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喘息着,他抬手放在脑袋旁,似乎还没从梦境中缓过神来。
……糟糕的噩梦,最后,英格兰面无表情的下了结论。
从梦境中带出来的怒火未消,英格兰心知他不可能再睡得着,
走到窗边仰望着繁星点点,英格兰反复深呼吸。
虽然是梦境,但英格兰还是被美利坚那倔强的态度气得头有点疼,因为他意识到,美利坚真的有可能会那么干。
就在此时,一只信鸽盘旋而下,英格兰打开窗,看见信鸽凌乱的羽毛,心下明白这只信鸽被人打落过,不过……是谁半夜三更不睡要打下信鸽?这是什么行为?
算了,无所谓,反正打的又不是他的信鸽,英格兰心安理得地想。
半夜来信,应该挺紧急的,英格兰展开信时心道。
“美利坚出事了,如果你不在意的话就当我没说——俄罗斯”
英格兰:“……”
怎么可能不在意,英格兰披上风衣就往外走。
“……谁他妈半夜寄信啊?”法兰西怒气冲冲地推开窗,刚被吵醒,他现在很生气,如果事情不重要,他就要爆发了。
法兰西摸了摸信鸽狼狈而凌乱的羽毛,深吸一口气,“又他妈是谁半夜不睡觉打信鸽啊?!有病吧?!”他要是知道这是他的两个好兄弟——普鲁士和意大利打下来的,法兰西的怒火可能又会上一个档次。
意大利因为今天没见到美利坚而在院子里伤春悲秋时,忽然看见头顶有一只信鸽飞过,当即决定打下来看看。
普鲁士则是因为失眠,正好有只信鸽路过,他就打了下来。
他们感觉信鸽是朝法兰西的方向飞的,那就不得不打下来了。
法兰西展开信纸,然后沉默了,现在他不气了,反而很冷静,他抓起外衣就准备出门,“美利坚出事了”这几个字像一桶凉水将他的怒火全部浇灭。
信是半夜寄的,人是凌晨到的,俄国算是服了他们了。莫斯科给他们倒茶时差点把自己烫伤,实在太困。
“……我是给英格兰和法兰西寄的信。”俄国面无表情。
西班牙,葡萄牙,普鲁士,意大利,奥地利,尼德兰,就是没有收信人。
“哦,他们收到信可能要晚一点,因为我打下来了。”尼德兰轻描淡写的带过后迫不及待地问:“美利坚怎么了?他还好吗?”
“怎么不见你们昨天对待他的态度有这么好?”俄国反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