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呗,新鲜出炉的我还没看。”
盛和烈叹气:“说来话长,过分曲折……”
付汝月的父亲是个乡村教师,从小和她年幼的弟弟付驰起生活在乡下。她有个暗恋许久的竹马哥,眉清目秀身强力壮。后来付汝月到城里读大学,等她再回来,竹马哥已经结婚了,媳妇也怀孕了。
后来她遇到盛业成被包养,前几年更是荣升为盛太太。
等这时候付汝月仍对初恋念念不忘,回过头想包养他时却得知他前几年做工出意外死了。后来如他们所见,她包养了个与竹马哥有五分相像的小鲜肉。
这就是传说中的替身文学,狗血却永不过时。
一番话讲完后,就连秦寻也难得沉默了。
萧奕:“还,还挺刺激的哈。” 也挺能玩儿的,够花。
盛和烈心情复杂地点头,算是赞同了他的说辞。
写小说都不一定能遇到这么狗血的事,偏偏让他在现实中遇到了。果然,艺术来源于生活。
“这个是干什么的?”盛和烈拿起U盘。
“开房记录和酒店监控。”看着两人怪异的表情,秦寻摆出一抹职业微笑,“我家诚信生意,房间里没有,都是公共地区的。”
他们甚至可以从中听到几分咬牙切齿。
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盛和烈打着哈欠制度蒙混过关:“知道知道,长这么大了谁还没看过点片子啊哈哈……”
见秦寻诡异地陷入沉默中,他突然福至心灵,忍不住犯贱:“不是吧?秦小寻你没看过?你怎么这么纯,该不会不行吧……”
说完他隐晦地朝秦寻的那处看去。
秦寻:“我觉得你应该想想自己行不行,毕竟你后妈都有外遇了。”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口,但在座的都明白——你爸是不是不行?
盛和烈尽量保持心平气和:“他是他,我是我。”
秦寻:“有其父必有其子。”
盛和烈:“你!”外人面前翩翩君子,在他面前就这死出!
萧奕:怎么开始讨论谁行不行了,好迷茫啊。
“这玩意儿就当做你今年的生日礼物好了。”有了这个礼物他今年的生日应该会过的高兴些,往后的日子也会轻松些。
“谢了。”盛和烈一时都不知心中是何种滋味。
“如果盛业成问起,你就说是我给的。”在发妻身故的第二天就带着小三登堂不出的渣男,还不配被他尊称一声“伯父”。
盛和烈笑了:“好。”秦寻这话无疑是把他拉入他的身后,是在变相地和盛业成说——这个人,我罩着,你不能动。
可越是这样,盛和烈对秦寻的亏欠感就更加沉重。
“你呢,你打算送我什么?”他笑嘻嘻地问萧奕。
萧奕一脸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你生日还有两个月急什么急?而且礼物这东西都是自愿的,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为什么不行?老子找儿子要礼物天经地义。”盛和烈摆出一副无赖架势,“秦小寻都这个态度了你还不给?”
“给你妹!”萧奕骂道,梗着脖子喘着粗气,“老子一个月零花钱才一千,不像秦寻早早就财务自由了。”
盛和烈看着他的目光带上几分同情。果然,少爷和少爷之间也是不同的。
秦寻:“哦,礼物也不是白给的。”
盛和烈缓缓回过头,语气染上不可思议,“你说什么?”这么有钱还这么抠。
萧奕在一旁乐了,抱着抱枕鹅叫出了声。
“就是让你帮我个忙。”秦寻这么说。
盛和烈来了兴趣:“你说说,秦大少爷竟然有事要拜托我,稀奇。”
“我有个世交家的弟弟,算是我俩的发小,是二中的高一新生。”秦寻顿了顿,继续道,“帮我看这些,免得出事。”
房间里一片寂静。他突然问了一句,听不出什么情绪:“什么时候认识的?”
萧奕不太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如实道:“九岁那年吧。”
说完后房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在那之后啊。盛和烈突然有点想笑,心里却是止不住的酸涩。
秦寻看着他,眼中翻涌着不明的情绪,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盛和烈不以为然地笑笑,面上一派轻松:“哦,我还以为多大事啊。”
秦寻还是没有说话,萧奕却像个傻狍子举着手机凑到盛和烈面前:“哦,就是这个,这可是贺老爷子的孙子,叫贺之恒,你可别欺负人家。”
盛和烈看着手机上的照片——那是三个长得极好的少年,一身球衣抱着篮球冲镜头笑,汗水淋漓却难掩少年意气
能让秦寻都笑得那么真诚,关系一定很好。
先前的那股酸涩愈发浓烈。
“喂,你有听我讲话吗?”
盛和烈面上不显情绪,含糊地应了声。
他抬头,看着秦寻:“太子爷,到了自家地盘不请我们玩玩?”
他唇边又勾起了往日那肆意不羁的笑。
秦寻也笑了:“行,想去哪儿玩就去哪,今天玩个够。 ”
“去泳池吧,今天怪热的。”
“我不去,换个地方。”萧奕表示抗议。
他是个旱鸭子,小时候下水呛了两次,自次再也不敢去游泳。
“抗议无效。”盛和烈推开门,笑得嚣张。
“啊啊啊啊我打死你个盛死狗。”
见两个人在那边打闹,秦寻不由舒眉一笑。
晚上回到家后,秦寻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长到真实,让他深陷其中。
或者说,那就是真实,是他近十六年人生的回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