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阿布德尔,别理他。”波鲁那雷夫赶忙制止。
“不,我要许愿,”占卜师站了起来,“我的第一个愿望是,要有四个愿望。”
“什么!”
还能这样?波鲁那雷夫呆滞了一下,阿布德尔是不是性格变开朗了啊?
红色魔术师再一次发动进攻,不同于刚才隐藏实力,这次的替身用了十足的力气。
“第二个愿望,让你发出痛苦的悲鸣。”火焰制成的锁链缠绕住审判的脖子,高温和窒息让卡梅欧痛呼出声。
“第三个愿望,让你发出痛苦的哭喊!”
红色魔术师一脚踹在敌人替身上,直接解决了敌人,卡梅欧消失不见。
沙滩上。
“他们两个,不会真被困住了吧?”乔瑟夫摇摇头。
“喂!”波鲁那雷夫的声音忽然响起,“大家可别吓到了,你们猜猜我看到了谁?!”
“啊!”四个人明显吓了一跳。
柳愣住:“波鲁那雷夫,你怎么满脸都是血?”
“你的伤怎么回事?”花京院震惊。
“遇到敌人攻击了吧,真是够了。”
“别管我的伤了!”波鲁那雷夫的脸恨不得贴到花京院和承太郎头上,“听好了,你别吓着,承太郎!别震惊到站不稳了,花京院。”
不,已经站不稳了,亏的柳在后面扶了他一把。
“你猜猜我遇到谁了?乔斯达先生?”法国男人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有点傻。
女人知趣的问他:“所以到底是谁呢?”
“欢呼吧,柳小姐!当当当当~登场!”波鲁那雷夫身体向后一撤,“阿布德尔还活着!芜湖!”
……
“哇,好棒呢。”柳拍拍手。
乔瑟夫拿起箱子:“好了,出发吧。”
“各位,我把你们拿行李。”阿布德尔熟练的接过大家手里的箱子。
“呦,阿布德尔。”承太郎打了个招呼。
“走吧。”花京院微笑着把箱子递过去。
柳也把箱子交给阿布德尔:“真是麻烦阿布德尔先生了。”
“你们…给我等等!”波鲁那雷夫一脸不可置信。
前面的人说说笑笑的往前走。
“喂!我让你们等等!你们几个态度怎么回事?本以为死了的人还活着,为什么你们能这么平静的闲聊啊?”
“抱歉,波鲁那雷夫,”柳回头,“当时虽然我们说把阿布德尔先生埋葬了,实际上那是骗你的。”
“什,什么!”
啊,像猫一样跳起来了。
“在印度,是柳小姐他们帮我处理的伤口。”阿布德尔指了指额头。
完了,又要哭出来了。
“你们…你们这帮人在印度就知道他还活着,却还一直瞒着我?!”法国甜心忽然意识到什么,“花京院,你也是一伙的么?”
“我是在第二天才知道的。”花京院冷静回复,“但是这件事不能让敌人知道,你是个大嘴巴…抱歉,我是说你不擅长撒谎,所以大家一致决定瞒着你。”
承太郎顶了一下帽子:“万一你说漏嘴了,阿布德尔就没办法安心疗伤了。”
“本次还想等他身体好后再告诉你的,结果后来一忙就忘了,”柳继续补充到,“再想起来时大家就提议一起开个玩笑吧~”
可恶…
“对了!阿布德尔,你的父亲还在岛上!快去告诉他你的好消息。”波鲁那雷夫赶忙转身往回跑。
“嗯,那是我假扮的。”
诶呀,摔倒了,这次真的哭了。
“这么说,你们…你们都在骗我?”
好可爱啊…
“有必要吗?居然满不在乎的把我排除在外!”
“别哭了,波鲁那雷夫,我帮你疗伤吧。”柳扶起他,“敌人还在吗?”
“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伤心。”花京院道歉的毫不心疼。
“在的,喏。”他吸了一下鼻涕,把被火烧昏过去的卡梅欧踢到女人面前。
“把手给我。”柳伸出手。
哦豁!这还是柳小姐第一次主动抓住他的手呢,好害羞…原来被骗了以后还能得到这样的安慰啊,再骗一次也不是不行。
“喂喂~承太郎,你的脸色好可怕哦,不会是嫉妒柳小姐对我这么好吧?哈哈哈哈!”又开始了,波鲁那雷夫好了伤疤忘了疼。
在大家面前,山吹柳展现了进化后的能力,波鲁那雷夫的伤口被完全转移到女人身上。
哪怕见识过一次,阿布德尔仍觉得十分可怕。满身血迹伤痕的女人没有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态,而是若无其事的走向卡梅欧,在她触碰到敌人的同时,她身上的伤口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卡梅欧,曾经他施加在波鲁那雷夫身上的伤害被完全反馈回自己身上。
“F*uk.”波鲁那雷夫没忍住,骂了一句,“太逆天了。”
“哦呀,我最后的秘密也都告诉您了呢,”柳笑眯眯的起身,死人一般的眼睛锁住了法国男人,“如果您泄露出去,我就会把您引以为豪的发型剃光,听明白了么?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先生。”
“是!”
“好了,差不多到时间了。”乔瑟夫打断了大家的玩闹,“我们坐上它出发吧。”
“它?”波鲁那雷夫不解。
“嗯,我拜托阿布德尔伪装成阿拉伯富豪买下来的,看。”
潜水艇破水而出。
“潜水艇?”
“没错,接下来的埃及行程我们就坐上它吧。”
“不…不会吧。”波鲁那雷夫再次为乔斯达家的财力感慨,“要做到这种地步么?”
阿布德尔拍了一下他:“快上船吧,波鲁那雷夫,要不然被丢下了可别哭鼻子。”
“来了,还有,什么叫哭鼻子啊?小孩子才会这么幼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