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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思想交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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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尹煜佑确实是按照对待朋友的方法在对待他,不过这没什么好觉得不公平,因为他对所有人都是那样,没有区别,就连林逸都是,最多是会多照顾他一些。

这也没办法,他们两个毕竟有友谊的基调在,尹煜佑缺钱的时候,出钱帮他的是林逸,不是他,不管前因是什么,反正结果是他都没能出钱以及力。而且只凭他自己,也拿不出足够帮他解决困难的钱。

要是把找原因的眼睛又落回自己身上,灿灿看到林逸黏着他(尹煜佑),却并不怎么吃醋和难受,反而很喜欢他加入进来,因为他在靠近尹煜佑,在被尹煜佑的魅力所吸引,这可不就是友情吗?只有朋友才会有这种想法,要是爱的话,他早该心里不舒服了,可是他并没有,这不对劲。

所以,这方面的事情他其实自己也分不清,他唯一知道的是,要是属于爱的话,那对于另一方应该是有强烈占有欲的,可是他对尹煜佑竟然甚少有这种感觉。

仔细想想,也确实像是友情,可是自己对他的一些非分之想,虽远不及体肤切密接触交织的害羞程度,但也绝非是友情那么单纯洁净的。

那么他对他的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又该要怎么形容呢?

他暂时找不到答案,任东未弄坏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有他原本健康的脑子跟心。他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来慢慢找回正确的路跟见识,可是现在他却仍然身陷淤泥中,再不出去,他就没救了,就彻底被掰弯了,他知道,可是他自己离不开这里。

现在的话,他只知道,自己是想,而且也乐意跟尹煜佑这个人待在一起。他不会用带着贪婪之色的奇怪肮脏眼神盯着他,不会从头到脚打量审视他,不会盯着他身体的某一处痴看,露出粗鄙的丑态来……就算是看,他对他,也只是单纯的欣赏,觉得他美而已。

是的,单纯,从他脸上,从他看自己的那些眼神里,回忆起来时,他能肯定的读出这个答案。灿灿见过的人其实不少,并不亚于林逸,甚至高于他。

跟尹煜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得注意着周围的人,不能随意露脸之外,他可以尽情的做自己。每每跟他在一起,都是他进入帝盛,甚至可以说是从懂事以来最轻松的时候了,是他从出生到现在最光彩最明亮的时候。因为身边的这个人不会因为他的美貌而被玷污了心眼,不会因为他美而生出恶邪之念,干下不光彩的坏事。

从小到大,只有尹煜佑看他的眼神是单纯的,最为干净,就连超市的收银员都是带着贪欲和邪念看他的,家人虽然肯定没有那样丑恶的心思,但是他们对他寄予了厚望,他们希望改变他,或者说,这颗星球上最亲近他的那一群人,却一直在拼命的试图控制他,让他不成为他。

只因为,他是个多么漂亮的孩子啊!

他们也想要他。

有时候,过于出众的美貌是带着放射性毒素的艳毒之花,存在就是个相当大的麻烦,就像没有任何防护和归属的财富山,是上天对人性的一次考验,一张试卷。

他的存在不是为了让他自己过得多么好,而是为了测试这活在下尘中的亿万凡人。

倘若,要是没有神力的凡人却拥有了足以媲美神明的美貌,那种人人望而揽之的神明,那他的美貌也就成了“神果”,那么这个凡人……或者说这只羊羔的下场就是即使找到了强悍的靠山,依然会因为自身放射性的毒素(它的美丽),而勾得人性黑暗面涌浪,最后被瓜分得死无葬身之地,连皮都留不下完整的一块。

因为人性原始成分中占据主要部分的,含着贪婪啊!

过于爱慕的终点就是吞吃和毁灭掉那个自己爱的人,黑的尽头是白,如此往复。

这只羔羊,它是无辜的,但是鲜嫩美味的它身在饥饿的魔鬼群中就是不对的,比如说我们在极其饥饿的时候,面前出现了一只包子,从自身的角度上来说,包子在那个时候(出现),那么它要是对于马上要被吃的这件事,心有怨言想问问天理公正,天站在人文角度,就只能告诉它,你是错的。

什么错了,错在哪里,这个只能包子自己来找答案,天没法帮助它。纵然反抗,只要站在跟人对立的角度,那么终究只能得到一个注定的覆灭结果,因为,人是一个大的集体,包子在人群中可没有同类作伴。

所以才有古言传接承: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话看似思量是为己私,也实为己思,但是若不是为了存活(变好),你又为何打开这篇文章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要是没有这头羔羊,魔鬼们便要出去吃人,这么看,它又是伟大的。足以被称之为“伟人”,因为它救了一整个群体,被拯救的那群人该冠之以伟人的殊荣,它(那头羔羊)便用丰硕的业果来洗脱了它的无“名状”之罪。

那罪,其为降生。

辩证地看,世界就会变得很精彩,足以供之研究千万年再千万年。学问这件事,永远没有尽头,你会不停地对路两旁未知的风景和尽头的巨大宝藏所感到好奇,只要好奇就是在不断地前进。

终了才会意识到,宝藏竟成了学富无数岁月的自己。

而学者还在前进,身后的人却早已将他看作灯芒,心比圣人。

这个问题中,羔羊的确会觉得自己无辜,因为羔羊身只凡思肉眼,可是放眼神祗的角度,羔羊披着非等维之物所能拥有的美貌,便是罪,美貌也是物,拥有不属于此间的物,不管有没有体,皆是罪过,撞了人的时候死亡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可这只羔羊又的的确确是无辜的。

世界是复杂的,只有刚出生还不知事的婴儿才单纯如白,如滴。

回到灿灿身上,他为什么这么排斥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物跟具体,非要作践自己,因为就连老家的那个人,那个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朋友”,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都不单纯,那眼神沉重、肮脏、压抑,让他想要退避三舍,离得他远远的,从此才能轻松做自己,不用担心被伤害。

他原本,是害怕接触同类男胞的,因为他们会对自己动手动脚,这让他从生理到心理都厌恶到了顶尖,但是现在,他还是悲惨的遭遇了当初最不愿意触碰的事,被玷污了……

他不再干净了。

撇开他而言尹煜佑,灿灿发现这个看着开朗,还有明媚笑容的人其实不是很喜欢和其他人社交厮混,因为就连今天和林逸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像普通男生之间那样疯玩胡闹,而是一直在活泼的基调上保持着稳重,像一株初长成的树,尚还很年轻,就连枝叶(头发和眼睛)都散发着青春洋溢的气息。

他还一道发现,对于自己的邀请,尹煜佑很少会拒绝,哪怕是他正在画画的时候。

所以他会喜欢上画画,是因为不想跟太多的人交流吗?灿灿自问,却不想知道答案,没必要,也害怕结果跟猜的相悖。

他觉得这样正好,自己也喜欢安静,若是有一棵葱翠的大树,微风席席,衣料和铅笔簌簌作响,他画画,他就靠在他的椅子后面看书。树上虫鸣,花香撩鼻,他们彼此之间却只有安静的心电波和素常的浅浅呼吸声在流,即使不需要说话,也知晓彼此的心意。

上午的阳光这个时候正好打下来,他一回眸,看到他的纸板上跃然已有一副干净的半成画,或是素描,或是彩色,或者有一汪湖,那湖水盈盈,恰好是他眼眸中的净蓝,或者,他想,那画要是正巧就是他,便更好了。

画中的他嘴角定噙着浅淡的笑意,会让他的心弦为之轻颤,为他泛出一朵小而妙的涟漪花。

那样的景色,真的令他心动。

有蓝天,有草地,有他,还有“他”。

安静又和谧,时间的流速似乎都因为美好的气氛而变慢了,于是两个人就可以有机会定格更多,甚至是一切的美好。

人是贪婪的,善良的人也贪婪,恶毒的人也贪婪,善良的人贪婪这世界上可以种下更多的善良之种子,恶毒的人贪婪可以拔掉所有的善良之花。

他则贪图更多美好,和谁都可以,希望对方如此安静又富有修养,是一名绅士,但那个人最好还是尹煜佑。

因为暂时,他没有发现比他更好的人了。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这个人哪怕在画自己,也绝不会对他有任何一点非分之想。他懂,他身为美术生,大概只是欣赏,或者是天性追求崇尚美,绝不会伤害自己。

因为真正爱蝴蝶的人,是不会伤害蝴蝶把它做成标本,之后还发自内心地夸那具被撕裂之后再用人造的胶水和针线所拼接出来的“蝴蝶干尸”是美丽的。

他若是承认,那他就是病态的。

病态的审美虽然也是一种美,但那并不是健康人文精神和主义的主流,不值得也不应该被推崇。

好的人文精神一定是积极向阳向上,能保障生物安全和生态性合理的。

(当然,这是从“人类”的角度上来说,如果你不想做人,“敢”于和人类的法律对抗,那当我没说,你就是邪恶的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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