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择了一只嫩的递给齐拂意:“二公子也尝尝我摘的这只。”
“好。”齐拂意毫不犹豫接过,开剥,又剥不好。云窈原本打算告诉他可以直接咬绿壳,但见齐拂意的长随接了主人手上烂摊子,剥出一颗颗白莲子,她就没再多话。
齐拂意尝了一颗,由衷感叹:“好甜啊。”
甜到心里去了。
云窈也尝齐拂意摘的,老了干了,可真苦啊。
其实今日天气比前两回来时凉爽,但云窈却因为刚才的一惊一乍,急出了满头的汗。齐拂意瞧见提醒:“妹妹这里有汗。”他翻找袖袋,“这方帕子我不曾用过……”
云窈不会也不敢用他的帕子,忙打断:“没事我有我有!”
她掏出自己的巾帕胡乱擦拭额头,接着又匆忙塞回袖袋。
不远处,明月庵那扇窗已经多日不曾紧闭,始终留有一线。自船驶近时齐拂己就开始盯,幽深的目光不曾从船上挪开——云窈对待二弟,又是提醒又是守护,他清楚睹见她面上的紧张和担忧。她二人不仅哥哥妹妹的喊,连摘的莲蓬都要互换着吃。
别人摘的更香么?
齐拂己始终缄默,直到莲舟驶回远岸,舟上的人也尽散了,他才从明月庵出来,缓步琴堤。
气氛莫名低沉,大安和速喜皆不敢言。
齐拂己走到码头,上了刚才云窈和二弟乘的那艘船。
他伫立了会,平静的脸上读不出任何情绪,少顷,扫见座下落着一条绢帕。
齐拂己走过去,弯腰捡起,绢帕素白,上面用银线绣了一个窈字。
正是云窈方才擦汗那条——她慌乱下并没有成功塞进袖袋,反而错位,误落地上。
二弟就这么挠乱她的心神么?
齐拂己想到五指倏地蜷曲,将绢帕攥紧。
须臾,直起身,神色自若将绢帕收入怀中。
是夜,戌时。
齐拂己如常就寝,更衣时云窈的绢帕从怀里飘出来。
他已站在床边衣架旁,却攥着手帕转身,走向桌边。
掌上徐徐摊开手帕,对着桌上那盏混了檀香的孤灯细看——帕上除却窈字,还有白天留下的汗渍,和隐约几丝云窈身上的浅淡香味。
齐拂己面无表情,褪低中裤,低头单手扶正。而后另一只手执帕靠近,将汗渍对准,裹住。修长的五指又摁住手帕。
全程缓慢,凝眸犹如墨潭
他闭起双眼,一念成魔。
脖颈和手背的青筋渐渐鼓起,他告诉自己无关乎情爱,仅只欲念,只是冲动。
他想着云窈,加快抚弄,面目逐渐变得狰狞,喘息也越来越重,终忍不住低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