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危险我也就不生气了。还有刚才在破斧酒吧的时候,我是担心哈利出事,才有些出神,没有认真听你话的,抱歉让你生气,赫敏。”
赫敏的脸有些红,不知是风太大吹的,还是天气太冷冻的,她的嘴角有点不受控制地上扬。
“我不生气了,但你有说你在学守护神咒对吧?来霍德莫格之前连我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你去哪了?”
“你这两个问题我可以一次性回答,葛蕾斯教我学守护神咒,我顺带着开启了一个安静的写作业场所,所以就好几天都待在那了。”
“那你成功了吗?”赫敏问她,低着头以抵挡寒风。
道路两旁排着一幢接一幢的尖顶小屋,房顶布满了积雪,有的被挤下来掉在路人的头上。她们沿着大路慢悠悠地走,这里有房子挡风,不用害怕寒冷。
“没有,因为我还没找到美好又强大的记忆。”
“噢,你有没有试过我们和哈利罗恩的?”
“我试过了,也许我的守护神认为这段回忆不是很强大,但它对我来说已经足够美好。”
赫敏笑起来,露出那对门牙,像一只可爱的海狸,她扭头看着芙蕾,心里暖洋洋的,“那么我会努力带给你美好强大的记忆的。”
芙蕾有点不习惯这样煽情,特别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偷偷捏了捏赫敏的小臂肉。
接下来她们去了德维斯和班斯商店,里面售卖各种魔法道具和设备,像魁地奇比赛道具、防妖眼睛和记忆球等道具应有尽有,但芙蕾和赫敏都对魁地奇没什么兴趣,转了一圈就离开了;然后是风雅牌巫师服装店,这里能买到款色怪异、各式各样的袜子,赫敏突然想到什么,给芙蕾买了一条上面印有圣诞树的袜子;到帕笛芙夫人茶馆时,她们正好撞见许多情侣亲密地十指相扣,旁若无人地接吻,那是一个狭小局促的茶馆,里面的一切都装饰着俗气浪漫的蕾丝花边,就连三张分别是一张主和两张副的小圆桌也是,她们很快被暧昧的气氛包围了,仓促离开时还不小心撞到了一对高年级情侣;最后是风雅牌巫师服装店,芙蕾在那里补给赫敏一件看上去非常暖和足以抵御寒冬的棉服,两人都毫不夸张地认为穿上去一定什么风都感觉不到。
太阳落山之前她们搭上了返回霍格沃茨的列车,挨在一起回味着一整天的快乐。
芙蕾靠在窗边,赫敏则靠在她身上,安静地睡着。听她仿佛近在耳边的平稳呼吸,感受她放松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还有萦绕在鼻腔里的洋甘菊香气。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霎那间夕阳的余晖照射进车厢内,一种温暖、美好的情感在心底深处荡漾,芙蕾安心地再次睡了过去。
晚宴上,芙蕾一进到大厅就被赫敏拉着朝格兰芬多长桌上走,看来她又被当成是尴尬的缓和剂了。
“看,”罗恩说,“我带给你这么多糖果,再多就带不了了。”
他们发现了早早坐在那里孤独的哈利,他一看见他们就不停地挥手,罗恩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把满满一大袋糖果全部倒下。
一大捧糖果暴雨似的落到哈利膝上。这是薄暮时分,他们三人刚刚在车站碰面,有了芙蕾,罗恩和赫敏才看似愉快地交谈起来。
“多谢,”哈利说,捡起一袋小巧的胡椒小顽童,“霍格莫德怎么样?你们都去了哪些地方?”
听听就知道了——什么地方都去了。德维斯和班斯、魔法设备店、佐科笑话店,还去了供应泛泡沫黄油啤酒的三把扫帚以及别的许多地方。
“那邮局,哈利!大约有二百只猫头鹰,都坐在架子上,都有颜色代码,就看你的信需要走多快了!”罗恩兴奋地喊道。
“蜂蜜公爵有一种新的牛奶软糖,他们在分发免费的样品呢,这里有一点,你看——”芙蕾说着,正在袋子里翻找。
“我认为我看到了一个吃人妖魔,真的,三把扫帚那里各种各样的都有——”
“真想给你带些黄油啤酒,它能让你暖和起来——”赫敏遗憾道,“你在学校做了些什么?做完什么作业了吗?”
“没有,”哈利说,“卢平在他的办公室里给我沏了一杯茶,接下来斯内普进来了…”
他把他们不在的时候碰到的一切告诉他们。简单来说,就是哈利去找了卢平,斯内普来给卢平送药。罗恩听完,嘴张得大大的,“卢平教授喝了吗?”他喘气,“他疯了?”
“不过要是他,你们知道——”赫敏放低了声音,一面紧张地四处张望,“如果他在设法毒卢平教授,他不会当着哈利的面这样做的。”
“对,可能是这样。”哈利说。
礼堂里挂着成百上于只南瓜灯,还有一群振翼飞舞的蝙蝠和许多喷吐火焰的橘色飘带,它们在天花板下面懒洋洋地飘荡,像是灿烂的水蛇。
晚宴的食物是精美的,就连赫敏和芙蕾这样把蜂蜜公爵的糖果吃得肚子快要爆裂的人,也每样食物都要了第二份。哈利一直偷看着□□席。卢平教授看上去很高兴,而且像平时一样正常,他正在和小个子魔咒教师弗立维教授活跃地谈话。
芙蕾察觉到哈利一直往那边张望,她也顺着看方向过去,斯内普正在盯着卢平。
“他不会是在懊恼那杯药没毒死卢平吧?”哈利愤怒地说道。
“不可能,”芙蕾否认他的说法,“如果斯内普教授真的想要毒死他,那卢平教授肯定早就死了,按照斯内普魔药的高超能力。”
“那他为什么给他调制了那杯药剂?”
芙蕾没有回答,只是喝着南瓜汁,思考着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