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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脏臭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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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竹和姜北溪在往北域国有宁城路上。他们马车坐久了,当遇见一家茶摊,下了马车到茶摊喝喝茶。茶摊茶香漫天,在大雪纷飞的野外,经过的过路人也感受到一丝温暖。茶摊的客人甚少,除了南竹两个,只有一个壮年和一个小女孩子。小女孩子坐在小板凳上,手拿一个纸风车,笑念着:

“冬天到,雪花飘,满地银霜冻脚脚。”

“草儿蔫,花儿谢,地瓜香飘满天。”

“一手地瓜,一手……”

“一手……”

小女孩忘了后面怎么说,一直重复着“一手”二字。在喝热茶的壮年笑看她。热茶的老摊主笑问:“一手什么?”

“我忘了。”小女孩害羞的咯咯笑。

老摊主哈哈笑说:“问问父亲?”

“父亲不会。”小女孩摇头。

壮年捏了捏她的脸,道:“你问问。”

小女孩听话地问壮年道:“父亲会吗?”

“一手地瓜,一手……”壮年目光在女儿身上,见女儿逐渐不相信他,他出其不意道:“一手小娃娃!”

说着,他抱小女孩坐在他腿上,壮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问:“父亲很会吧!”

他话刚落下,小女孩大哭起来,哇哇地哭,含糊不清地说:“父亲太坏了!”

壮年手足无措地哄小孩。

姜北溪喝完手里的茶,见对面壮年滑稽地哄小女孩的样子,发自内心地笑了。这四月来,他们在南州、东原、西疆三国找了许久,也没再找到洁净之法。他们又来了北域,也去了其他城,也没有。

虽南竹经过三次洁净,黑气弱化修为也小了,只要不用修为,黑线一天也不会长多长,但难在修为不是想不用就不用的。南竹用修为的地方不少,大到惩恶扬善,小到帮其他人解决难事,忙忙碌碌下来,他黑线长到锁骨上了。而姜北溪经过几个月努力下来,修为仍没有进展的。为了不能再让黑线长快,他们不用法术各地快窜了,而是改坐马车。

如今他们还有北域的七八座城没找,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这几座都城了。

又坐了会儿,南竹便道:“走吧。”

姜北溪应道:“好。”

回了马车里,他们进了有宁城中。临近红年,街上张灯结彩,摊贩吆喝叫卖,小孩嬉戏玩闹,好是热闹。姜北溪望着窗外,忽听打骂声,他顺声看去,见一个邋遢看不清样貌的瘦高中年男子被几个大汉拳打脚踢。一个大汉嘴里啐骂道:“死东西,敢咬我,活得不耐烦了!”

姜北溪见了此场景,忽忆起以前也被几个大汉打过,但他没有偷东西,他是被抢东西。他不给,他们狠狠地打他。他叫停了车夫道:“我下去看看。”

“下去救他?”南竹一看那个被打男子,见那张脸有点熟悉。

姜北溪戴上面具,只露一双漂亮的眼睛:“总不能眼睁睁看他被打死。”

南竹见被打的那人的侧脸越发熟悉,也戴上面具道:“一起。”

已有不少人来看大汉打人了。有两个妇女交头接耳地蛐蛐被打的男子。

肥胖的妇女说:“这人真是,好好的高个子不做工赚钱,竟然学偷东西。

瘦些的妇女说:“你不知道吧,这人是个傻子。来这儿有三天了。他当了叫花子,讨不来吃的,就抓人缠人,不给吃的不放手,给了吃的还咬人,哪有当叫花子当得那么凶的。”

有一个眉骨突出的男子插嘴说:“你们不知道吧,这人没傻前身份可不得了。如今落了这般田地,是他该!”

肥胖妇女好奇心被勾起,她问道:“谁啊?”

男子道:“他是容巅峰前掌门高扬!”

他喊得很大声,围观的群众都听见了,有点恻隐之心的人立即不同情了。他们指指点点起高扬,嘲笑的嘲笑,发难的发难,还有的人喊叫着大汉打重一点。

姜北溪和南竹在群众外围,听了他们的谈话,没有出手。难怪南竹在车上只觉这人熟悉,原来是老熟人高扬。高扬往日那么不可一世,如今成了街头老鼠,是他应有的报应。

“南掌门,还救吗?”姜北溪问南竹。

南竹想到换魂卷轴,他道:“我还有事要问他。”

“那我来,你看。”

“嗯。”

这几个月的相处,姜北溪认为他们关系亲近了很多。他们分工明确,谁处理得快谁来,告知彼此一声,便可以了。像这种烟火气十足的粗活是姜北溪擅长的,所以不用多说,由他来的。

姜北溪一边挤进人群,一边嚷着:“让一让,高扬是我的仇人,我找他报仇。”

众人一听,一面让路,一面打量姜北溪。见姜北溪身材高大,气质绝佳,眼睛有神,瞧着不像是来寻仇的,倒像来……捣乱的。大家可不管他是仇人还是捣乱的,有好戏看,他来捣鬼他们也乐意。

姜北溪也明白随口说的理由,以及轻松的语气不像来寻仇的,但他才不管像不像寻仇的,高扬哪能配他为其认真的,只要人到他手上即可。

“各位兄台,这人是我仇人,今日我要带他走。”姜北溪瞧一眼高扬。

几个大汉停了下来,细看姜北溪。脸上带疤的大汉道:“小子,来胡闹的吧。”

“高扬确实是我仇人,前几个月,融老山庄一事,我的同伴死在了那。若不是高扬想行方便得到流玉,我同伴不会被捉去当祭品,更不会死去!”姜北溪生气地瞪趴在地上傻笑的高扬。

融老山庄事件当时挺轰动,在场的大部分人是知道的,一见姜北溪的目光,半信半疑起来。有些没听过山庄事的人则开始信起姜北溪,搭腔说:“高扬太可恨了!”

大汉们见姜北溪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有杀气,不禁哆嗦。刀疤大汉暗想:“眼前这人气质卓越,大概是位仙人,我可得罪不起。”

刀疤大汉心里那么一想,可行为上却寸步不让的,他好不容易从别的地方来这里打一打高扬好逞逞威风,怎能说让就让的。他思忖说辞须臾,假装正义凛然道:“既然高扬那么可恶,如今他傻了,也不必脏你的手脚。我来为你报仇好了。你想打死他,还是打残他?只要你说死,我立刻打死他。只要你说残,我立即打残他!”

“他是我仇人,只有亲手报仇才能解恨。”姜北溪低视大汉们,“怎么?你们还没打够?”

大汉们吓到了。他们都是欺软怕硬的混混,姜北溪气场那么强大,他们实在难硬气起来。身为头头的刀疤大汉也有点吓到了,他真诚地、支支吾吾地道:“是,是没打够。”

“没打够也不能打了,打死了我怎么报仇?我自己都没打。”姜北溪轻松地拽起高扬,正巧和他对视上,只见他的脸好脏。姜北溪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馊臭味。

高扬眼睛也没了光亮,傻里傻气的,胡子长长了,牙齿又烂又黑。姜北溪抓住高扬的手一紧,没了耐心道:“高扬我带走了,你们发气了也没用。”

也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姜北溪揪着高扬往外走。南竹早在马车里了。

姜北溪和高扬坐在马车外。

车夫抽空看姜北溪,见他还抓着高扬不放,说道:“姜公子,他很臭的,你放他在这儿,进去坐吧,我看着他。”

“我身上也臭了。”姜北溪没放开高扬。高扬变那么傻,待会摔下去,脑子更傻了,到时问不出卷轴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者是,见高扬这般苦样子,姜北溪无法避免地想到他以前漂泊的日子。

“姜公子,他多坏啊。你是不是可怜他了。其实……哎。”车夫没把话说完。

“没有,想多了。”姜北溪否认说道。

他不可怜高扬,他可怜的是以前的自己。

马车内,南竹手上的木簪子发起亮来。从进马车起,木簪子亮个不停。南竹也想不明白它这时候为什么要亮。正在此时,南竹发觉有人在看他,望向窗外,只见酒楼二楼上,许京华手拿发着蓝光的卷轴,正好在望他手里的木簪子。

见了此景,许京华怎能还不明白呢?原来换魂卷轴和木簪子是一道用才能有换魂之法。许京华一跃而下,踹翻了马车。

在马车快倒下的那一刻,南竹冲破马车顶,稳稳当当地落在地面上。他收起木簪子,和许京华对打起来。

高高兴兴做生意、买东西的百姓们一见有仙人打了起来,纷纷跑的跑,躲的躲。原本热闹的街道登时乱七八糟的,喊叫声快震破了天。

姜北溪跟着马车一同翻了后,被高扬压着。他推开高扬,身上灵力注入到旁边小摊的木剑上。

木剑变得比他高大。他操作着木剑前助南竹。

如今南竹的灵丹境界在五极,与八极往上的许京华是没法比的,打了不到一盏茶时间,他落了下风。

许京华在返还了南竹一击后,徒手劈断了木剑。姜北溪又操控很多把木剑扰乱许京华的视线。南竹见此,手上的奈何朝许京华挥打。许京华及时展开扇子挡住南竹的奈何,但冲击力太大,他滑退几丈之外,才稳住身体。

楼上观望的汪煤等不了了,他跃下了楼,直向姜北溪打去。贺莽见一个两个都下去,大吼着道:“都什么事啊!”说着,他也跳下了楼,和许京华一起对付南竹。

贺莽和许京华见南竹不敌他们也没有看扁他,在血府都吃过一次教训了,他们不会吃第二次。他们招招发了狠,使的都是自己最强且最擅长的法术。

“南竹,交出木簪,吾饶尔一命!”许京华喝道。

“不。”南竹漠然道。

贺莽道:“那我们对你更不客气了!”

他们又打了会儿,南竹吃力极了,刚勉强躲了许京华的一攻。贺莽又极快地来到他面前,挥起拳头打向南竹。

正此时,惊现一个头戴笠帽的女子,她护住南竹,一掌吃下贺莽的拳头。她一掌威力大,贺莽被震飞了。

许京华刚接住贺莽,笠帽女子陡然闪到他面前,抓住他手臂来了个过肩摔。许京华和贺莽躺在地上,身体像散架般的疼。

笠帽女子在许京华的衣襟里掏出卷轴,望向姜北溪。姜北溪受的伤挺重的,俊俏的脸上有一块很深的青紫。在他身边有一个戴笠帽的男子。

男子轻松举起汪煤,腾跃起来,把他往下掼去。汪煤重重地砸在了许京华身上。许京华被砸得晕了过去。

贺莽忍痛抓稳许京华和汪煤,狼狈逃离了。

笠帽女子扶住南竹,对笠帽男子说道:“走了。”

街道回归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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