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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番外if线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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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给予的。

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纠结过去,毕竟他们重新开始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他有过别的女人。

她很清楚啊,可身体控不住的抗拒,她很介意宋陆延变心,他的心装着别人,是不纯粹的,是掺杂着碎渣的,忽然好后悔和他纠缠到一起。

那天,她看到他自残,于心不忍,没戴/套和他发生关系,其实是想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不管经历过什么他都不脏,她用身体抚慰他受伤的灵魂。

可现在她后悔了。

她的泪一下涌了出来,不是没想过这种场景,只是真的看到后,她的心还是被狠狠划了一刀。

活人怎么跟死人比?他会记赵婷一辈子,她永远比不过。

换位思考,她有过宋颂,心也不是纯粹的,可是仍然没法说服自己不去介意,她应该是喜欢上宋陆延了,才会如此在意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

一系列打击让她无法面对宋陆延,再不想和他继续。

-

她的巡回演唱会还在继续,在这个节骨眼不能被情绪左右。

第二天,蓝坤给她介绍了个十八岁的新人,叫靳磊,长着一双与宋陆延一样的桃花眼,出身一般,但满腹才华,能唱能跳,想在她演唱会露露脸。

她盯着他看了许久,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上次吵完架后,她与宋陆延已经两天没联系,在忙碌的工作中,她来不及恨他,更来不及想他,可突然看到一双与他一样的眼睛,她心又迷茫了,到底心里的爱多还是恨多。

瞧着熟悉的眼睛,她只犹豫了一秒,便答应下来,明晚的演唱会有段双人舞,本来她负责唱,两个伴舞负责跳,不料一个伴舞扭到脚不能上场,于是她临时改变主意,决定亲自上场。

因为时间仓促,夜里,她与靳磊在酒店加练,扣每一个舞蹈动作。

慢慢的气氛变了,靳磊见她看自己出神,忽然凑到她面前,“音姐,你肯给我机会,我想报答你。”

圈里这种事多了去,魏栖音一下明白了,笑盈盈地看着那双熟悉的桃花眼,长指勾起他的下巴,声音少见的靡靡,“你想怎么报答?”

靳磊羞怯地低下头,“我可以...陪你...”

“好啊。”魏栖音妖冶的脸往前一挪,装作轻佻地问,“怎么陪?”

靳磊吓了一跳,涨红着脸,手指搅弄着衣摆,支支吾吾好半天说,“就是...用身体...”

羞涩的男孩明显当真了,魏栖音一刹觉得玩过了,她往后靠,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又沉沉盯着他看了两眼,起码有五分像宋陆延,确切地说,更像年少的宋陆延,身材高挑清瘦,脸庞青/涩稚气,让她有几分迷惘,仿佛回到了高中时期。

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宋叔不常在,初见那个暑假,她时常跟在宋陆延屁股后面,他的初中同学起哄喊她“童养媳”,其中刘子衡最大声,她咬着唇快要哭出来了。

那时真美好,他每天去不同地方玩,受父亲旨意他不得不去哪都带着她,印象最深的是去山里露宿那次,坐大巴车上山,他在路上故意露出獠牙,“魏栖音,这可是深山老林,我把你卖了换钱,都没人知道。”

她看着路旁郁郁葱葱的树,吓得不轻,眼里立时含上泪,扁着嘴不发一语。

宋陆延瞧着她的神色,立马慌了,“不是吧,这种话你都信,我开玩笑的啦。”

“不好笑,真讨厌。”她嘟着嘴,转过身不理他。

等下车后,她跟在宋陆延身后,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的背影,他走她也走,他停她也停,生怕他嫌她麻烦真把她丢在这山阁老里。

宋陆延也发现了,觉得十分有趣,故意快走几步又紧急刹车,她一下撞上他的后背,那时的少年身材高挑消瘦,没什么肉,尽是硬邦邦的骨头,她捂着撞疼的鼻子,气呼呼吼他,“你干嘛突然停下?”

宋陆延一脸无辜,“是你跟我太紧。”

她赌气,“那我离你远点。”

她往后退了一大步,宋陆延在高处瞥来一眼,而后也跟着退了一小步,与她站在一个水平线,“那倒也不必,你在我旁边走呗。”

她低着头,细长的手指捏着T恤下摆,站了会儿,手指挪到他衣服上,拉着他的一角,怯生生地问,“你不会真把我卖了吧?”

宋陆延没忍住捂着肚子笑了两声,开玩笑说,“成,你可拽紧我吧,小心一松手,嘿嘿,自己跑丢,我不管找,让山里的野兽把你叼走。”

刘子衡见他们还没更上,跑下去,正好听到这句玩笑话,“你家童养媳,你不去找,谁去?我们啊?那你让给我们养呗。”

她觉得自己又被羞辱了,使劲攥着宋陆延衣角,往他身前凑,二人距离极近,宋陆延察觉后,一脚踢在刘子衡小腿肚,“说了多少次了,她是我妹,别童养媳…童养媳的,一群封建余孽的不良产物。滚蛋,离我妹远点。”

“哎呦,这就护上了。”刘子衡没脸没皮地笑说。

宋陆延吊儿郎当地双手插兜,“我妹,可不得护着。你再拿她开玩笑,我真揍你。”

刘子衡瑟/缩肩膀,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你刚还说,人家跑丢你不管呢。”

“我妹,只能我跟她开玩笑,你们不能。”宋陆延一脸霸气,随后低头去看魏栖音。

魏栖音正抬眸看着他,视线对上,宋陆延朝她一扬下巴,“抓紧点啊,丢了我真不管。”

之后一路上,魏栖音拽着宋陆延的衣角,走了很多路。

现在回想起来,那条路没有尽头就好了。

靳磊见魏栖音一双迷离的眼睛看着他,又不像真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在她眼前挥挥手,“音姐,你在看什么?”

猝然思绪回笼,魏栖音摇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

靳磊踟蹰半响,手指从衣领顶端开始一颗一颗解扣子,声音颤颤巍巍,“音姐,我陪你。”

十八岁初出茅庐的怀才青年,魏栖音哪忍心辣手摧花,她不再开玩笑而是正色道:“你想多了,给你机会,是因为那天你唱的确实不错,我惜才。好了,回去睡吧。”

“真的?”靳磊眼睛亮了一瞬又暗淡下去,“我愿意...”

“去睡吧。”魏栖音没心情再聊下去,转身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浇在自己脸上,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么多年,她和宋陆延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隔天演唱会,她和靳磊在台上贴身热舞,她柔美曲线引诱他雄/性身体,贴住再分离,几个wave后,靳磊挑起她的下巴,状似要亲上去,她偏头利落躲开,每一个动作卡着音乐节拍,充满神秘的诱惑。

偏偏她的脸和眼神是冷漠的,让这段火辣舞蹈少了几分情/色,多了几分率真和干练,演唱会结束,这段舞上了热搜,赢来一致好评,各大短视频平台争相模仿。

他们一前一后出入酒店的视频,被狗仔拍到,对家处心积虑挖魏栖音的黑料,蹲了一年终于蹲到了。

魏栖音包养靳磊的虚假消息不胫而走,狗仔携视频要挟她,她哪是受威胁的主,将视频转给苏离,让他看着处理。

不知为何,过了一天,#魏栖音靳磊夜会酒店#的话题被顶到热搜第一,后边赫然跟着一个赤红的爆。

经纪人半夜揪起魏栖音,让她立刻澄清,要知道魏栖音现在可不是单身,正儿八经在民政局领过证的,虽说是为了孩子利益最大化,与宋家建立的、没有实质的法律婚姻关系。但出轨就是出轨,粉丝路人可不在意这些。

魏栖音从被窝里伸出懒腰,露出双眸的下三白,看着有些冷冽,她捞起手机看了眼,不甚在意地说,“什么时候苏总办事这么不利索了?”

苏离背景深,北城无人敢得罪。只有魏栖音有勇气与他叫板,经纪人不由得替她捏把汗,“别在老虎头上拔毛,现在想办法解决吧。”

“你不用管,我自己处理。”说完,倒头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白琛的电话狂轰乱炸,“瞧你办的事,你他/妈/逼真行。延哥要出事了,你也别想好。”

魏栖音睡眼惺忪,“我现在心情好,不跟你计较。明天师姐出月子,我过去看,你别整幺蛾子。”

“你别,我们家庙小,容不下大明星你,魏栖音。”

魏栖音彻底清醒了,捞过床头柜上的日历,3月5日这个时间画着圈,她不由得冷笑了声,“你们家?你们领证了?你们办婚礼了?你们什么都没有,儿子都不一定跟你姓。好了,我挂了。”

几句冷嘲热讽地问话,几乎把白琛惹毛了。

第二天中午,魏栖音开车从北城赶去星城看望柳梦诗,有几位共同好友均在,刘子衡、程旭,还有沈薇薇等等,午饭留在白家吃的,席间白琛顾着柳梦诗的面子,对魏栖音客客气气。

一众高中好友聚在一起不容易,尤其魏栖音大明星大忙人,难得见上一回。借此机会,沈薇薇牵头晚上在聚善堂定了一桌。

起先氛围还不错,聊高中时那些往事,自曝小时那点糗事们,越聊越嗨,啤酒白酒对瓶吹。

魏栖音兴致不高,去走廊接电话,讲完电话,一回头,白琛立在那里,脸色阴沉。

他说:“魏栖音差不多得了,折磨他这么久,真的够了。他现在躲起来,不见我们,万一有什么闪失,你负责?你负得起吗?”

“关我什么事?”魏栖音从兜里拿出烟和打火机,左手虚拢着点燃,微微吸一口,“你怕是误会了,我和他没关系。”

白琛好商好量地放软语气,“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他带着女人回来的事置气。都八年过去了,你放过他吧,你们不合适。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魏栖音吐口烟圈,提步要走。

被白琛抬手拦住,“延哥流浪D国那段时间不容易,被暴力审.讯,断了一根胳膊,两根脚趾,十指连心你想想,那时候他胳膊上的烂肉生蛆,被老鼠咬,长期忍受幻肢痛,亲眼看着同胞被虐.杀。”

像隐忍着什么,他哽了一声,继续说:“他作为一名警.察无能为力,不能解救他们于水火,精神长期压抑,都活的不像个人,是那个女人照顾他,给他清理腐肉,劳心劳肺,夜以继日地陪伴。这份恩情摆在那里,你让他怎么办?你讲讲理。”

他嗓音微微发抖,“回来后,那个女人病死,他精神崩溃了,连着两年好不了,我们所有人包括大学那帮朋友,每天二十四小时轮班跟着他、陪他睡,开解他,陪他看心理医生。我们用了几年时间帮他建立新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却被你一朝一夕间瓦解。宋叔养你三年,处处为你着想,遗产有你一份。延哥最难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谈恋爱,结婚生子,搞事业。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戏子无情。”

听罢,魏栖音心里说不出的可笑,她退后一步,用疑惑和迷惘的眼神看他,声音不大却用着力,“就因为年少那点破情谊,我就欠了他们宋家的,我就该拿我的青春祭奠他的悲伤,他的不幸。那他的不幸是谁造成的?是他自己。”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白琛作为一名健硕的男人,因为生气手上没有准头,用了大劲,魏栖音白皙的小脸立时肿起一大块,她板着脸,通红的眼眸瞪着他。

白琛掌心微微发麻,胸口重重起伏着,“在你眼里可能不算什么,但在我们眼里,那是他的功勋,他至高无上的荣誉,那么难他回来都是立着功的,魏栖音,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居然为了宋陆延打她。

宋陆延回来后,他自始至终只向着宋陆延。

从没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

魏栖音浸着水光的眼眸忽然荡开笑,气息粗喘,她指着自己,边后退边迎着冷风说:“我告诉你,我不欠他的,我的第一次给了他,以我现在的行情,拿第一次去卖,怎么也值百万,还他们宋家的债绰绰有余。”

白琛后知后觉地盯着自己的手,心在这一刻后悔极了,他牙缝里挤出字,“非要这么作践自己。”

包间的好友听到响动纷纷走出来看。

众目睽睽之下,魏栖音用修长的指尖对着白琛,郑重其事道,“今天我跟白琛恩断义绝,在座的各位,以后有我没他,有他没我,选边站吧。”

话音一落,踩着高跟鞋转身,窗缝吹进来的风,掀起她风衣的下摆,几步路,她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刘子衡从人缝里挤出来,将一群人赶进场子里,出来拍拍愣怔的白琛,“话说太过,你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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