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帮她焊接好,就给她机器来打磨。这一步骤最折磨,她做的这款就更费时间。最后再抛光就好了。
“这么厉害。”俞舟由衷地赞叹道。
“所以你得好好戴着,丢了的话我是懒得再做一个。”
“好嘛。”
“本来想那天给你的,你又不在。”谭怡璇叹了口气。
“那天是什么日子吗?”俞舟问道。
隐约觉得要是普通的吃醋谭怡璇没必要发这么大火,估计得是什么特殊日子。
“你不知道?”谭怡璇反问道。
俞舟挠挠头,本来她记性就一般,平时过一天忘一天,什么节日纪念日这些都不在乎。谭怡璇的生日她是记下了,月份完全对不上。
“多少给点提示吧,不然猜到猴年马月。”俞舟说。
“没有提示。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估计你以后也不会忘了那天。”
那确实。俞舟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忘记那个日期。
她现在觉得谭怡璇想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俞舟伸直手,在温暖的灯光下拍了张照片,然后在手机上加为收藏。
真神奇,这么小小的一个圈,竟然能束缚这么多人,她在心里感叹道。
谭怡璇还以为俞舟要发朋友圈,结果没有。
俞舟亲了下谭怡璇,心里也算是承认这次是自己做错了。
谭怡璇静静地抱着俞舟,在肩胛骨上来回摸着,感受俞舟呼出的热气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过了半天才开口,“我初中前都是被保姆带大的。小时候有个阿姨对我很好,跟其他人不一样。虽然都是拿一样工资,但是她比别人对我更上心。可能是看我可怜吧。当时周围的小孩都觉得我没妈养,经常欺负我。我妈每天都很忙,也没有时间来给我过生日,只能生日的那天给我打一通电话。那个阿姨可能觉得我一年没几天是开心的,所以就把她女儿的生日跟我的一起过。后来我妈也开始给我过生日了,不过是身份证上那个,但是我一直没忘记原本的那个生日。”
谭怡璇的语气平淡,仿佛讲的是别人的故事。
再久远的伤疤回想起也不过就这么几句,那些翻来覆去流泪的夜晚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哀求着母亲留下来的孩童,她现在只想面前这个人能为自己停留,哪怕就那么一天也够了。
俞舟听完心里像是抽丝一般疼痛。
她的童年过得还算幸福,虽然不能切身地体会谭怡璇的感受,但是她或多或少也能理解那段时间谭怡璇经历的灰暗。
小时候的梦魇将伴随一生,所幸眼前的人还是那么光芒万丈。
俞舟准确地寻到谭怡璇的手,指尖相缠,她轻声道:“都过去了。”
谭怡璇抱得更紧了,恨不得把俞舟嵌在骨子里。
“俞舟,那天是我的生日。你却在别人家里。”
谭怡璇又开始舔俞舟肩膀上那个没愈合的牙印,现在除了那驱之不去的刺痛,还带了一丝酥麻。
“对不起。”俞舟轻声说。
谭怡璇想要一个承诺,承诺以后很多次生日俞舟都会陪在自己身边,但是俞舟没有给她,她也不会去问。
求来的东西终究是没意义的。
再帮她过个生日好了,俞舟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