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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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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理奈的讲述,画面逐渐开始变化。镜头升到天空,又下落,落在6岁时,小林惠子拜访柳生家的那天。

怕生的小理奈怯怯地躲在柳生比吕士身后,柔软的棕色眼眸像小鹿,灵动而美丽,好奇地看着门口笑的活泼的小林惠子。】

/哦莫6岁的奈奈酱让妈妈亲亲^3^/

/萌死我了……/

“理奈酱小时候好可爱喵。”菊丸英二猫猫嘴。

那双晶莹剔透的棕色眼中各种小情绪活跃着,可以看出来是个活泼的孩子。

【得知小林惠子身世的柳生妈妈一脸疼惜,让小林惠子加入了他们家的晚餐。】

【小林惠子越来越频繁地出入柳生家,在一次夜宿柳生家的晚上,两个小女孩睡在理奈的房间。

黑暗里,小林惠子在柳生夫妇面前甜蜜可爱的嗓音如今像毒刺一般,说着,“呐,理奈妹妹,你没有发现吗?”

小理奈在见她第一面就从她身上感受到隐约的恶意,所以小理奈不太喜欢小林惠子,二人间气氛向来不太融洽,可惜柳生妈妈没有发现,或许是发现了,只是并不在意。

小理奈没有说话,小林惠子也不在意,继续说,“比吕士哥哥很烦你粘着他啊。”

“他最近一直很困扰啊,在和我说怎么办呢。”

“比吕士哥哥不好说,我就替他说了。”

小林惠子坐起身,死死盯着理奈,恶意倾泻而下,“可以离比吕士哥哥远一点吗?”】

“什么啊!她算哪门子的人物!哪来的资格说!”切原赤也气得大叫。

“看来,是小林惠子忮忌理奈,想要取代理奈的位置呢。”不二周助幽幽开口。

【黑暗的房间里,点点红光闪烁。小理奈按下停止键,录音笔忠实地记录下一切。】

“呦西!理奈酱干得漂亮!和妈妈揭发她吧!”菊丸英二活力地向上出拳,斗志满满。

“一般6岁的孩子是不会有这种意识的吧……”大石秀一郎神色忧虑,大家都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

小理奈的生活环境已经险恶到需要时刻准备保护自己的程度了吗……

/我们理宝从小就知道留证据,好棒!/

/其实,我更希望理奈不要用到这些办法。/

/唉 :-( /

“事情会如她所愿吗……”忍足侑士镜片下的眼中划过一抹深思。

柳生比吕士看着黑暗中,即使被说出如此过分的话,仍旧一言不发,没有情绪波动的女孩,不合年龄的冷静让紫发的少年为她深深揪心。

【……柳生妈妈听完录音笔的音频,无人能看见的黑雾笼罩在这个妈妈身上,原本清明的眼眸变得浑浊昏暗,黑雾钻进她的脑中,柳生妈妈的眼睛恢复正常,一抹暗红近褐色的光隐约浮现又消失不见。

这一切无人发觉。

小理奈期盼地看向面前优雅的妇人,面色委屈,精致的小脸皱在一起,眼眶红红的,渴望妈妈的安慰。

想要妈妈抱抱,小女孩眼睛带着水光,要是妇人疼惜地拢住她,语调温柔婉转,充满爱怜地叫她,下一秒,眼泪就会咕噜咕噜地流出来,落入妈妈温暖的,香香的怀抱。

妈妈没有像理奈想象中过来抱住她,理奈不安地看着妈妈皱起眉。

优雅从容的贵妇人缓缓开口,“理奈,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擅自侵犯他人隐私,告小状,真是丢了我们柳生家的脸。”

“今晚就好好在自己房间反省吧。”

她起身走了,浅淡的茉莉花香拂过,随着走远的身影渐渐淡薄。

留下小理奈愣愣地呆在原地,小女孩脸上是让人怜爱的茫然与无措,她本想着妈妈为她主持公道,本想着被妈妈搂在怀里安慰……眼泪咕噜咕噜落下,落在泛着冷意的黑色录音笔上,溅起小水花,消失不见。

是我……的错吗?

迷茫,痛苦,难堪,委屈……强烈的负面情绪攻击着小女孩将将开始发育的大脑,窒息感扼住她的喉咙,让她不得呼吸。

脸憋得通红,眼泪在脸上肆虐,小理奈痛苦地抓住胸口的衣服,丝丝缕缕的茉莉花香化作一条索命的绳子,紧紧缚在女孩的脖颈处,她蜷缩着。】

/啊啊啊啊啊别哭啊理宝,哭的妈妈心好痛啊啊/

【女孩断断续续地哭,呛到气管,连声咳嗽,“咳,咳咳”

她痛苦地呼吸。】

“理奈……”

“不管怎么说,实在是太过分了!”无法对长辈说出什么恶言,凤长太郎只能苍白地重复几句话。

看着小女孩痛苦地样子,众人或叹息或揪心,偏偏作为旁白讲述故事的理奈本人,声线稳定,平淡,与画面里痛苦的小理奈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那个时候,有多么委屈啊,理奈……

【咳嗽止住,小理奈麻木地流着眼泪,面色却不再痛苦难过地皱在一起,反而突然平静下来,面无表情的,让人害怕。】

“小理奈怎么了?”菊丸英二面露担忧,下意识去找搭档,大石秀一郎摇摇头。

弹幕飘来。

/哦豁,情绪波动达到阈值被强行抽离了。/

/当杏仁核过度激活(极度痛苦)触发前额叶皮质紧急制动,导致情绪骤然「断电」。此时体内β-内啡肽水平激增(类似创伤后应激反应的镇痛效应),产生生理性麻木——来自维基百科/

“理奈喵……”菊丸英二蛋花眼,眼中泪花转着。

【小理奈像是变了一个人,好似刚刚痛哭的不是自己,冷静地抹掉眼泪,拿起录音笔,上楼回房。】

【画面切换,随着理奈平静的讲述,她短暂的童年快速略过,定格在柳生比吕士因为小孩子的虚荣心,下意识地无视理奈的画面。】

“太过分了!那个柳生!”柳生比吕士气得站起身,眼中抑制不住的怒火,恨不得进去好好打他一顿。

“冷静柳生。”仁王雅治递过来一杯冰水,浇浇柳生比吕士身后燃起的火焰。

【画面定格在9岁的理奈错愕受伤的脸上,逐渐变化,变成现在的理奈,面色平淡到冷漠,眼中毫无情绪。

她最后一句话缓缓落地,“其实现在想来,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

少女已经疲于纠结爱与不爱,不愿再揣度他们的感情,连带着对自己的过去都敷衍了。

那双冷漠的眼中,深埋着疲倦与空茫。

/才不是什么小事!对小孩子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情!/

/理奈已经没有心力再去计较这些了,放下了也好/

“现在的她,光是维持现状都已经竭尽全力了吧……”幸村精市叹惜着说,温柔的嗓音里带着怜悯。

少女如同在恶劣贫瘠土壤艰难生长的幼苗,营养不良的,瘦弱的细枝在风暴中勉力支撑,摇摇欲折。

柳生比吕士看着坐在轮椅上身形孱弱的女孩,心中担忧。

【“自你出生,十三年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真心地爱着你。”

青年用尖锐的话语,试图激怒少女,理奈只是轻柔笑笑。】

“他怎么能这么说呢?!”菊丸英二喵喵大叫,在屏幕外为女孩打抱不平。

“我要击溃他!”切原赤也愤愤不平。

/此人破防了hhh/

/老小子忮忌理奈放下了/

“看来,这位折原先生也有一段过去呢。”不二周助笑眯眯地说。

/至少过去的经历给理奈一个强大的心理素质吧,算是磨难,风雨过后就是彩虹,迎接自己崭新的未来吧,理奈。/

磨难……吗。柳生比吕士苦涩笑笑,明明不是自己做的事,绅士过强的道德感还是让他羞愧。

【忍足侑士合上了早就看不进去的小说,深深地望向少女单薄的身影】

“哦呀,看来是我出场了呢。”关西腔绕几个弯,悠悠出场。

“看着自己出现在番剧里可真是奇妙的感受啊。”忍足侑士抱胸,摩挲一下下巴,些微笑意挂在脸上。

“那个眼神,你不清白啊侑士。”向日岳人笑嘻嘻地凑到他旁边,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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