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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府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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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夜晚,华灯初上。

花城顶流豪宅 —— 汇花台地处花城市中心,闹中取静,南向望江。

一辆奔驰大G和一辆宾利,一前一后优雅地驶入了汇花台的地库。

虽然是家宴,但白屿每次都穿得很正式,只是没有打领带。

他穿了一件藏蓝色的西装,衬衫的袖口微微露出西装袖口,上面点缀着精致的银色袖扣。

“又换车了?”白屿从奔驰大G上下来,与从宾利上下来的姐弟二人简单打招呼。

白栩穿着运动服,刚刚打完高尔夫。他两手插兜,懒懒地笑了笑,下巴朝白鸢的方向抬了抬,对白屿说:“我姐给我新买的。”

这话不仅是在说白鸢给他换车这件事,更是在强调 —— 这是我姐,不是你姐。我有姐姐,你没有。

白鸢踩着银色闪亮的细高跟,身穿一件酒红色的收腰长款风衣,豆沙色的红唇得意地笑了笑:“小栩现在长大了,每天要见那么多客户,还开之前的小跑怎么行?”

白屿明白她的言下之意是,白栩现在也开始独挑公司业务大梁了。

白屿朝白栩笑了笑,随口道:“是,现在爸把游戏业务交给小栩,一定寄予了厚望。”

白栩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车钥匙玩,对着白屿斩钉截铁地说:“那当然,我跟老爸保证过,两年内一定实现盈利,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白屿轻轻抬眼,好意提醒道:“现在手游虽然大热,但是入局的公司也多。前期投入会很大,想做出爆款游戏并不容易。”

白栩走上前了两步,离白屿更近些,对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毫不客气地说:“用不着你提醒。”他还嫌不够,又接着挑衅道:“我听说最近旅游业务下滑不少,你还是多想想一会儿怎么跟爸解释吧。”

白鸢在一旁轻轻拉了一下白栩,打了个圆场:“好了好了,有话上去说,爸妈还在等着呢。”

白鸢说着便先往电梯间走,白栩脚上快了两步,紧紧跟到她身旁。

白屿故意稍稍放慢了脚步,走在白鸢和白栩后面,与他二人隔了一段距离。

白家位于汇花台顶层的复式,两层共五百平米左右,自带泳池,房产总价值过亿。

白鸢先进电梯,按了层数,白栩站在她身边,姐弟俩亲密聊着。白屿一人站在角落,低头回工作信息。

叮铃,电梯到顶层。

门一开,便是姜姨热情的笑脸。

“二位少爷、小姐回来了!”姜姨在门口迎接他们,“快些进去吧,老爷和太太等你们好久了,饭一会儿就上。”

“姜姨辛苦。”白屿对姜姨点了点头。

“不辛苦,”姜姨是从小带白屿长大的保姆,见到白屿回来很是开心,“我特意做了你爱吃的白切葵花鸡。”

白屿笑了笑:“姜姨的白切鸡不输花湾壹号。”

“哪里哪里,你爱吃,我就高兴。”姜姨最喜欢别人夸她厨艺,说她的厨艺比肩大饭店的出品,她更是笑地合不拢嘴。

趁白屿和姜姨寒暄,白鸢和白栩已经换好鞋进入客厅。

房间是中式复古装修 —— 白震山喜欢的风格。

客厅很大,连接餐厅与露台。坐在沙发上,便可望花城江和江对岸直冲云霄的花城塔,夜幕降临更是满城星光,好像整个花城都伏在脚下。

白震山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的正中间,虽然身形略显发福,但举手投足间仍流露出威严。白震山的第二任太太方颂坐在沙发的另外一侧,她身上皮了一件富贵的棕色羊毛披肩,手里正削着苹果。

白震山看见白鸢和白栩进来,忙掐灭了手中的雪茄,露出慈父的笑容。

“来,快坐。”白震山招呼他们坐在自己身旁。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白鸢顺势坐在他右手边,亲密地挽着他的胳膊;白栩坐在左边靠着他。

“还好还好,偶尔血压高些,不要紧。”白震山喝了口热茶,“这么大的房子,平常就我跟你妈住,你们多回来看看,比我吃什么药都管用。”

白震山因为早年应酬喝酒过量,心脏已经装了两个支架。现在他虽然还是飞墨集团的董事长,但已经逐渐将集团的三个板块交给他的三个子女打理 —— 大哥白屿负责飞墨旅行、二姐白鸢负责飞墨影视、三弟白栩负责飞墨游戏。

不过话又说回来,白震山即使逐渐放权给白屿、白鸢、白栩三人,但他仍然对集团大小事物了如指掌,可谓是以一持万。

白鸢深知,虽然父亲爱他的三个孩子,但是他更爱他的飞墨集团。

她从小在父亲身边长大,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像他们这种家庭,与普通家庭中的那种父子情、父女情终究是不一样的。不管是她跟父亲、还是白栩或白屿跟父亲,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亲密无间、毫无算计。

白鸢又给白震山添了一杯热茶,顺着白震山的话说:“爸,您放心,我跟小栩也是为了咱们集团。我们还年轻,累些不要紧,但绝对不能辜负您半辈子的心血。”

白震山欣慰地点了点头,又饮了一杯茶。

白鸢趁着白震山喝茶,悄悄给弟弟白栩递了一个眼色,暗示弟弟把话接过去,继续向父亲表忠心。

白栩接过父亲的茶杯,又添满,恭敬道:“爸,针对下一期新上的游戏,我出了几个方案,打算把重点放在手游上。国外有几款特别火的,咱们可以直接借鉴,一会儿吃完饭我和您汇报。”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太太方颂,将去皮又切成小块的苹果递给白震山,温柔笑道:“咱们儿子真是长大了,心里时刻装着事业。”接着又话锋一转,对白震山说:“不过长得再大,却也还是小孩子脾性,什么都离不了你,还要你帮他拿主意呢。”

这话真是稳稳当当地说到了白震山的心坎上。

一方面,白震山作为飞墨集团的创始人,当然希望子女可以成长起来,接过自己手中的棒子,把集团越做越强;但另一方面,他又是何其骄傲、何其自负的人,年龄越大,他对于失权越是恐惧,他希望周围的人能一直依赖他、仰仗他,围在他身边。

方颂的话音刚落,只听到白震山一阵畅快地哈哈大笑,心中很是满意。

等白屿进入客厅时,他看见沙发上围坐的四人已经热热闹闹地笑作一团。

这不是他第一次身处这种场景里。

几乎每一次家庭聚餐,他都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外人。

不,不是好像。

自从他的亲生母亲去世、父亲又再娶方颂为妻有了白鸢和白栩后,他确实是半个外人。

“爸、方姨。”白屿招呼道。

方姨客套地朝他点了点头。

白震山这才注意到他,便也招手,让他来沙发上坐。

“爸,这是给您带的茶。”白屿没有立即坐下,而是将一小包牛皮纸从袋子里拿出来,递给父亲。

白鸢看见简陋的茶叶包装,心中暗暗发笑,首先对白屿发难道:“大哥,不是我说你,这次白栩给咱爸带的是佳士得的拍卖表,你就拿个破茶叶来,还是这么一小包?”

白栩也在一旁嗤笑道:“就是啊大哥,也不能说飞墨旅行最近业务不好,就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拿不出手吧?”

姐弟二人做好了看白屿笑话的准备。

白屿知道白震山自从心脏装了支架戒酒后,就爱上了品茶。家中原本的酒柜改成了茶叶展柜,收藏了上百种好茶。

佳士得拍卖的名表,对于其他人来说当然珍贵,但是对于父亲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家中的名表数也数不过来,多一块少一块对他来说没什么分别。

白震山将信将疑地接过茶包,先闻了闻,然后打开包装,拿起茶叶眯起眼睛细看了看,惊道:“宋种一号!之前的那个拍卖货?”

凤凰单从宋种一号,曾经被拍过一百万一公斤的天价。

白震山坐直了身子,好奇道:“你从哪弄来的?”

白屿笑了笑:“托朋友弄来一些,但是不多,您尝尝。”

“好啊,”白震山喜出望外,将茶包仔细包好,如获至宝地捧在手中掂了掂,“一会儿吃完饭,我好好尝尝。”

白鸢和白栩之前的讽刺现在打了自己的脸,只好悄悄地在一旁不做声。

倒是方颂,看了姐弟二人一眼,然后挤出一丝言不由衷的微笑:“还是白屿会送礼,你看把老白高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捧了块金砖呢。”

白震山指了指手里的宝贝,笑道:“这可比金砖还稀罕,有金砖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以白震山的财力和年纪,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尝过。他现在图的就是那么一点爱好,而白屿恰好满足了他当下最大的爱好 —— 收集和品尝稀有茶叶。

众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姜姨说晚饭已准备妥当,大家才在餐桌上入座。

餐桌为圆形,方颂坐在白震山右侧,白鸢抢先坐在父亲左侧,白栩顺势坐在白鸢旁边。最后剩下白屿,只能坐得离父亲最远。

白鸢先给白震山盛了一碗松茸花椒鸡汤。

“小鸢,你多吃点,我跟你爸自己来。”方颂一边说着,一边给白震山夹了一块白切葵花鸡。

“白切鸡,小屿爱吃。”白震山指了指白屿。

方颂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在犹豫是落在白震山的盘子里,还是夹给白屿。

“方姨,没关系,我自己来。”白屿说着,便夹了一块放在自己的盘子里。

见白屿此举,方颂正好仍然把鸡肉夹给白震山,笑了笑:“你们父子一条心,儿子喜欢吃的,父亲肯定也喜欢。”

白屿稍稍欠身,又给白震山夹了一块脆皮烧鹅,“姜姨做的每道菜都好吃,粤菜名厨也不过如此了。”

姜姨在一旁布菜,谦虚地笑了笑,“大少爷过奖了,我的厨艺再好,却也不及……”

姜姨本想继续说下去,忽地注意到坐在白震山身旁的方颂原本温柔的脸色突然一变,闪过一丝不快。

“要说白切葵花鸡,还得是她。”白震山长长叹了口气,接着姜姨的话说了下去,语气很是温情。

白鸢放下筷子,瞥了一眼母亲方颂的脸色,又很快收回来。白栩看了看姐姐白鸢,又偷瞄了一眼母亲。

在这个家,方颂、白鸢、白栩三人最不愿提起的人,就是白屿的生母,也就是白震山的第一任太太。

此时众人都沉默了,气氛有些尴尬。

姜姨看出白震山的怀旧之情,便一边给众人倒茶,一边接着回忆道:“我拿手的这道白切鸡,还是当年的太太教我做的,现在成了我的看家本领,我很感激。”

姜姨这番话,勾起了白震山对往昔的回忆。只听他一边倒茶,一边对白屿喃喃道:“我与你母亲结发夫妻,她走得早,是我终身之憾。”

因白震山不喝酒,所以大家也都以茶代酒。

白屿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眼睛并不看父亲,只是浅浅一笑:“母亲若还在世,见父亲如此深情,心中一定宽慰。”

白屿这话,说得言不由衷。

但曲意逢迎这一套,他早已经习惯了。

十四岁之前,白屿全心全意爱着父亲,将他视为白手起家、为家庭辛苦奋斗的好男人榜样。

直到他十四岁母亲去世后,白震山带着十二岁的白鸢和六岁的白栩回家的时候,他才认清了眼前这个所谓的“好父亲”,竟是如此荒唐和虚伪。

这些年,白屿像他的父亲一样,也学会了伪装。母亲已逝,他知道,能供他去美国读书、给他集团资源和权力的人,只有他的父亲。他必须隐忍、必须争气,他要成为父亲最优秀的孩子,他决不能把集团拱手让给眼前的姐弟二人。

他的目标,是有朝一日拿下飞墨集团的全部江山,而不只是一个飞墨旅行。

但是,眼下的这母子三人,并不好对付。

此时,方颂收了收情绪,用力挤出一丝温柔的笑,给白震山添上茶,“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咱们说点开心的。姜姨,你去看看甜品好了没有。”

说着,方颂递了一个眼色给白鸢。

白鸢会意,娇声道:“爸,飞墨影视第一季度的财报您看了吗?暑假和年底还有两部电影要上映,这两部冲奖的几率很高。”

白震山点点头,话题也从白屿的亲生母亲转到集团上来:“嗯,你投电影的眼光一向很好,影视板块交给你,我放心。”

白鸢继续附和恭维道:“都是爸指导得好。我把宝押到年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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