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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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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瑶转过身舌尖舔了尖牙一步步向江书郁走来,下一息便骤然消失又出现了江书郁身前,二人挨的很近几乎还有不到一掌距离,江书郁现在只想离开。

骨瑶歪着脖子低头道:“明明是个吃人肉喝人血吸食他人阳气的喜旧山五大鬼王,可到头来到送到嘴的肉却不舍得,既如此那我便怨不得我了。”

温弛衍行为太过于不正常,江书郁心中有些不安,他咽了咽口水后退了两步。

骨瑶发现一只手掐着后颈按了回来,随即歪头漏出犬齿一口咬在了江书郁脖颈上。

手中刀双双脱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在这一瞬间江书郁仰着脖停止了思考,瞪大眼而后瞳孔颤抖全身僵持住了。

血液顺着骨瑶嘴角流到下巴,再留的脖颈,须臾骨瑶松开人江书郁脖颈已经血肉模糊一片了,他回过神伸手摸去,只抹到了一手血,他看着手上血液又看向眼前,心中起伏不定,觉得迷茫。

骨瑶笑着退后两步柔和道:“好了,我玩够了,要回去睡了,人还你了。”

说罢骨瑶便闭上眼,下一息又睁开眼眸子恢复了紫色,温弛衍眼神涣散他扶着额头摇了摇让自己清醒过来,随即温弛衍抬头看到了江书郁脖颈血肉模糊便知道发了什么

此刻他心里复杂,伸手想碰眼前人:“阿郁。”

江书郁一巴掌甩开他手怒道:“别碰我,江书郁现在不让温弛衍碰。”

那一包掌甩在温弛衍手上像是在打他耳刮子了,且清楚的落在他耳边。

但也碰到了烫伤地方,使得温弛衍整个人宛如被针一个劲不停扎了一样,他脸色当即惨白疼痛席卷而来。

江书郁见状还是不忍心慌了上前扶住温弛衍,担心道:“你手……”

温弛衍咬牙回答道:“无大碍。”

江书郁叹了口气道:“你手烫成这样,回去肯定要上药。”

温弛衍语气明显变温柔,道:“那到时候你得帮我上药。”

闻言 江书郁不语瞪了他一眼

温弛衍立即改口道:“我是如果说你愿意,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江书郁叹息道:“先回去再说。”

温弛衍乖乖哦了一声答应,随即又看了看被烫伤手掌眼睫垂下敬佩道:“颜景赤炎结界果真厉害。”

说罢他便觉得头昏脑涨身体发软随即意识模糊,温弛衍向江书郁伸出手,像是抓住最后希望,江书郁鬼使神差也伸出手道:“可惜我灵力也耗尽了。”二人指尖在快碰到时温弛衍突然阖上眼向后倒了去,临昏厥倒地时又说句:“还有跟你说声对不起

在温弛衍将倒地时江书郁抓上了他手腕。

——

温弛衍躺在榻上 除了被烫伤地方其他一伤未有但陷入了重度昏厥,体内灵力被榨干的一滴都未剩了,他身体状况已是身心俱疲更是憔悴不堪。

手上烫伤地方也涂了药膏,江书郁道:“他手上不会留疤吧。”

傅青汜道:“只有他脸没事,就都不成问题。”

玉无峸坐在后方凳子上手肘放在桌子上,开玩笑道:“靠脸而活命。”

玉无峸适才想起自己来脸上刚留下疤的时候说过话,“我又不是靠脸而活,我是为了你而活”

说为了你而活这句话,是因为傅青汜在重创他以后,他又饱受冤屈顶罪被朝臣和太后废除皇位给禁足,永不踏出永不允许探望,他只能日夜想着和傅青汜以及二人之前感情,而苟且偷生活着,吊着最后一口气,直到傅青汜来为了水冰刃碎片救他,后遭殃围攻庇护又给他接上断臂,玉无峸才决定真心为了他而活。

都是在冥冥感激中为他而活。

同时傅青汜扭头被他逗笑,又回头用灵力探了下温弛衍此刻状况道:“温弛衍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他的灵力若想恢复也得半个月。”

江书郁不语,傅青汜抬头注意到江书郁脖颈上残留牙印,故意示意问道:“你脖颈这咬痕是他咬的,不过这咬痕不像是那种情况下发生的。”

江书郁听出傅青汜话,心中只觉得燥热没有思绪,耳根也迅速红。

傅青汜又道:“你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者说温弛衍出事了是吗,他若不出事以他的实力灵力不可能无辜榨干。”

江书郁遮掩道:“我脖颈上这东西不是他…觉得不对劲又迅速改变语气道:“是他…咬的。”

傅青汜眼神从疑惑到玩味看着他。

江书郁摸到了手腕上手链攥在手里心道:“还好有手链阻挡,不然那种情况下他是真的能把我活吞吃了。

江书郁脖颈上血迹已干涸但咬痕还在牙印也深,尤其是那两个犬齿。

傅青汜起身道:“来吧,我给你上点药包扎下。”

包扎时因上药还有些疼江书郁锁骨动了下深陷形成个坑,傅青汜看在眼里轻声放肆所为又如开玩笑,道:“你这锁骨太诱人了,我都想在上面咬一口了。”

江书郁用同样语气轻声回道:“这话可不成体统了,不怕被人听到。”

傅青汜余光瞟了一眼玉无峸道:“是不如从前了,从前没有人管,现在不一样了。”

傅青汜适才那番话大体是开玩笑,但也略微带了点别的意思

刚说罢玉无峸便出现在了他身后道:“好了吗,包扎完咱们也出去走走。”

傅青汜将纱布缠绕在江书郁脖颈上给人包扎好,玉无峸眉眼微蹙看了看床上人又回过头来意味深重心道:“颜景既然在我没有任何音讯已背叛我,看来是早已蓄谋了,无声无息,无音无讯,无缘无故,可如今我回来了也不必在留了,此番玉无竞已死,明日又是太后生辰念在她毕竟是我生母还是改日为好,不过以前她这么对我种种事件也不必在留情了,今后我与她便再任何没关系。”

玉无峸在心中掐断了太后与他之间关系,断绝他二人之间母子关系。

傅青汜包扎完起身拍了下他,玉无峸回过神来,眼神立马柔和问道:“好了?”

傅青汜轻恩了一声凑近道:“不是要出去走走,现在还去吗。”

去。玉无峸没有躲拉上他手道:“走,和我去归还件东西

傅青汜知道他要归还什么,要还去哪里,他不作答只是又轻嗯了声,点头默许 。

——

次日鹨云殿内红漓姑姑轻轻拉开床帘,身后侯着端着金盆宫娥,红漓姑姑扶起太后,招呼身后宫娥将碰端过来让太后净手。

红漓姑姑将擦手帕递给太后,太后擦完手她俯身接过放倒盆边沿,宫娥端着盆退下,随即恭敬道:“太后,今个是老人家生辰吉日,柔甲二小姐已在梳妆台前等候你,要为你亲自梳妆以表姑侄敬意。”

太后听后心中窃喜道:“这孩子,不枉哀家没有白疼她。”

——

宴会设在了宫中大厅内,此外太后还将自家外戚也一并借此机会请到宫中赴宴,其中就包括太后兄长苗新轩,内阁阁老,太后还未成为圣安帝皇后他就已经是阁老了。

宴会上菜品琳琅面目所以人都到期了但迟迟有一人未到,没有太后开口在场所以人都不敢动筷。

闻人钥目光一直在看在那空缺位置,在场的人都等得焦急饭菜也凉了,便开始私底下议论纷纷 。

说着一些流言蜚语,不明不白,不忠不孝的话。

太后看在眼里也清楚的听在耳里,她拿着手的佛珠使劲攥着衣角隐忍着这些议论。

太后,诸位都在着等了良久,这韵贵妃出言解围道:“不如让人去请一下陛下。”

太后点头默许,随即身后太监便腿出去请玉无竞前来

玉振行道:“今日母后生辰,大哥也绝非无心不来

太后道:“有心无心,何当如此①,哀家自从昨个晌午就没见到过身影。”

玉振行刚想说什么,门口刚出去找玉无竞方水便着急忙慌踉踉跄跄进来跪在地上禀告太后,身后跟他一块回来的小太监手里拿着玉无竞佩刀也跟着一块跪在地上

不好了,方水拿着拂尘的手都在颤抖道:“不好了,太后出事了。

在场人看到这一幕和方水说过话不由一惊,双睚刀上挂着一块以血液所写的话,字迹是草书,但还看不清写的什么,但只能看到两个“夺命”二字,刀上也是血痕斑斑,已然干透了。

太后位居高位道:“出什么事了?”

方水回道:“奴婢在陛下寝殿发现陛下配刀,上面挂着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大致内容陛下他被人在宫外杀害崩逝了。”

太后一听差点仰头倒去,但深吸一口气稳住了,柔甲二小姐给他顺着心口道:“姑母切勿动气,以防怒气攻心,身体再遭不测 。”

闻人毅泽询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方水道:“奴婢不知。”

闻人毅泽又道:“那尸体呢?”

方水结结巴巴道:“尸体…尸体没了。”

闻言太后不敢置信全身颤抖道:“明明前几日还说过要把哀家生辰宴办的风光,可此刻却溘然长逝,撒手人寰了。”

太后深吸了口气道:“将刀上挂着白布拿给哀家。”

方水听到知会身后小太监将白布拿下上前递给太后

太后拿到白布打开一看当场气的手抖,胸闷不平。

白布红字上面写着“追魂夺命,复报偿还,克数八字,抵命相逝,一命还一命”

闻人钥观察在场人,身体向后靠了靠,木滢滢立在她身后俯身侧听,闻人钥轻声道:“立刻去宫外找二哥,一定要拖住他。”

木滢滢领命道:“是”随即便悄悄退下了。

闻人钥不确定是玉无峸干的,但是她能想会这么干的人也只有他了,且肯定玉无峸已经回来了数日了,平生玉无竞和玉无峸二人“打闹”她年龄还小不懂,有时觉得好玩了还会加入其中,直到玉无竞杀死玉无峸后,她才恍然明白,那是你死我活明争暗斗打闹。

——

木滢滢刚离开半晌,空中就出现了漩涡随即一股气息出现,弥漫在空中随即这些气息汇聚形成了空洞—时空门。

从外可以看到里面站着个两个影子一高一低

太后攥劲手中白布蹙眉咬牙心道:“来者不善。”

随即一全身油黑肌肉健硕豹子出现,它张嘴漏出撕咬猎物尖牙吼叫了一声,在场人都害怕惊呼站了起来,而这时闻人钥趁乱悄悄离开了。

玉雁苒从时空门里一步出来,她已然换了妆造梳洗打扮过一翻,换回了她那郡主妆造,将披散头发也全束髻了起来。

玉雁苒道:“诸位不用惊慌,我只是来赴宴的,毕竟太后生辰这么大排面,我怎么能缺席。”

——

闻人钥出宫在一客栈里找到了木滢滢,发现她时她已被林诤刀架脖子问着话,闻人钥站在门口没进去,此刻他心中复杂沉重,自从大长公主薨逝后兄妹二人这是第一次见面,最后还是傅青汜先抬头看见的 ,接着玉无峸又抬头看到起身,如从前那般唤她:“钥钥。”

闻人钥还是不动,玉无峸看了看还被刀夹着的人,随即便明白立马叫林诤将人放开,木滢滢起身,闻人钥才进来,但傅青汜一直没动 。

玉无峸道:“三年不见长大了,越来越有你母亲风范,是真的成个公主了。”

闻人钥道:“二哥说笑了。”

玉无峸不语,示意让她先坐下。

闻人钥坐下,玉无峸也重新坐下道:“太后生辰今日那贺礼是你给的吧。”

玉无峸道:“是我。”

闻人钥又鼓足勇气问道:“那大哥也是你杀得,对吗。”

玉无峸也毫不遮掩道:“不错也是我,那又能奈我何,闻人钥不语,玉无峸又道:“我知道他待你好还册封你为长公主,可我在位时我何曾不想,只因姑母对我有养育之恩你又是姑母唯一孩子,所以我杀他你来兴师问罪来怨恨我了。”

不,闻人钥笑了她稳定情绪道:“我能分的清是非,青红皂白,他杀死过你一次,如今你也复仇杀死了他,算是扯平了?”

你能明白就好,玉无峸叹了口气道:“不过,我和他之间永远扯不平。”

闻人钥不解问道:“为什么,是因为婶母在中间。”

玉无峸嘲讽轻笑道:“不止,他停顿了会觉的放才说话语气重,又歉意道:“抱歉啊,钥钥今日二哥对你话过的话着实过分了,二哥在这给你赔不是。”

二哥,你还是没变,但我不一样了,闻人钥低头嘴角上仰,苦笑道:“如今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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