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墨西哥可不愿意赌,赌错了要的可就不止是他的命了。
……欣赏归欣赏,法兰西下手可一点也不慢,利益和感情可是两回事。
唔,可是他还是有点担心英格兰,法兰西想到刚发生不久的事,心里的怒气再一次被激了起来,他很难容忍有人用那种言语侮辱英格兰。
“就是你伤了我亲爱的小玫瑰对吧?在水晶宫,我似乎没见过你呢。”锋利而冰凉的刀刃紧贴着之前被美利坚洞穿心口的人的脸颊,法兰西笑盈盈地问他,“所以,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呢?”
“我没去水晶宫。”男子佯装镇定,“而且是他把我杀了,你们讲不讲道理?”
“英国佬,他要和你讲道理。”法兰西头也不回的喊。
原本站在后面稍有些心不在焉的英格兰将目光聚焦在半跪着的男子脸上,冷冷淡淡地说:“你有资格吗?”
“……我又没说想要他的命。”男子似乎自追这两个世界强国不会轻易放过他,目光转而狠厉起来,报复性地说:“他样那样的美人落到我们手上,你说我们会舍得让他死吗?”
“你似乎很想让我们要你的命啊。”英格兰一步步走进他喜怒不显,男子却无端心里一紧,太重的压迫感让他几乎喘不上气。但这反而让他得了意,“怎么?我一句话就能引得海洋霸主动怒吗?”
英格兰居高临下的股市,他似乎在考虑怎么处置他,“放心,你现在不会死的,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你要死在美利坚手里。”
“也就是说,只要留你一条命就行了。”法兰西不笑了,他笑不出来。
“不过你确实给我长了个教训,下次我一定会斩草除根的。”法兰西也不会暗不明要是因为他的疏忽美利坚出了什么事,他不会原谅自己。
“法兰西,你和英格兰不也一样吗?你们最好永远,永远保持现在的地位,否则可要小心了……传说之前教不是让英格兰去……”
“闭嘴!”法兰西面色陡然一变,他手起刀落,鲜血横流,一截鲜红的舌头落地。
英格兰愣了一下,说实话,他刚才还是在担心美利坚的伤情,都没怎么听见对方刚刚说了什么,不过看法兰西难看的脸色,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法兰西在场,英格兰确实放心时不时的走神,只是这次走神似乎有一点严重。
眼看着法兰西揍人有点收不回手,英格兰上前拉住他的手,“法国佬,好了,可以了,你在生什么气?”
冷淡的话语像破开坚冰的尖锥,法兰西动作一顿。
平常当然不会有国家这么直白的询问或制止,处于怒火状态下的法兰西还是很可怕的,但这是英格兰。
法兰西看了一眼手下奄奄一息的人,又看了一眼目露疑惑的英格兰,忽然将英格兰拽进怀里,手中的长剑脱手掉到地面,法兰西长叹一声,“你没听见,太好了……”
“……哦。”英格兰难得没有推开他,也并未追问,他本身不是美利坚那种好奇心旺盛的性子。
那股自多年前的雪夜产生的烧心灼肺般的愤怒蔓延至今,未曾削减分毫。
法兰西避开那把长而险的镰刀,看向对面的墨西哥,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英格兰,舌头都割了,应该说不出话了吧?如果那种话被英格兰听见,法兰西会更生气。
“嗯?这里是……?”美利坚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工厂,在黑夜中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工厂的大门及大多数建筑物早已倒塌,古旧的机器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被遗忘于此,不怀好意的等候来访的客人,应该不是美利坚的错觉,除了生锈的铁腥味,还混杂着一股不算浅淡的血腥味。
英格兰让他一个人来,美利坚就真的一个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