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虎躯一震,表情扭曲了起来,看上去比少年刚刚的样子还要痛苦。
“您想叫就叫,您是长辈。”
工藤优作这下被整不会了,他只是想试一试有希子给的交涉技巧: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看起来效果并不好,甚至起了反作用。
“如果你不愿意,我还是叫你医生好了。”
他好像一瞬间看到医生笑了,但当他再看过去时依旧是那个委屈的表情,就像幻觉。
“唉……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现在只希望小家伙早点好起来,这个案子也赶紧破掉,然后继续我的安闲生活。”医生揉了把脸,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当然。”
这个关于过去的小小插曲就这么过去,又回到了严肃的正题。
“小家伙有提到更多的事情吗?比如他是如何被发现的?”工藤优作对此十分在意,只可惜刚刚少年的状态不好,没能继续问下去。
从照片上看,藏尸地与车道有一段距离,如果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里面发生了什么的。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凶手是特意来这个地方回顾抛尸地点的,所以会主动走进去。
至于是什么情况,还得看少年的证词来判断。
“他的说法是自己没有走出过那片林子,是被人从后面偷袭的。”医生几乎没有犹豫地就回答了这个问题,流畅得就像背稿。
“他的说法?”
“他有一段时间有严重的精神障碍,所以我无法确定他的记忆有没有问题。”
医生这一句话把工藤优作给弄宕机了,他的笔停在半空中,停滞了许久才将其放下。他的第一反应是之前的证词的真实性变得可疑,但马上又想到从悬崖掉下来脑子要是什么问题都没有才不对劲,此时少年看上去已经稳定了很多。
“放心吧,他现在可正常多了,他跟你说的那些证词,除了行李箱的那段,都是我和他确认了多次后的,应该没问题。”医生见好就收,马上给工藤优作解释清楚。
工藤优作长舒一口气,感觉有些头疼,但也没什么办法。
“很感谢你的帮助,医生。”
“不用谢,我们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如果你能和我讲一下现在推理的进度就更好了。”
医生转着笔,状似不在意地提出最后一句,转过的脸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
工藤优作这下更没有办法责怪医生了,他本来就欣赏医生,也遗憾于医生最后放弃了法医的道路,现在这个后辈展露出未曾忘记的正义感,竟让他有些动容。
“当然。”
医生刚刚,是不是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