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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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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雪这话将办公室内的尴尬推向最高潮。

桑满也愣了下。这姑娘这么虎的吗,背地里骂领导是正常情绪,当着面说这些,要是遇到个心眼小的,工作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

张平最先反应过来,推了推眼镜,露出他平日里最熟悉的,公式化的笑容:“小薛啊,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只不过是在电梯里遇到桑满同学,见她急匆匆的,就来关心几句。”

桑满冷不丁出声:“谢谢张总关心,今天只是意外,况且我并没有迟到。”

“那就好。”被不轻不重呛了句,张平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依然保持微笑,甚至和她们挥了挥手,“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也好好工作,加油哦。”

他离开后。

“傻逼,出去连门都不关。”

薛雪就站在门边,带上门后连呸好几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走过来问桑满:“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桑满摇头,疑惑,“你怎么会认为他……”她想了个形容词,“别有用心?如果只是普通上下级之间的交流呢。”

“就和他说了几句话,你脑子也傻掉了?”

薛雪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他看你那眼神,谁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啊,看破不说破而已。”

桑满松口气:“那就好。”

薛雪震撼:“好什么好?被一个已婚男缠上你还这么淡定?”

“他不敢在这做什么的,办公室都有监控。”桑满若无其事道,“既然你们都看得出他有问题,那要是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动手打回去,应该算正当防卫吧……”

薛雪睁大眼:“你还想打他?不是,你还会打架啊?你以前有学过吗,看不出来啊。”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桑满拆了包巧克力奶,给薛雪也递了盒,轻声说,“我不会打架。我男朋友学过,他打架比较厉害,我以前走夜路被人尾随过,他知道以后,硬教了我一点基础的格斗技巧。”

桑满以前都一个人住,出了这事后,谢西隼死活都要她搬过来和他同居。他倔起来她一点办法没有,然后就一直同居到现在。

“先不说我了。”

桑满叹气:“小雪,你有没有想过,你刚才怼张平,他会给你穿小鞋的可能性?”

薛雪一拍脑袋,啧道:“我去,刚一下没忍住,差点忘了这茬。”

“算了,反正这工作也烦得很。”她很快调理过来,“要是他给我穿小鞋,我就辞职不干了,虽然现在工作不好找,我就不信真找不到别的公司了。”

桑满还想说话,薛雪竖起食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薛雪满脸无所谓,还反过来劝她:“哎呀,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心态放积极一点,记住,永远不要为未发生的事情担忧,除了影响你的心态之外,一点好处没有。”

“我男朋友和你特别像。他之前不是考研,等成绩那段时间每天特别焦虑,被我骂上一顿就好多了。”

“而且。”薛雪睨她,“我只是阴阳这傻逼两句,你都想着要打他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听到她对张平的称呼,桑满忍不住笑:“你以前还说过他是公司男神来着。”

薛雪:“因为我以前也是个傻逼。”

话音刚落,两个人一同笑起来。

毕竟薛雪是因为自己得罪张平的,桑满心里过意不去,认真道:“要是张平真找你麻烦,你想辞职找不到下家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我男朋友,不知道他那缺不缺人。”

“这么好?”薛雪挑眉,俨然没把她这话当回事,顺口问,“你男朋友在哪工作。”

“言盛。”

谢家的企业,注册名叫言盛。不过根据桑满了解,圈内好像喊谢氏比较多。

“言盛?谢家吗,厉害啊。言盛挺难进的,之前我有个同学想进,一面就被刷下来了,说进二面的都是名校硕博,竞争激烈。”

“言盛有员工内推我是知道的,但好像还是得面试,而且名额很少。你男朋友厉害啊,年纪轻轻就拿到名额,起码得经理级别了,怪不得公司这群人给你介绍对象你看不上。”

桑满:“……”

眼看薛雪越说越起劲儿,就差直接问她男朋友姓甚名谁,桑满扶额,不得不出声打断:“反正你有需要找我就好。”

“行。”尽管大概率用不上,话不说太满,桑满一片好心,薛雪也没拒绝。

“对了。那张平这事你准备告诉你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把桑满问住了。

她设想了下谢西隼听说这事后会有的反应……不管张平有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他大概都会冲到公司,不分青红皂白地把他揍一顿。

“不了吧,他目前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想到谢西隼,桑满唇角弯了弯,“他脾气有点差,我怕他控制不住找上门,我也不想他总是担心。”

薛雪欲言又止。

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劝,只说:“你考虑清楚就行。”

-

继上次被薛雪正面阴阳,许是知道这两人并没有想象中的好欺负,张平这两天都很消停,什么妖都没作。

副总经理办公室和她们不在同楼层,他不刻意下楼,桑满也和他碰不上面。

桑满有种莫名的直觉,他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好在薛雪孜孜不倦地给她洗脑,让她不用这么杞人忧天,说的次数一多,桑满也被传染了些她的好心态,没再因这事困扰。

转眼到了周六。

谢西隼一大早就出了门。他说他要回老宅一趟,桑满猜想是为联姻的事,知道以谢西隼的性格,很难有人能让他受委屈,但知道归知道,她依然不可避免地想去关心他的情况。

桑满:【小晗,你今天在老宅吗?】

XH:【不在,要写卷子。】

桑满:【那没事了,你写吧。】

XH:【?】

XH:【你突然来找我……谢西隼回老宅了?我去凑个热闹,你稍等。】

谢家目前由谢西隼的父亲,谢长坤掌权,他的爷爷暂退居二线,偶尔出现决定些重大决策。

十二年前,谢长坤和原配和平离婚,不到一个月迎娶影后秦舒并官宣私生子的新闻广受热议。不少人感叹豪门果然没真情,小三上位理直气壮,言盛股价连跌好几天,秦舒微博底下几万评论全是骂她的,后来被人扒出来,秦舒好像才是真原配。

谢长坤和她大学相识,郎才女貌,这对情侣在校内很出名。秦舒在大一就接触娱乐圈,开始拍戏,大四那年被一线导演看中,选为御用女主角,自此越来越红,面对媒体关心其感情,也大方承认恋爱中。

谢长坤和原配政商联姻,各取所需,时间一到,不需要对方家族作为助力后便一拍两散。

联姻当时双方都有热恋对象,碍着家族压力不得不忍气吞声,但联络从没断过,两人也很早就约好生完孩子各管各的。如今谢长坤和秦舒结婚,原配则飞到美国去找她的真命天子。

这事当时轰动全城,彼时才十岁的谢西隼一度被置为极其尴尬的境地。好在谢家很快发出声明,无论上一代如何,谢西隼永远是谢家的第一继承人,同时秦舒宣布息影,将公众视线从谢西隼转移到她的身上。

谢晗就是秦舒带回来的私生子。

和谢西隼同居刚不久,还是个初中生的谢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她微信,上来第一句就是:【你就是桑满?你要怎么才能和谢西隼分手。】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桑满把他当骗子看,刚准备删人,被赵嘉宁眼尖瞧见,一把抢过她手机,说骗子不逗白不逗:【可以啊,你准备给我多少钱?】

XH:【给钱你就肯分手吗?】

赵嘉宁回了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

XH:【我现在手头没多少闲钱,只有一百万,够吗?不够我再去找人要。】

赵嘉宁:【够了。】

XH:【时间地点,我周一到周五只有晚上有空,周末全天都可以。】

他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就连赵嘉宁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擅长口嗨调戏人,最不擅长应付这类会把玩笑话当真的。

赵嘉宁凑过来,小声问:“他真是骗子?我感觉不太像啊。”

桑满也犹疑起来:“我回去问问,看谢西隼认不认识。”

当晚桑满把手机拿到谢西隼面前。男人看完聊天记录,脸登时黑了,冷哼一声别过头去,看着不太乐意搭理她。

桑满以为他要说她笨,连这么简单的骗局都识不破。刚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他大概是憋不住了,忽地转头,质问道:“一百万你就愿意和我分手?我在你心里只值一百万?”

桑满:“?”

谢西隼这个关注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桑满挠头,感觉她和谢西隼的性别应该互换一下,他才是那个娇气的,时刻需要人哄着的女朋友,而她是大多数木讷的男方,女朋友都快气死了才反应过来她在因什么而生气。

然后桑满又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意料之中的,由于桑满在这种情况下不但不解释,还没心没肺笑出来,谢西隼更为光火,问她:“你笑什么?”

桑满如实把刚才那个想法告知他,谢西隼脸黑如锅盖,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跟她讲了,径直往卧室走。

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桑满连忙收敛笑容,边说着“你听我解释”,边亦步亦随地跟着他进门。她试着去牵他的手,被他不留情地甩开:“你都准备跟我分手了,还跟着我干什么?”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桑满简直蠢笨如猪。他能够给她的钱远超过一百万,连可持续发展和一次性收益都搞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考上年级第一的?

那会两个人还没做过,顶多就是进行了一些摸、蹭和舔的边缘性行为,连睡觉都分两个房间。

谢西隼把主卧让给了她,自己收拾东西去次卧,他们搞边缘也都在次卧,他尤为喜欢桑满陷在他被子里的感觉,身上都是他的气味,能够满足他的占有欲。

桑满再次尝试牵他:“不是——”

她的手依然被甩开,后坐力甩的手腕隐隐发痛。他这人力道重,她皮肤又娇,在他那稀松平常的力道,可能还是收敛过的,到桑满这还是会觉着痛。

连着两次被甩开,饶是桑满再好的脾气,也很难不发火。

他气上头就不愿意听人解释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

桑满张了张嘴,骂他的话冲到嘴边,结果还是咽了下去。她叹口气,不得不用上全世界渣男的统一话术:“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话术效果奇佳,谢西隼整个人直接被惹炸了。

他拉着桑满腰,把人摁进怀里,反身扣着她倒在床上。他长手长脚压着她,桑满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鱼,扑腾两下依然无济于事。

他手撑着床,撑在桑满身上,为她遮挡住顶灯的光线。他看着她,额头流了些汗,唇瓣胡乱落在她身上,埋怨她不肯说点好话哄他。

埋怨完他又开始亲她,沿着月退根内侧落下一个个吻,湿漉漉的水色,暧昧的粉红印记。

“好乖,桑桑。”他夸她,“我会给你奖励。”

开始,桑满她还有精力挣扎,后面没了力气,眼圈红红的,哭着求他才被放过。

这到底和狗有什么区别。

谢西隼也清楚自己今天做的过火,如果桑满真有要和他分手的念头,他刚才做的几乎能够直接宣告他的死刑。

但他心里存着些期望,要是桑满觉得他服务态度好,大发善心不和他分手呢。

他让桑满躺在他腿上,默不作声给她上药。他不太敢出声,害怕会提醒到她自己的存在,动作也轻,不能再弄疼她了。

“谢西隼。”

桑满的声音响起来。他其实不太想听,怕听到不想听的话,但还是硬着头皮装成平静的样子,回她:“嗯?”

桑满问:“现在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可以的。”谢西隼低眼,嗓音压着,很小心地说:“对不起,桑桑,我有点没控制住——”

他语速很快地认错,生怕被打断似得:“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我会好好改的。虽然一时半会可能改不过来,但我会努力的,你教教我,桑桑,你教教我我就懂了,我不想分手……这个人是我弟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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