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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雷一部之春花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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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在魔教哥哥和正道萧白之间左右为难,接连好几日入睡时都如同烙饼般煎熬,饭量骤减,早先觉得吃嘛嘛香,现在食不下咽,弄得绿袖以为是厨房伙食下降了。

萧白好友秦流风在前日到达凤鸣山庄,表面说是前来游玩做客,实际却是逃避父亲的乱牵红线,避难才躲来这里。此人风流倜傥,俊雅不凡,嘴边时常挂着一抹温雅迷人的微笑,手里摇着一把绿穗折扇,见到漂亮姑娘,就忍不住出言温文尔雅的搭讪一番。春花就被这么搭讪,继而认识了这位外表十足风流公子做派的秦流风。

即是来做客的,萧白这个少庄主自然要设宴接风,在种满荷花的清池中心建造的供人小憩赏荷对饮的八角凉亭,安排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有美酒。这么多的菜两个人自然是吃不完,秦流风顺带着就把胃口欠佳的春花也招呼过去。三人对饮,品佳肴美酒,赏满池清荷,岂不妙哉。

面对着两位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一位英俊端正(萧白),一位潇洒不羁(秦流风),再加上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春花表示,她还是吃不下去。不过这秦流风倒是热情的很呀,一个劲的要她吃菜,吃菜,吃菜,最后吃完饭要走的时候,还故意的推了她一把,要不是萧白即时扶了她一把,她可就要摔倒了。

哼,也不知那个秦流风到底搞的什么鬼。倒是萧白,见她站稳了,连忙放开手,就像避洪水猛兽似的连忙退开,微一颔首,就快步离开了。这让春花很不解,还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没有怪味呀,怎么会如此不愿与自己接触?难不成是知道了自己是魔头的妹妹?春花胡思乱想开来。

一日傍晚,春花照例给厨房劈完柴火,打完下手,弄得一身柴灰,想要洗澡澡,拖着疲惫的身子却不愿意自己再次加柴烧水。顶着昏暗日色,在庄内左逛又晃,意外的发现了一处冒着氤氲雾气的温泉。她看了看自己脏脏的手,动了想要在此处泡温泉的心思。

且不论这温泉的主人是谁,她都有些想要跃跃欲试。在凤鸣山庄里,这一切东西都应该是属于萧白萧少庄主的吧。这温泉应该也不例外。可现在萧白不在这,我借用一下,应该没事……春花睁着一双大眼,向周围仔仔细细的审视一圈,一看四顾无人,大着胆子脱了鞋,又脱了衣裳,欢喜的下了温泉。

晚霞消逝,天色已暗,微风徐徐吹散遮月云,清澈见底的温泉水舒适温暖,春花眯着眼睛享受着温泉的神奇,劈了一天柴的身子在水里放松的舒展着,疲劳尽消。正往胳膊上泼着温泉暖水,就听到身后有一清朗声音疑惑+严肃问,“什么人?”春花舒适而轻松的表情一僵,下意识回头看,眼力极好的看到了穿着锦蓝衣袍一身正气的萧白。“少少少庄主……”她紧张的舌头打了结。糟了……被发现了。洗澡洗的太嗨皮,忘记了时间。

“春花姑娘……”萧白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被叫到姓名的某人在温泉里缩了缩肩膀,一张楚楚可怜的俏脸红成了入了滚烫沸水的虾子,“少庄主……”她的脑袋低低的,像是要埋到温泉里,声音也低低地,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羞愧懊恼。春花整个人的状态…好似恨不得立刻钻进地底下。

萧白再次愣了几秒,立刻转身,快步走到红木屏风架子后面,深呼吸了好几次,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烧红了。刚才好像在春花姑娘肩膀上看到了…花小蕾身上才有的伤疤。

以最快的速度从水中起身,又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春花迫不及待的要跑……身体越过遮挡温泉的避物屏风架子,看到萧白还站在那,她惊了一下,立马低头快速道,“少庄主我先回去了。”然后蹭蹭蹭的跑了。

真是尴尬死了,尴尬死了,尴尬死了……春花脑海里无线循环中。

回到房间,关门,插门闩,她猛地扑到被子里,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静止了好一会,虽说身体一动不动,但嘴角慢慢的上翘,她偷偷的笑了。刚才那意外的尴尬,让她想通了纠结多日的选择题。哥哥还是萧白。她选择萧白。她决定明天就去向萧白坦诚,把一切都告诉他,包括自己的身份,让他小心防范,保存好心法口诀。不要被上官秋月得了手。

想通之后,她睡得很安稳,半夜嗓子却冒起烟来。好渴呀……脑子混混沌沌的,困意迥然,不愿下床倒水喝,只有持续煎熬,一边迷迷糊糊睡觉,一边忍受口干舌燥。

发热的额头蓦地被一只冰冰凉凉的物件贴上,春花皱皱眉头,睁开了眼,她看到了一轮优雅洁白的皎月,皎月也看到了她,微微一笑,她的眼前霎时洒满清辉,春花瞪大了眼,“哥哥……”

对于一个刚决定‘背叛’魔教大魔头哥哥的小春花妹妹,此时见到哥哥本人,内心是惊吓的。她咽了口唾沫,不会掩藏心事的脸上,表情写满了大大的惊吓。上官秋月视若无睹,眸中溢满关切,“想必是泡温泉着了凉,哥哥给你倒杯水。”

他转身,优雅从容的走去房间内的红木方桌,果真倒了一杯水回来。

望着他手里的白瓷杯装着的清水,春花再次咽了咽口水,她怀揣着那颗想要向萧白坦白一切的心,突然有些愧疚。春花没去接那杯水,而是轻声问,“哥,你怎么来了?”

上官秋月温柔地望着她,“哥哥担心你,便过来看看。”他把手中的白瓷杯往前送了送,示意春花接过,“小春花不是渴了么。”

春花再次咽了口唾沫,抿抿唇,她伸出了纤细双手,接过白瓷杯,一仰头,咕咚咕咚喝掉了盛的水。冰凉的水划过火烧的喉咙,一阵舒爽,春花渴得冒烟的嗓子缓解了很多。

“还渴吗?哥哥再去给你倒。”上官秋月见她喝完,接过瓷杯,细心询问。

春花抿着唇角望他,眼中涌上一片湿意。怀揣着的那颗想要向萧白坦白一切的心,让她现在更加愧疚了。春花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坏的妹妹!!哥哥对自己这么好,因为不放心自己深更半夜跑来对手敌营来看自己,还温柔的给自己倒水喝,对自己这么关心体贴,自己怎么会想着要出卖他呢?

春花往前蹭了蹭,小心翼翼的贴近,满是珍视的抱住了自家哥哥的腰,鼻间绣着上官秋月身上的馨香,她的脑袋又开始发昏。春花吸吸鼻子,语气软棉棉棉的像只兔子,“哥哥,对不起。之前我总觉得你是坏人,对你总是放不下戒心。是我错了,是我太小心眼了。就算你是坏人又怎样,只要你对我好,我就开心。其他的……我不想管了。”

上官秋月沉默少倾,轻轻笑了,“傻妹妹,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他将春花环住他腰身的纤细手腕扯下来,一脸宠溺的望着眼眶红红的春花,“好人和坏人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分得清楚的,你说哥哥是坏人,那谁是好人?”他屈起食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门,反问道,“萧白么?”

春花小声说,“萧白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她把肚子里刚学到的‘墨水’拿出来现用,惹的上官秋月一声轻笑,春花听得这声笑,知道自己说错话,缄默闭嘴了。

望着双眼清澈,目光单纯的小春花,上官秋月轻轻叹了一口气,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轻缓的抚上她娇俏的脸颊,他语速平缓,“萧白即便是一身正气,他也是杀过人的,且杀的还不是一个两个……千月洞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子弟多不胜数,他的双手早已染满血腥……小春花,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干净。”

春花眼睛里闪过一丝丝的失落和讶然,蔫蔫的哦了一声。

一声低落的“哦……”之后。静悄悄的房间里,半晌都没有再说话的动静,回过神,上官秋月正眉目含笑的盯着她,春花神情一凛,打起精神,“哥哥你放心,心法我一定替你偷到。”

在这一刻,春花毅然决然的变卦了,大义凛然的倒戈到魔教哥哥的阵营,萧白少庄主,就算你是好人也对不起了。哥哥想要你的心法,我只能向你说抱歉。

翌日,在院落中遇见萧白,春花面色有异,还没做好下手偷心法的十足准备,怕露出破绽,避之。萧白似有所感,转身便看见仓惶闪躲的某人,垂下眼帘思索一番,追上,邀其放纸鸢,春花思索半晌,应之。

近处青青草地,溪水潺潺,垂柳成荫,远处山清水秀,树木葱绿,碧空如洗。天上纸鸢迎风而展翅,手中线轴古旧,上有旧时刻痕,春花好奇看之,萧白问,“春花姑娘是否记起什么?”

春花摇头,“什么都不记得。我连我祖宗都不记得。”想起昨日上官秋月之言,侧望萧白沉稳的身影,不苟言笑的脸庞,又低头看了看他握着凤鸣刀的宽大而干燥的手掌,冷不丁的问,“少庄主,你杀过人么?”

萧白一愣,认真的回答,“杀过,我杀的都是坏人。”

春花默了默,好奇,“坏人都是什么样子的?”

萧白坚定+严肃答,一板一眼道,“坏人分很多种,但只要是魔教中人,就都是坏人,都该杀!”

春花再度默了默,问,“魔教中会不会也有好人?”

萧白十分严肃+十分肯定+十分一板一眼,“不会!既是魔教,又怎么会有好人。”

春花没有话说了,她应该十分庆幸没有将自己是魔教大魔头的妹妹这一真相傻乎乎的告诉他。不然真保不准会被他这么嫉恶如仇的人一刀给砍了。

“春花姑娘,你最初的记忆还记得多少?你记不记得你原本的名字?”萧白似乎很在意春花未失忆之前的事情,一直追着问,想要她想起来点什么。可春花的确什么都不记得了。

“少庄主,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忘了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好,什么都不记得了,好的坏的,都忘了。就没有丝毫的思想压力和负担,一切都是崭新的,做自己最好了!”春花微微笑着,一脸轻松。

萧白垂眸细想,开口道,“可是一个人若没有了过去,是不是会感觉少了点什么?”

春花歪头,天真一笑,“不会呀,过去对我来说是包袱,少庄主,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包袱太重啦。”她说,“因为你的父亲是武林盟主,你从小就要日以继夜夜以继日的练习祖传刀法,别的小孩子都在肆意玩耍的时候,你可能还在拼命练刀,这岂不是一点自由都有。我猜你你长这么大,可能都还没有痛痛快快的大哭或大笑过。看你平常做是一板一眼的样子,无论走路吃饭亦或说话坐姿,都端正的像是一块被定了型的木头,这也饿是从小就被教育出来的成果……这些都是你的包袱,我觉得它们都是强加在你身上的枷锁。你要是自由生长,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萧白还真是第一次听人对他说这些话,他皱着眉头喃喃自语,“枷锁……怎么会是枷锁?”他望了望眼前的春花,严肃的反驳,“春花姑娘,你说错了,父亲所教育我的东西,都是我自愿学习的。一棵树苗若不经过修剪,又怎能长成参天大树?”

想要学有所成,就必须牺牲一些自由,这是理所应当的。萧白从小练习凤鸣刀,一门心思都扑在这上面,自认为在正常不过,即便这二十多年来,他每天都生活在高高的天穹下,却连天上耀眼的星辰和绚丽的落霞都没有抬头静静的看过一次。

“少庄主,你要是哪天也像我一样失忆了,我敢肯定你绝对不会这么想了。”春花自知说不过他,只能笑眯眯的将话题扯开,她盯着远处天空飞着的纸鸢,抿唇道,“我的手有些酸了,少庄主你帮我拿着线轴吧。”

萧白转身望了望天中纸鸢,敛眉低首,从春花手中接过线轴,不经意间,两人手指触碰到一起,春花还没觉得有什么,萧白的手指却是猛地一缩,他拿着线轴慢慢后退两步,极度守礼的远离春花。

嗳……春花侧过身子,意外的看到少庄主的英俊的脸颊升起一片红晕,他只顾拿着线轴盯着远处空中飞翔如鹰的纸鸢,眼神丝毫不往这边瞟。春花看着这样的萧白恍然大悟,原来上次他避自己如洪水猛兽,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问题,而是他害羞了。春花发现这一点后暗暗偷笑,少庄主表面严肃沉稳少年老成,实际上也是一枚腼腆害羞的少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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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纸鸢,回山庄,萧白就给她换了一个更加宽敞明恋的客房,看到她因为日日砍柴而磨损枯燥的双手,就吩咐绿袖,卸掉了她的工作。春花今后也不用再砍柴干杂活了,她正式升级为凤鸣山庄养的一个闲人。

凤鸣山庄依山而建,地势高耸。古朴庄严的建筑恢弘雄伟,从外观看,此地给人感觉稳如泰山。庄内戒备深严,屋宇连成一片,碧瓦朱檐,院内三丈之内无树木,防刺客藏身,这是个很安全的地方,可明明守卫布局这么严密,上官秋月却能够在这里来去自如,这足以说明此人武功极高。

春花打量自己的新房间时,看到梳妆台上有有很多发簪,其中一枚镶嵌着水晶花朵的木质簪子挺雅致的,她觉得新鲜,遂拿起,走到一旁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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