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如此温柔，如此美妙

许思茹挑着何婉的下巴，望进她的眼睛里，“婉婉，为什么不拒绝我？”

另一只手落在她敏感的腰际，微凉的指尖让何婉打了个小小的寒颤。

“我没有办法拒绝你。”

“噗，这算什么回答。”

徐思如轻笑着捏了捏何婉的耳垂，玩笑似的开口说到，“讨厌我吗？”

“不会讨厌你的。”

声音有些轻，但话语之中的重量只有何婉一个人知道，她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人讨厌得起来呢？

“喜欢我吗？”

如果一个人好看，那她的眼睛一定是美的，她明明离何婉那样近，但她的眸光却像隔着光年之外，遥遥地望过来，穿越了星尘，跨过了时间，她用海妖低吟一般的声音说到。

指尖在下面徘徊，弹钢琴般的指法一路点过去。

何婉的眼色紧了紧，许思茹的手指像是在施展魔法，每经过一个地方就会有轻微的电流从触碰到的肌肤处炸开，快速地传导到全身，每一颗毛孔都在叫嚣着，寒毛一根根立了起来。

她的呼吸已经有些喘了，明明并没有进行剧烈运动，一定是胸腔太小了的缘故。

“我不知道是哪种喜欢。”

或者说，哪种喜欢都有。

蜜色的手指纠住了素色的丝绸床单，被她拧得失了模样，她绝不会告诉许思茹她有多喜欢她，这样如果有哪一天不再在一起了，那她离开的背影能看起来潇洒一点，虽然她面上已经哭得失了模样。

“呵...”

那双越过星尘与时间的眼弯弯的，沁着的全是何婉爱上她的温柔与暖色，两只瞳孔里只有自己小小的模样，她看人的目光那样专注，似乎在千千万万个人当中，只有你是在她眼中的。

“我来告诉你是哪种喜欢好不好？”

常年都是微凉的手抚上她。

何婉叫了一声，许思茹的手便无法动弹。

中间圆两边狭的眼眸湿漉漉地看过来，许思茹能够从瞳孔的震颤中看出她下意识的恐惧与排斥。

一方面君生带给她的体验着实太差，另一方面何婉担心自己如果真的是性冷淡该怎么办，这将会像是一盆冷水浇在许思茹头上的。

“就接吻好不好。”

“会痛...”

许思茹脸色一沉，嘴唇抿直，像一条用直尺画出来的线。

君生把她弄疼了？！

“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不会让你痛的，如果感到难受就叫我的名字，我会停下来的。”

五只手指插进何婉的指缝，拇指摩挲着虎口，安抚着她的不安。

“我怕，我的反应，你不满意。”

何婉说话一顿一顿的，像是斟酌了许久却在开口时又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

浑身白皙似雪的女人眼色一顿，“怎么会，你那样甜，你的每一个反应都撞击着我的心脏，我喜欢你，并且喜欢你的每一个反应。”

虽然知道许思茹是对她有好感的，但当听到许思茹亲口说出喜欢她的那一刻，还是高兴得眼睛一亮，脸上像是打开了天窗一般放了个大晴。

淡色嘴唇贴着何婉的嘴唇说到，眼眸的暗光一闪一闪的。

“婉婉，把腿松开。”

下唇被牙齿咬住，羞赧纠结的红晕攀上了泛着健康光泽的浅蜜色的漂亮脸蛋，在许思茹深深的凝视下，紧紧闭拢的腿像厚重的城门一般缓缓打开。

许思茹很细致，很会，何婉感觉自己快死了。

当最后她浑身瘫软着卧在许思茹怀里的时候，双目失神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传递一个信息。

原来是这种感觉。

如此温柔，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