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陌生的刺激和快感,奥匈帝国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难受,他不知道为什么。
“!我不是说不可以了吗?!”美利坚被再次扑上来的奥匈帝国一惊,他还没坐稳,就被迫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姿势。
柔软的唇瓣落到脆弱的动脉上,似乎是在细细描摹着,生命被威胁的危机感让美利坚的身体预警机制自主启动发出抗议。
“你属狗吗?喂!小,小孩子就得乖乖听话,你!”
奥匈帝国似乎吃准了美利坚不会伤害他,稍微拉下美利坚的领口就咬了下去,正好是在锁骨的位置。
美利坚身体一软,他咬着牙想,到底是哪家的晚辈会对长辈做这种事啊?这是正常的礼仪吗?!
英格兰和奥地利看到这一幕可能双双会被气的七窍生烟。
很快美利坚就明白,奥匈帝国哪属狗啊,他就是一小狼崽子。
眼瞅着领口有被越拉越低的风险,美利坚将奥匈帝国提起来放回位置上坐好,咬牙切齿,“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好好吃你的糖,别咬我!”
奥匈帝国眨了眨眼,乖巧应声,“哦。”
接下来的路程奥匈帝国乖巧且安静,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美利坚的错觉,甚至都让美利坚有几分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好想再咬一次。奥匈帝国咬着刚才美利坚给他的巧克力心想,虽然作为小辈对长辈有那种念头很不合适,可奥匈帝国仍旧不由自主地想着,滋味真的很好,尤其是感受到娇嫩的肌肤在齿间颤抖的时候。
车缓缓停了下来,奥匈帝国回过神。美利坚正好跳下来,将手伸给他,“手给我,今年的雪不错,堆点东西吧。”
奥匈帝国顺从地将手递给他,被他轻巧地拉了下去,温柔的雪带着凉意飘散到脸颊旁,奥匈帝国打了个寒颤。
美利坚解下自己披着的蓝色斗篷给衣着略显单薄的少年披上,“这么不禁冻,应该多去俄罗斯的地盘转两圈。”
“他那里是能冻死人的,我才不去。”奥匈帝国道。
“死不了的,我去过那里那么多次也还活的好好的。”美利坚说的理直气壮。
“好了,多动两下就不冷了,你会堆驯鹿吗?”美利坚拽住他的手,笑颜灿烂,“我们就堆它。”美利坚指向送他们来此的驯鹿。
“啊,好呀!”奥匈帝国兴冲冲地应允了。
奥匈帝国不经意看见美利坚低下的领口处那一抹春光乍现,锁骨上的红痕和牙印被他雪白的肌肤衬得分外显眼,又足够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奥匈帝国身体一僵,他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虽,虽然是他造成的,但这幅景象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显然太过刺激。
洁白的雪被捧在手心里团成一个球,即使每年他都这么过,美利坚也依然对此有一种无可磨灭的新鲜感和好奇感。
照着那只在雪原上疯跑的驯鹿的模样,他们很快就堆出了一个栩栩如生的雪驯鹿。
“……美利坚,什么才算是长大了呢?”奥匈帝国蹲在地上,在雪地画了个小太阳。
美利坚凑过去看,想了想,他在雪地上画了几颗星星。
“唔…长大啊,至少你得先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变强吗?”
“你当然得变强,但有时候变强了也不意味着你长大了。”
“诶?那好难啊。”
“那本来就是一件很难的事。”美利坚话音一转,“不过嘛,你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真的吗?”少年兴奋地追问他。
“哼,不信就算了。”美利坚道。
“我信!”奥匈帝国连忙开口弥补。
“不过你小小年纪的整天想着长大干什么?苦大仇深的。”美利坚拍了拍手,“别着急,顺其自然就好了。”
“‘别着急,顺其自然’这句话是瑞典对我说过的,现在我告诉你,你好好琢磨去吧。”美利坚眉眼弯了弯。
因为啊,人总是要失去一些东西才能长大,他们总管那叫成长的代价。
“哦,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美利坚。”
“看我心情。”
“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奥匈帝国在美利坚身边见过很多人,真的很多,温柔的,多情的,冷淡的,浪荡的,浪漫的,忠诚的……可美利坚不喜欢他们,或者说,美利坚喜欢他们所有人,可那不是他们想要的那种喜欢。
美利坚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呢?奥匈帝国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可能美利坚本人也不知道。
美利坚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揉了揉奥匈帝国的头发,“国家之间,利益至上,什么喜不喜欢的?奥地利肯定教过你这个吧。”
奥匈帝国任由美利坚将他的头发弄乱,他直觉美利坚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才下意识搬出这些大道理以回避。
“嗯,英格兰应该把这件工艺品收藏进博物馆里。”美利坚对自己和奥匈帝国合力堆出来的雪鹿很满意。
“会融化吧?”
“那又不是我该考虑的事。”
回到温暖的庄园,下车的前夕,奥匈帝国连忙解开身上的斗篷披到美利坚肩上,给他仔细地拢好遮住锁骨处的痕迹。他知道自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对美利坚做了什么,否则他这条小命可就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