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意识到它拉海鹰一起修炼,除了为公,还掺杂了私心,它不想自己一个球孤孤单单地做事。
一鹰一球在洞府里你追我赶。
李仙邈端坐桌前,从乾坤袋取出茶器等,隔着黑纱,手稳心静,耐心煮茶。
重明和海鹰追赶凶了,掀起一阵风来,洞府里挂着的珠帘缠着薄纱噼里啪啦作响,另有瓷器乐器跟着“奏乐”,现场可谓一派热闹。
李仙邈拿镊子揭开茶盖,往内添上几分花果精粹,再煮几息,提壶倒茶,撇去浮沫,等待茶水温度降至适宜。
重明和海鹰追追赶赶来到他的面前了,此时算不得追赶了,粹纯嬉戏打闹。
李仙邈视若无睹,端起茶杯,此刻茶水温度已经降至适宜,微微撩起黑纱,垂首饮用。忽而,一道黑影冲来,又是一道银白影子冲来,他的右手臂被它们接连撞击,发麻得很,手指一曲,茶杯松落,茶水泼了他一身儿。
重明嚯得刹住了。
海鹰也随之刹住了。
李仙邈静了一瞬,他握着右手臂,待到麻意散去,笑问:“两位祖宗,玩得开心吗?”
重明躲到海鹰后面,海鹰又往重明后面躲。两者均是否认自己玩得开心。
李仙邈道:“不开心不接着玩?”
重明:“错了,不玩了。”海鹰跟着点头。两者表示完自己的意思,就想溜去修炼,逃脱追责。它们都没有逃脱被李仙邈追责,李仙邈拿出一张困符,把它们困在桌上,推着它们接着追赶:“接着玩儿。”
桌子太小了,不是你撞着我就是我撞着你。李仙邈看着重明和海鹰四仰八叉,神情轻松,嘴角上扬 。
重明怒火中烧,道:“你好过分!”海鹰跟着叫,叫声也是这个意思。
李仙邈道:“是吗?”李仙邈继续拨它们。
重明道:“有种扯了符,拿符欺负我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李仙邈道:“你从哪里得出我是英雄好汉?”他显出少年骨子应有的顽劣与幼稚。然而顷刻之间,他敛去顽劣与幼稚,如他这般的人,最是不该有这两样,他撤去符,稳重平静道:“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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