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没管人介不介意自顾自点了火。

洛斯：“……这对您身体不好。”

z：“它能让我心情舒畅。”

洛斯：“您心情不好？”

z：“……还行。”

烟雾缭绕朦胧了他倒映着斑驳霓虹灯的眼睛。

洛斯：“z先生，我可以知道您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身边吗？”

z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

“因为我需要你贵族的身份。虽然贵族多了去了，但我遇到你时你给了我很特别的感觉，我觉得你可以为我所用。”

他没有告诉洛斯其实那时他因为洛斯的果敢吃了一惊，如果洛斯那时不是自杀而是把匕首对向他的话自己绝对会把他送去东方幻象城，他觉得洛斯不是那种会被人完全摆弄的人，这也让他觉得洛斯有朝一日会找他复仇，自己也不会有太多罪恶感。

听到他的理由洛斯心头很明媚，第一次对自己是个贵族感到庆幸。

z在刻意回避着洛斯，所以这个晚上两个人的对话少之又少。洛斯挑起话头但总是结束的很快，但他并不死心。

“您累了吗？”洛斯趴在阳台边，小心翼翼的看着z。

“不累。你要是累了就回去。”z仍旧盯着城市，他经常在各大高楼大厦上发呆，一待就是一整晚。不过以前都是一个人，现在旁边多了个洛斯，倒也新鲜。

洛斯：“我是有点累了，而且从这里回基地有一段距离。”

洛斯记得这里有条路曾经z带他走过，是回他之前那个家的，洛斯想装装可怜说不定他会带自己回那儿。

z：“我送你回去，你实在困就在车上睡，到了我叫你。”

……

一个小时后，z停了车。

夜里的空气很冰凉，与温暖的车里割裂为两个世界。

z叫了两声副驾上熟睡的人，见他没反应后毫不客气地提高了音量。

“洛斯！！！”

“怎么了！？”

刚从睡梦中惊醒的洛斯头脑还不清醒，他看趴在方向盘上盯着自己的z还有些模糊，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与他约会。

但现实终究是现实，见他醒了后z没有犹豫直接开门下车。

“！z先生，等一下！”洛斯连忙下车去追他。

“？还有事？”

“这么晚了，您还要离开基地吗？”洛斯慢慢走向z，眼神定在他身上。

z：“对于我来说现在还很早。”

洛斯：“那您还回来吗？”

洛斯已经走到z面前，但z没有躲也没有跑，同样用目光回应着他。

气势上可不能输。

“你不操心。”

z淡淡回应着他，虽然洛斯说要回他的讯息但他可没说要告诉他自己的行程。

洛斯低下头，眼波流转。z见他没什么事了准备转身离开时，手腕被紧紧抓住，一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被紧紧压在墙上。

“？！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