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瑶说。
“我哪里厉害了,只是说到他们几个心坎里了而已!”
“您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如果他们不想走,就不会问出如何自处的话。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身在此处,说不准啊,已经请辞了呢!”苏予瑶剩下了一颗糖葫芦,找了一棵大树,将那颗糖葫芦埋在了树根下。
白耳看着有些不解,但是看着苏予瑶略带难过的表情,也不好多问。
苏予瑶拉着白耳又去买肉包子吃。铜钱花光了,就又找了几个人,断了几个事,又挣了的铜钱,买了些零嘴儿吃。
最后剩下了两个铜钱,苏予瑶想了想,走进酒坊,为老板起卦断事,加上两个铜钱换来了一壶烈酒。
天色不早了,苏予瑶和白耳玩够了,也吃饱了,便回到马车上,一边品着烈酒,一边往冰轮宫赶去。
“瑶儿小姐,这个酒好辣啊!”白耳皱着眉头,吐着舌头说道。
“是有些辣!但是却比桂花酿带劲!”苏予瑶又喝了一口,一股辛辣漫开在胸腔,冲得鼻子都开始微微冒汗。
第一次喝酒的白耳很快睡着了,只剩下苏予瑶一个人迷迷糊糊地御车。
不一会儿,苏予瑶也开始昏昏欲睡,
嗖!
苏予瑶只觉得脑袋一凉,伸手一摸,嗯?暖暖帽呢?
她懵懵登登地左右找了找,车上竟然没有?她勒停马车下车查看,路两边都是皑皑白雪,暖帽又是白色的,这可怎么找?
突然,苏予瑶看到远处的雪地中有一根箭羽。
“这里怎么会有……”
“苏予瑶?”
“啊?”苏予瑶一回头,看到一个戴着纱笠的男子站在她的身后。
“你是谁啊?怎么认识我的?”
男子并未回答,突然一把薅住苏予瑶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握着匕首猛刺进苏予瑶的胸窝。
苏予瑶只觉得身体一震,胃里像烧了一锅开水一样,不停地往上翻涌着,窒息感慢慢袭来。
她努力的抬起手,握住了男子的手腕,张开嘴刚想说话,却喷出一口鲜血。
白米糕正晃着脑袋等着苏予瑶,一看苏予瑶这个情形连忙拉着车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男子手中握着匕首,皱了皱眉,又加了力气,苏予瑶又一口血喷了出来。
好难受,快不能呼吸了;好累,好想睡觉……
苏予瑶垂下了胳膊,闭上了眼睛,猛地瘫了下去。
男子拎起苏予瑶,走到雪坡之上。
嘭!
雪坡另一边的悬崖之下,多了一朵血迹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