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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流放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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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苦涩的达弗文一顿,停下动作。

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烧起来的伊莱怔怔的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眼睛无意识留着泪,他的燕子花发夹摔烂在地上被踩进泥里。

神色不明的达弗文舔掉伊莱的眼泪,将唇贴在他的手腕脉搏处,“别忘了我。”说完他就咬了下去。

他在伤口注入不致命的毒液干扰雄虫的自愈能力,从此以后这里都会留下褪不去的痕迹。

达弗文拉拢伊莱的斗篷又将他扶起来,最后再顺了顺伊莱的头发,“别忘了我。”他又强调一遍,捡起伊莱的发夹很快消失不见。

不过片刻涅拉就飞了过来,远远看见伊莱靠坐在墙边,不远处倒着几个不省人事的雌虫护卫。

闻到血腥味心脏都要骤停的涅拉赶紧将雄虫抱起来往医务室飞。

.........

痛觉可以屏蔽可是单纯的难受就避免不了了。莫名其妙被虫毒翻的伊莱难受的一直低低的哭泣。

虫医去找蛾族雌虫给他匹配解药,涅拉掀开他的斗篷给他处理伤口。

尽量控制自己眼睛不乱看的涅拉却突然闻到一股甜甜的气味。

脑子都要烧懵的伊莱突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时通讯器响起,他推开发怔的涅拉催他离开,“你出去,我要和维尔西打电话....”

被雄虫发情素冲击到的涅拉纹丝不动,他咬牙看着伊莱,恼怒中带着说不清的嫉妒和痛恨,

他难道是什么见不得虫的东西吗?

甜腻的发情素诱惑他,引他吃下禁果。

翅腺发烫的涅拉伸手按在伊莱烧红的手背上,强硬的牵着他的手挂断通讯器,锋利的鳞翅弹出,涅拉将雄虫一把卷进翅膀里,翅膀内侧的绒毛蹭的伊莱发痒。

涅拉恨恨的说:“理他做什么,现在他又帮不了你。”

“你喜欢蜂族的翅膀吗?我给你看看,你喜欢吗?”他的翅膀亮现出一圈一圈的金纹,晃花了伊莱的眼睛。

.........

..........

难得耐心的涅拉安抚蹭吻伊莱的唇峰。他觉得雄虫是虫族中如此神奇的生物,脆弱的经不得任何风吹雨打,雪落风霜。

明明他才只是亲了他几下,他就受不了的落泪。

舌根被卷着,上颚被反复舔舐的伊莱有苦难言,他都能尝到嘴里的铁锈味。

但是很快他嘴里的苦味被奇怪的甜味代替。虫形是杀人蜂的涅拉将藏在口腺的蜜露渡给伊莱,

这是他们这个族群用于抚慰发情期的雄虫,以此支撑对方渡过这段难熬的时期。

........

........

“....雌君......”

“涅拉......”

雄虫没再喊维尔西的名字,只是一直胡乱喊着雌君,喊着涅拉的名字。一时竟让虫迷蒙的以为他是在喊涅拉雌君。

脸上浮出两道虫纹的涅拉停顿片刻,像被一张看不见的网笼罩,开始喘不上气来,

虫族基因高达80%是毒蜘蛛的雄虫织出巨大的网,迷茫的杀人蜂分不清糖浆和毒液。

他自欺欺人的捂住伊莱的上半张脸,继续下去。

.........

——【毒蜘蛛的陷阱】NED——

愈是挣扎就愈是痛苦,愈是难过就愈要去握住不放。

.........

.........

夜晚,带着鳞片的爪子攀上伊莱的窗台。

达弗文静静的站在伊莱床边,雄虫身上全是另一个雌虫的气味,刺的他反胃。

他还没碰到伊莱,伊莱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已经清醒很多的伊莱从系统那听说咬他的雌虫是剧本中一生坎坷的配角,为得就是衬托主角们的和谐美满。

他一辈子恨了许多虫,结果到最后谁也没伤害到。活着的时候悲惨,死的时候也无虫在意。

现在仅仅只是剧本看客的伊莱昏昏欲睡,有些怜悯,“好可怜——”

达弗文一愣,以前别的虫说他不幸的时候他很不理解也很困惑。

从不知晓幸福的虫怎么可能明白什么是不幸。

他曲起指尖蹭了一下伊莱又进入熟睡的脸蛋。

只有幸福的虫才能辨别什么是不幸。

只有幸福的虫才会觉得别的虫“可怜”。

达弗文很高兴伊莱是幸福的虫。

冰凉的吻悄无声息的落在伊莱额头上,

我的燕子花,我未来的幸福。

达弗文将重新修复好的发夹放在伊莱枕边,又拿走伊莱的胸针。

如果下次他能活着来见他就将东西还给雄虫,然后离开的时候再请求拿走另一样东西,周而复始。

这样,直到他真正死去的那一天他也不会是孤身一虫了。

——【不幸的燕子花】NED——

死亡不是真正的逝去,遗忘才是永恒的消亡。

........

........

爆炸声轰然响起,北十二星环被兽族袭击。

被护着撤退的伊莱短时间内落单。他极速后仰,锋利的刀尖只来得及削断他的一节头发,

转身恰好看见这一幕的涅拉怒火中烧,“你雌父的——”

他卷着翅膀突进一下捅穿兽族的脖子,副官和其他雌虫连忙收拢保护圈。

来支援他们的维尔西将许久未见的雄虫搂进怀里,直接着抱着虫回自己的军舰。

犹豫了一下,涅拉随手挥掉前肢的血渍,心情复杂的捞起伊莱的断发。

........

维尔西语气随和态度强硬的给伊莱全身检查了一遍,最后给伊莱打了针舒缓剂。

伊莱因为惊吓快速跳动的心平复下来,但是维尔西却开始狂躁不安,闭上眼就是伊莱在他面前差点划破喉咙。

此刻维尔西管不了雄虫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虫形厌恶。他放出自己最强的蝎尾圈着被他包着披风半靠在椅子上的伊莱,自己堵在椅子前缓和过量镇定剂的凝滞感,整个虫神经质的紧绷着。

“没事的。”伊莱握住他的手。

维尔西一时没反应,慢慢才回握他,虫化的瞳孔滑向伊莱的脸。

维尔西感觉自己在被一点点蚕食,只能依附他而活的雄虫,明明如此弱小却一寸寸勒紧他的命脉,像菟丝子,杀人藤。

他的心不是他自己的了,是伊莱的,它在因为伊莱而胀痛和苦涩。

如果他不够强壮,不能给雄虫足够的依靠,那他最后一定会死无全尸。每一寸肌肤和骨血都会成为雄虫的养料。

维尔西跪下来,伏在伊莱膝上。

——【沉默的绞杀】NED——

我两次踏入同一条河,

一次是迫不得已,一次是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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