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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第 2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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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别过来!”美利坚没有转头,他的声音有些闷,听上去像刚哭过。

华怎么可能放心他这副模样,华反而加快步伐向前,小心翼翼地绕到美利坚身前,“怎么了么?”

美利坚目光躲闪,他低着头,“没什么。”

但这躲不过华的视线,华的手指轻抚上美利坚肿起来的唇瓣,惹得美利坚后退了一步。

华收回手,眼神晦暗不明,“……谁弄的?”

反应过来自己没有资格问这种问题,华略微抿起唇。

“诶,华。”美利坚反而上前拉出了华的手,一点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他命令道:“不准告诉英格兰,法兰西也不行!他们一定会小题大做的。!”

……其实根本不用他告诉,华垂下眼眸,任何人看见美利坚这副模样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你愿意吗?”华低低地问他。

“愿、意、个、头!我一定要把苏联佬给宰了,把他的骨灰撒进太平洋里!”美利坚咬牙切齿且杀气腾腾。

华不知为何有些开心,美利坚并不愿意别人那么接触他,但比起开心,更多的时候是某些晦暗不清的负面情绪。

回到会场,几乎所有国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美利坚身上。

美利坚眼角一抽,他看见英格兰把法兰西随身带着的法棍的一端给捏成粉末了,即使英格兰仍然面无表情,美利坚也觉得他气得不轻。

“我亲爱的。”法兰西将美利坚带进怀里,隔绝了所有的目光,他笑容凉薄,不含一丝感情,那是被气笑的。

他轻声问,“告诉我,谁干的?”

美利坚背靠着他,略对上他的异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英格兰就走到了他面前,盯了他片刻后又淡淡地移开目光,“苏联不见了,能有实力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也只有他了吧。”

美利坚:???

他什么都没说!

美利坚敏锐地感觉到了极低的气压,他环视一圈,惊奇地发现每个国家都面无表情,明显心情不佳。

尼德兰笑容纯真如昔,但多少有点渗人了。

意大利死死地盯着美利坚那明显有些肿起来的唇瓣,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南斯拉夫皮笑肉不笑。

但是……为什么?他们怎么都生气了?他这会议布置的不就是欧洲的风格吗?美利坚很疑惑,他就离开了五分钟,被按着亲了三分钟,也不至于会场就发生了什么惊天泣地的大事吧?

做不到让所有国家喜欢,但得罪在场的所有国家还是可以的。

反正对他的敌视已经够多了,再多一点对苏联来说也无所谓。

在那之后,英格兰和法兰西看得更严了,甚至原本没有什么监护职责的国家也有意识让美利坚避开了和苏联的接触,只能说是警惕心拉满。

直到在巴黎的《非战公约》签订时,英格兰都想用绳子把美利坚拴起来,但想到这小崽子被栓起来也会飞走,只能勉强按下这个念头。

1928年,美利坚和法兰西提议签订《非战公约》。

美利坚的人缘确实是不错的,他向18个国家发出了邀请参与条约,嗯……除了苏联。

于是苏联对把他排挤在外这个事情表示了强烈的不满,但他不满,有的是人比他不满。

他上次在会议上强吻美利坚可以说是把所有国家的仇恨值都给拉满了,甚至包括了俄罗斯,谁让他是故意在俄罗斯面前强吻美利坚的。

那其实也相当于一种变相的警告,而俄罗斯不会看不出来。

“德意志,你的经济恢复得很快,祝贺你。”日本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谢谢。”虽然他们一战的时候是敌对国,但德意志对这个东亚国家的印象不错,他礼貌地回应。

德意志和日本攀谈几句,又像往常一样相谈甚欢。

“他们俩……能聊什么?”法兰西不解道。

“嗯?他们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美利坚看了一眼那两个国家就又低头倒他的可乐了,反正在他眼里德意志和日本还是挺聊得来的。

日本欣赏德意志的严谨和认真,德意志则敬佩日本的克制与淡然,美利坚感觉他们的骨子里其实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我去看看。”美利坚端了两杯可乐走过去,好奇他俩在谈什么直接过去旁听不就行了吗?

看着美利坚的背影,法兰西稍微挑眉,“他们很有野心,没关系吗?”

“他们不会伤害到美利坚,所以没关系。”英格兰抿起唇,无论是帮德意志接纳自我还是促使日本冲破束缚,美利坚对他们的意义都太重大了。

但英格兰不知道,有时过于沉重的意义也会催生出过于沉重的情愫,以致最后酿成毁灭的疯狂欲望。

“处理恶性伤人事件的话,手段要严一点……”德意志看见美利坚走过来时顿了一下。

日本马上接上,“平常要是想让甜点有颜色,你一般会用什么原料?”

“……一些果实。”德意志在心里暗道,好快的反应速度。日本这转移话题的能力真的是杠杠的。

“是很好的选择,我一般会用植物。”

“像你家的三色团子?”

“……?你怎么会知道?”日本有些惊讶。

“我说的。”美利坚的声音横插进来,将两杯可乐塞到两国手里。

“嗯,美利坚问我能不能做,我学了一点皮毛,但成品总是不尽人意。”

日本保持微笑,他感觉德意志在谦虚,不,德意志真的是这么想的,他是在无意识的谦虚。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不信你让日本尝一下。”美利坚倒是挺客观的。

“……”德意志稍微弯了弯唇角,他问日本:“那粉色是你用樱花染出来的吗?”

“是。”日本点头。

“原来如此。”德意志若有所思,难怪他总觉得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差了点什么。

“别光顾着说了,要不你们现场时间交流一下?”说的美利坚又想吃了。

“…美利坚,你今天摄入的糖分已经超标了。”德意志将目光移向手中的可乐。

“那霓虹……”

“不行哦,会把牙齿吃坏的。”

一个两个的,美利坚冷哼一声,转头离开。

但9月5号,美利坚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苏联纳入签订《非战公约》的范围以内。

1928年美利坚的经济体量超过整个欧洲。

同年,德意志的工业产值又一次回到世界第二,那是后世称之为“经济史上最壮观的一次复兴。”

从战败到恢复,1918~1928年,10年,德国人创造了不可思议的奇迹。

无论是蒸蒸日上的美国还是迅速复兴的德国,都已经让世界望尘莫及。

“America。”德意志一双黑眸里含着明显的笑意,他看着一会儿抬头看着他一会儿又低头看报告,神情像是被噎住了的美利坚,“应该没让你亏本吧?”

“……哼,还学会开玩笑了。”美利坚撇下报告,他仰起头,“但是你想超过我还早着。”

德意志看着美利坚这幅高傲又别扭的模样,轻声道:“超过你很不切实际,所以我不准备实行。”

“也就是说你之前还想这么做不成?!”美利坚瞪了他一眼,“哼,反正也不可能超过我。”

德意志现在还不知道,这会是他在未来近五年的时间里见到美利坚脸色最好的一次。

1929,星期四,纽约。

纽约如往常一样走进繁华而热闹的华尔街,这个不可思议的财富聚集地,会融中心,甚至有人说只要走进这里就能发财。

纽约站在华尔街最高的建物处俯瞰着匆忙路过的行人,他们或欣喜若狂,或垂头丧气,亦或满怀忧虑,这样的情形纽约每天都能见到。

纽约坐在昂贵的红色沙发上,颇有些百般聊赖,他已经有了很多很多钱,多到他都数不清,可比起那些冰冷的金币,他还是更想见到美利坚。

纽约抿了一口红葡萄酒,美利坚最近很忙,他知道。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这个月见过面。美利坚的书信和电报也没有断过,他也知道。

可他就是想见美利坚,特别想。

纽约趴在桌子上思考片刻,反正没什么事,不如去找他的几个兄弟“友好”地交流一下,好像挺久没见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还活着么……

下方突如其来的喧闹似乎要把高楼的玻璃窗给震碎,纽约瞳孔骤然缩小,他起身太猛直接将桌子给掀倒了。酒杯在地上破碎四溅,深红色的液体无声地缓缓流淌,像是杯子流出的血泪。

这个小疯子脸上很少出现这么恐慌而无措的情绪,他甚至都不用问发生了什么,他的子民灰白的面色就告诉了他答案。

股市崩了。

这意味着什么?纽约都不敢想。

繁荣的经济直线上升,现在像是终于承受不住重负一样轰然倒塌,没有给人一点准备的空间。

怎么办?该怎么办?纽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冲下楼。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但至少他知道得先稳住秩序,不能再让恐慌的人们继续拥挤下去。

冲下楼的过程中,纽约心里越来越凉,他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这也就意味着,美利坚在承担着这一切。

如果美利坚有什么三长两短……纽约不会原谅自己。

苏联,莫斯科,一条偏僻且阴暗的巷子内。

美利坚用手扶着墙,神情惨白如纸他忍不住偏过头呕吐,吐出来的却是大口大口的鲜血。

他是想来找苏联佬算账的,但没人料得到变故横生。

积极向上,形势一片大好的经济瞬间崩盘,是谁都始料未及的,美利坚也不例外,这就导致了他毫无防备地就来了苏联境内。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美利坚暗道糟糕,但意志抵不过身体的虚弱,他终于还是一头栽倒在地,干净而柔软的衣服染上尘埃。

“哥!哥——!这里有个人!哥——!”不多时,惊慌的清甜女声刺破了巷子里的寂静。

一个年轻男子循声匆匆跑来,他见到倒在地上的少年时,毫不犹豫地将人扶了起来,见到美利坚的脸时怔住了。

一旁焦急的女孩子也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那是跨越了性别的美丽。

“哥!救人要紧!我知道他很好看,别看了!”女生跺了跺脚。

不,不是因为他的容颜惊人男子才愣住的。年轻男子压下心里的滔天巨浪,他将少年抱了起来,步伐匆匆,“去联系约翰医生。”

“我知道。”女孩点头,与男子一同离开。

“他身子骨弱……没有什么外伤,但五脏六腑受伤很严重,要好好静养着……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医生絮絮叨叨地说着。

男子不住点头,毕恭毕敬地听着,女子只是一脸忧心地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年身上看。

这么小的少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女子自动脑补出了一出世家小少爷受家族迫害的心酸故事,并深以为然。

待到医生走后,男子将仍在幻想着女子叫了出去。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年饥荒吗?”男子神色凝重。

“当然记得。”说实话,听她哥说这件事她的耳朵都要起茧了。女子轻声道:“你说那年遇到了一个少年给了你很多食物,我们家这才得以撑到国家援助的那天,我知道,我记得。”

男子闻言笑了,“是啊,你小的时候还天天缠着我问那个人到底有多好看,穿什么样的衣服。”

“那还不是因为你把他说的那么好,我好奇嘛。”女子嘀咕着。

“如果我说,你现在见到了呢?”

“你在说什……?”女子卡住了,她愣愣地看着她哥,又看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

“这,这不可能……你,你那个时候才九岁,就算我们的救命恩人那个时候15岁,今年也应该有25了,他,他看上去还没成年……”女子磕磕绊绊地说着。

可当她看见她哥的目光时,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那样的目光太真挚,也太郑重,满含着温柔和眷恋。

她知道的,她哥不会认错人的,认错他想了那么久的人。

1920~1929年,在美利坚看来是极短的一段时间,可那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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