怪那么多女生找你。"

"她不是来找我的。"陆思年下意识反驳，余光瞥见宋易华的笔尖顿了一下。

"哦？"萧澈挑眉，"那是找谁的？"

陆思年感觉耳根有些发烫："当然是找宋易华的。"

宋易华轻笑一声，放下笔："我倒是觉得，她是来找你的。"

陆思年转头看他，却发现宋易华正专注地看着自己。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一层柔和的光晕。陆思年闻到了若有若无的乌龙茶香，那味道清冽中带着一丝甜意，让他心跳加快。

"萧澈"陆思年突然问"你闻到宋易华的信息素了吗？"

萧澈愣了一下，仔细嗅了嗅："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陆思年低下头，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他明明闻到了，那若有若无的乌龙茶香，只有他能闻到。

宋易华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专心做题。"

陆思年感觉自己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来，石榴的甜香在空气中弥漫。他偷偷看了眼宋易华，发现对方的耳尖有些发红。

萧澈与他们坐下学习了许久，终于感觉到了不对。

"年年你够了啊。"萧澈突然说，"这信息素浓得我都受不了了。"

"什么信息素？"陆思年装傻。

"别装了。"萧澈翻了个白眼，"你的信息素跟准备到发情期了一样……"

宋易华突然站起身："我去买水。"

等他走远后，萧澈凑近陆思年："老实交代，你们俩是不是......"

"瞎说什么呢，我本来就是发/情期刚结束"陆思年急忙打断他，"我们这是1v1家教模式"

"1v1家教？"萧澈挑眉，"那他怎么只对你有反应？"

"什么反应？"

"信息素啊。"萧澈说"我刚才仔细闻了，根本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他对你释放信息素，这说明什么？"

"而且"萧澈继续说"你没发现吗？他只对你特别热情。"

陆思年想起宋易华教他做题时的耐心，想起他为自己挡开那些追求者时的果断，想起他看自己时专注的眼神......

另一边，宋易华站在小卖部的冰柜前，盯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饮料发呆。萧澈和陆思年的对话在宋易华脑子里面挥之不去，陆思年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石榴香，还有他泛红的耳尖，都让我觉得腺体一阵阵发热。

"同学，你要买什么？"老板娘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啊，两瓶冰水，谢谢。"我随手抓起两瓶矿泉水，刷卡的时候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拧开瓶盖，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去，宋易华感觉体内的燥热稍稍平息了一些。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按理说陆思年的发情期应该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他的信息素还会外泄？而且...为什么我会对他的信息素有这么大的反应？

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回到位置的时候，陆思年正在和萧澈讨论着什么，看到宋易华进来，他立刻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的。

"他回来了。"萧澈突然说。

陆思年抬头，看到宋易华拿着两瓶水走过来。

他递给陆思年一瓶"给你"宋易华把冰水递给他，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下。

"谢谢。"陆思年接过水，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我的手背，我感觉腺体又是一阵发热。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易华，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萧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明显的不满。

宋易华回头看他："什么？"

"水啊！"萧澈指着陆思年手里的冰水，"你就记得给年年买，我呢？"

"啊..."我这才想起来确实忘了给萧澈买，"抱歉抱歉，下次补上。"

"重色轻友。"萧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假装没听见。

"什么色啊？"他小声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却浇不灭心头的那团火。

宋易华在他身边坐下，乌龙茶的味道若有若无地飘过来。陆思年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陆思年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他闻到了更浓郁的乌龙茶香，那味道让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萧澈在一旁摇头："完了完了，我们年年这是要沦陷了啊。"

宋易华却突然站起身："走吧，去吃饭。"

他的声音有些哑，陆思年注意到他的耳尖更红了。三人收拾好东西往食堂走去，陆思年走在宋易华身边，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乌龙茶香，感觉自己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

食堂里人声鼎沸，各种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陆思年站在窗口前，眼睛在各个菜品间来回扫视。

"今天有糖醋排骨！"萧澈兴奋地指着最里面的窗口，"还有红烧肉、宫保鸡丁、鱼香肉丝......"

听到"糖醋排骨"四个字，陆思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宋易华尽收眼底。

"我要糖醋排骨。"陆思年说着，就要往那个窗口走。

"等等。"宋易华拉住他的手腕"那边人太多了，先去打别的菜。"

陆思年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温度，心跳突然加快。

"那...那好吧。"他小声说，跟着宋易华往人少的窗口走去。

等他们打完饭找到座位时，萧澈已经坐在那里大快朵颐了。

"你们太慢了！"他嘴里塞着红烧肉，含糊不清地说，"我都快吃完了。"

陆思年看着自己餐盘里的糖醋排骨，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块放进嘴里。酸甜适中的酱汁在舌尖化开，他满足地眯起眼睛。

"好吃吗？"宋易华突然问。

"嗯！"陆思年点点头，"你要尝尝吗？"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未免太亲密了。但宋易华已经伸过筷子，从他盘子里夹走了一块排骨。

"确实不错。"宋易华笑着说，"看你吃得这么香，我都觉得有食欲了。"

陆思年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低头扒着饭，却感觉宋易华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你们俩够了啊。"萧澈翻了个白眼“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呢？”

"萧澈！你怎么老编排我，对我有意见？！"陆思年恼羞成怒，用声音沉沉的，略带些咬牙切齿，伸出左手握成拳给他展示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们桌边。是之前在图书馆遇到的那个女生。

"宋同学，好巧啊。"女生笑着说，"我能坐这里吗？"

宋易华还没说话，陆思年就抢先开口："不好意思，这里有人了。"

女生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看这里不是有空位吗？"

"是有人了。"宋易华突然说，"我朋友马上就来。"

女生尴尬地站在原地，最后只能悻悻离开。

等她走远后，萧澈忍不住笑出声："你们俩真是……"

"闭嘴吃饭。"陆思年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