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沫椒闭眼拥吻。
相灯第一次接吻还不熟练,只能凭借本能用力乱亲。
沫椒被吻得有些缺氧,他想推开相灯,可是只要他稍微一用力,相灯就抱得更紧,他不想放开。
“轻……点…”沫椒短暂脱离相灯,提醒他轻一点,可是话没说完相灯直接伸出一只手,用力按着沫椒的后脑勺把他往前按,开始更加激烈地亲吻。
因为沫椒刚才带着轻微的拒绝动作,也让相灯感觉到危机感,干脆直接弯下腰把沫椒直接抱起来抵在墙上。
火越烧越旺,相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热,他停止亲吻但是双手还一直搂着沫椒。
刚才的亲吻让相灯感觉自己的欲望少了那么一点,但完全不够。
相灯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沫椒,沫椒此时脸颊变得微红,刚才的激吻让沫椒感觉有点累,耷拉着脑袋轻轻埋在他的胸前闭目养神。
沫椒身上那股奇异的香味还在慢慢悠悠地飘散,相灯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闻起来不像沫椒的信息素更不像沐浴露的香味,就连屋子里特意调的香薰都比不上沫椒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好香……好香…这时什么味道?相灯对沫椒身上的香味无法自拔,他望着沫椒的颈窝出神,那白皙的脖子还有慢慢起伏的胸膛,相灯喉结滚动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那里靠近。
香味越来越浓烈。
相灯如愿以偿地埋在沫椒的颈窝吮吸舔舐,舌尖接触到颈窝皮肤触感柔软细腻温热,相灯闭眼细细吸吮,甚至用牙齿叼住脖子上的一点皮肉,轻轻的左右磨蹭。
“啊!”沫椒叫出了声,脖子那里的肉被咬住,感觉有那么一点痛。加上沫椒脖子处的肉也很敏感,他慢慢偏过头想挣脱相灯对他的挑逗。
“别躲!”相灯在沫椒耳朵边命令,热气喷洒在耳朵上使沫椒缩得更厉害,见沫椒又要躲相灯亲吻得更用力,并且胯部用力一顶隔着衣服□□沫椒以示警告。
“不能躲,知道吗?”相灯再次警告。
沫椒闭着眼咬牙忍耐,可是他的身上抖得厉害,刚才那一顶更是让他腿软,他的身上只有了一条浴巾,相灯更是只隔了一条薄薄的裤子,热量在下半身汇聚。
相灯见沫椒已经顺从。开始单手搂着沫椒不让他往下掉,另一只手从脸颊慢慢向下抚摸,从脖子慢慢抚摸着胸前顺着肌肉线条指尖滑动到腰间,再往下……
沫椒双腿并拢,但是却伸出一只手将相灯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身上,手指揉搓着相灯的头发像是在抚慰一只暴躁的大型犬科动物。
沫椒瞳孔失神,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问:“相灯,你爱我吗?”
相灯听见沫椒的询问,把头从沫椒的脖子处挪开,然后与沫椒对视:“我爱你。”
得到肯定的答复,沫椒的瞳孔闪烁着亮光,欣喜之色溢于言表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追问:“真的吗?”
“真的,我真的爱你。”相灯再次深情告白。
“我也爱你,相灯。”沫椒说着,眼睛就起了雾,他将下巴靠在相灯的肩膀上再次重复:“我也爱你。”
火焰经过刚刚那一折腾烧得更旺,这里的环境不太理想,相灯抱着沫椒往里面的房间走。
来到铺满玫瑰花的卧室,刚踏进门角落的音响立刻播放有大提琴拉奏的音乐声。
舒缓而慵懒的声音把暧昧的氛围更加提升了一个档次。
相灯把沫椒扔到床上然后立刻上前,单手扯住浴巾往下拉,可是浴巾就像焊在腰上一样怎么拉也拉不下来。
怎么扯不下来?
相灯内心很急躁把浴巾用力往下拉扯,可无论怎么弄都无济于事。
要怎么弄?怎么弄呢?
人就在面前却得不到,相灯干脆放弃扯下浴巾直接伸手往下探。
指尖刚刚触碰到,相灯猛然睁眼。
“什么东西?”相灯睁眼的一瞬间就看见地上的灰色羊绒地毯。
在绮梦中突然惊醒,使得相灯有点耳鸣,他的心跳得很急促,望着自己熟悉的房间相灯,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一个什么样的荒唐梦。
“啊啊啊!!!”相灯尖叫着从地上站起来,双手抱着脑袋来回踱步:“我干什么?我刚刚在干……”
沫椒!!!
相灯对于自己做的梦,不敢相信也不愿意承认。
他急得跳起来,满屋子乱窜来缓解尴尬,相灯简直快疯了。
相灯停下脚步望着房间里的东西,书桌上放着昨天晚上新开的一瓶红酒,旁边的红酒杯里面还有一点酒渍。
他昨天喝了半杯红酒,之后是怎么睡到地上的相灯一概不知,相灯的记忆里全部被刚才的春梦给覆盖。
“靠!!我干了些什么呀!我!”相灯大声怒骂,并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那一巴掌用的力气很大,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痛。
相灯红着眼眶,盯着桌上的红酒,久久不肯释怀。
“我简直是个禽兽!”相灯流着泪辱骂自己。
他光着脚丫在这些房间漫无目的的行走,直到走到窗户边扯开窗帘看着已经明亮的天空,相灯才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时间。
他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才在床铺的一个角落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按动开关发现现在已经6:30。
要迟到了。
相灯吓得把手机重新扔回床上,把自己晚上所梦见的东西暂时忘记,赶紧跑到自己的衣物间,去拿今天要穿的衣服。
他拿起今天穿的校服放在床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睡衣睡裤换掉。
相灯刚脱下裤子就见识到什么叫祸不单行。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相灯一个劲的碎碎念,他急的在房间里走了两步,才赶紧把裤子脱掉,再去衣物间拿一条新的内裤。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相灯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卫生间,昨天喝的水太多,现在他感觉自己膀胱都要炸了,可惜他现在还没有冷静下来,上不了厕所就让他急着团团转。
相灯看着镜子里内急的自己,当即走到镜子边,指着自己破口大骂:“你知道那是谁吗?他是沫椒,是发小,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兄弟。”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又有什么意思,相灯只觉得这样能让自己的心里好过一点。
他骂着骂着情绪突然上涨他扬起手,一巴掌拍在洗脸池上。
大理石的池子坚硬无比,刚才那个力道没有收住,现在简直就是钻心的痛。
“啊啊啊啊!”相灯捂着手掌痛苦哀嚎,他现在的叫声包含着两种情绪,一是对沫椒的愧疚,二是砸在这个大理石上手是真的很痛。
相灯弯腰咬着牙,等自己差不多冷静下来,就赶紧去上厕所,想着今天还得跟沫椒一起去学校,相灯有点不愿意面对沫椒。
长这么大相灯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而且对象还是沫椒。
做春梦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相灯对这种情况表示理解,但是错就错在里面的人物不应该是沫椒,而且沫椒是男的,虽然他现在是个Omega,但也不能改变沫椒是男人的事实。
“我可是直男啊!”相灯仰天长啸他闭着眼睛后悔莫及,他早该意识到,在穿越过来确认两个人性别之后,他们就应该保持应有的距离,前段时间就不应该睡在一起。
相灯现在意识到他现在得跟沫椒保持距离了,否则后面发生的事会很难收场。
相灯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喃喃自语:“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我是直男……”经过不断的提醒,相灯开始给自己洗漱。
一直到收拾书包,整理衣服,相灯也一直小声默念,提醒自己是个直男。
打开卧室的大门,相灯机械地往外行走,他们家里的阿姨住在外面,父母也睡在楼上,所以没有人能撞见这诡异的一幕。
在玄关换好鞋,相灯伸手打开大门。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就看见沫椒正站在门口。
“相灯,你今天怎么出来的这么晚,我在楼下等你很久了,正准备敲门找你,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沫椒站在门口打量相灯,看有没有外伤。
毕竟昨天就一直打电话发消息,相灯也没有回复。
害得昨天晚上做梦,沫椒都梦见相灯被打的伤痕累累直接进医院了。
今天早上又在楼下等那么久,沫椒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昨晚的梦境也在脑中挥之不去,害怕相灯真的被打得站不起来,沫椒就乘着电梯来到相灯的家门口,更准备按响门铃就看见相灯打开门准备出来。
相灯更是被这一幕吓得魂不守舍,刚开门就看见沫椒活生生的站在自己跟前,当即被吓得一激灵。
“沫椒?”相灯扶着大门惊呼。
“你昨天被打了吗?”沫椒说话间就伸手去拉扯相灯的胳膊,想检查看相灯有没有挨打,手指刚刚接触到胳膊,相灯身体往后一躲,沫椒还在伸手向前抓人,眼看退无可退相灯直接用力把沫椒推开,然后撒丫子就往外跑。
沫椒愣在原地:“????搞什么?”看着相灯莫名其妙地抽风往外面跑,沫椒都不知道作何反应。
看见相灯的这一反常行为,沫椒觉得摸不着头脑,想着刚才相灯下意识地躲避行为很像被打了。
沫椒赶紧追上去,心里却在“骂”相灯的父母:“虽然这次考差了,但有必要把相灯打成这个模样吗?好好讲道理,下次考好不就好了吗?非得使用暴力。”
走到电梯前,沫椒看见相灯准备关闭电梯跑路,他扯着嗓子对相灯喊:“相灯你等一下我还没上电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