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模样。
美利坚渐渐平静下来,但他揪着德意志胸前的衣服却没有松手,他在德意志腰间的腿似乎也没有要放下去的意思,就那么不紧不慢的消磨着德意志的理智和耐心。
混沌之中,德意志忽然感觉有些刺眼,他惊觉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睁开眼时明媚的光速正好斜射进他的脸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昨天晚上没有拉窗帘,今天德意志算是被阳光唤醒的,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么惬意的早晨。
……好热。身体知觉逐步苏醒,德意志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有些黏糊糊的,他的手还搭在美利坚的腰间,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美利坚四处乱滚,但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在夏天难免炎热难耐。
德意志不好伸手试探美利坚的体温,他干脆把自己的唇贴到美利坚额头上,退烧了,德意志松了一口气。
……好乖巧的模样。德意志被美利坚安静的睡颜蛊惑了一瞬,他现在已经足够清醒,但他还是想吻美利坚。
过了一段时间,美利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唔……Germany……好热……”他推开了德意志,顺便把被子掀开了。
现在倒是知道热了,德意志无奈地心想。
美利坚还能赖床,德意志就不行了,他起身下楼准备早餐了。
美利坚当然不会知道他昨晚是怎么折磨德意志的,只是感觉睡得很舒服。
他的高烧退了,他也就按着原本的进程去找英格兰了,临走前德意志反复交代他要注意身体,好好休养。
美利坚在路上他顺便得知了凡尔赛宫里具体发生了什么。
“英格兰!”美利坚气势汹汹地推开英格兰家的大门。
“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英格兰抬眸,然皱眉,“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又生病了?”
英格兰将目光移向华盛顿。
华盛顿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我一惊一乍?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在凡尔赛宫里……”美利坚的质问还没说完,英格兰就打断了他,“嗯我知道了,但现在我和法国佬都没事,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英格兰把美利坚按着坐下,给他的腿上盖了一层薄毯,越看美利坚的脸色越不对劲。
好像小时候生病,美利坚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病容。
“听说你们最近在进行文官制度的改革?是因为那个吗?”英格兰猜测道,他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从小到大都不让人省心。”
“关你什么事……不对,你之前说放心?放心什么?放心你和法兰西这么多年拉拉扯扯都没有把话说清楚吗?你就不能直接告诉他你帮他挡那一剑是因为你在意他吗?他也是,他就不能直接告诉你他那么着急是因为他也在意你吗?”美利坚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不关你的事吧,美利坚。”英格兰移开目光,“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的身体吧。”
“我……咳咳咳……”情绪一激动,美利坚又开始止不住的咳嗽,英格兰连忙上前帮他顺着背,“……你吃药了吗?”
和美利坚预估的一模一样,英格兰是会毫不留情的把药给他灌进去的,而且因为他现在这副病恹恹的身体,他还没有什么力气进行反抗。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问题是华盛顿就在一边无可奈何的看着,实在是太过分了!美利坚多次用眼神暗示华盛顿上来救他,华盛顿虽然很不忍心,但到底没有帮忙。
伦敦惊奇的发现,自从美利坚住进来之后,家里连个大声说话的人都没了,连苏格兰都是轻声细语的对美利坚说着话,生怕刺激着他。
上次苏格兰看着美利坚咳出血后,毫不夸张的说,苏格兰那表情似乎魂都飞了,他都快哭出来了,哆嗦着要把美利坚送到医院去,最后还是英格兰把他拦了下来。
虽然美利坚是没有之前闹得那么狠了,主要是因为生病没有精气神,但伦敦惊奇的发现他的工作量并没有因此减少,因为大家对他更百依百顺了。
这可能是什么守恒定律吧。
当美利坚裹着斗篷坐到英格兰对面谈判时,美利坚面色苍白,神情困倦,他看着面前的文件开口:“晤……之前南北战争的时候咳咳咳,你,你建了个战舰给南方用,咳咳咳,结果造成了我们60多艘船的损失咳咳咳……”
华盛顿在美利坚身后心疼地帮他顺着背。
英格兰抬手打断了美利坚,“直说需要我赔多少钱。你少说话,有事让你首都说。”
看着美利坚这副咳嗽到气都快喘不上来的样子,英格兰干脆就不让他说话了。
“我他妈只是生病了咳咳咳,不是废了,让我说!”美利坚瞪了一眼英格兰,“赔我9000万美元。”
“900万。”英格兰看了一眼时钟,“离你上次吃药快过四个小时了,很快你就得吃下一次的药了。”
“不行,最少8000万。”美利坚喘了口气,“还有,你管我吃不吃药啊?”
“800万。”英格兰神情淡淡。
“6000万!”
“……”英格兰看着面前少年苍白的面色和璀璨的蓝色眼眸,软下语气,“1550万。”
“成交。”美利坚一锤定音。
“啊???”伦敦在一旁语调稍微高了些。
英格兰回头看了他一眼,伦敦瞬间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