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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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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盯着报纸看了好久,一直没有翻页,那几行字被不过脑的读了一遍又一遍,写的似乎是什么鼠疫小规模爆发,目前已得到控制,患病人员全都转至医院治疗什么的。

“看不下去就不要看了,没必要折磨自己。”那张报纸被他合起来扔在另一张床上。

“…还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做,”柳把手撑在身后,仰起头来,“要不趁这个时候我给你补补课?逃学40天了,落下的课程快比记着的还多了吧?”

“花京院落下的课比我多,他都不急,我急什么?”

“你们两个五十步笑…承太郎!”

男高中生坐到她旁边,顺势把她抱起来,一抬一搂,她就被拢进他怀里。甚至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浅浅的吻就已经落到了她的唇瓣上。

“这种课倒是可以多补一些,柳姐。”

细细密密的吻从最开始的轻啄变成了撬开牙关的深吻,承太郎表达爱的方式总是带着几分压抑,可是解开那层沉默后却是炽热浓烈的少年情感,呼啸而来,比阿布德尔的火焰更容易烫伤人。在榨尽了肺里的最后一种空气后,他们才彼此分开,男人的嘴角留下一抹突兀的颜色,那是刚从她唇瓣上蹭下的口红。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等下!你坐好!”

女人换了个姿势,侧坐在他怀里。尾椎骨被挤压着太难受了,还不如她自己选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

难得看承太郎有些窘迫,嘛~青春期的dk就是这样,思想上想的是单纯的恋爱,身体行为却不经大脑比谁都快,她懂。

稍微坐直点身子,柳把承太郎的头揽在自己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过他的发丝——硬挺而带着弧度的黑发穿过她的手指,不再是扎扎的手感,他的头发长长了好多。

低纬度地区的夏天很热,哪怕房间里开了空调,两个人穿的依旧单薄。承太郎的额头顶着她的睡衣,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呼吸带来的热气透过轻薄的睡衣打在皮肉上,燥热与颤栗挥之不去。

一下又一下,女人的手与男人的呼吸缓慢的同频,直到他忽然沉默,收紧了双臂,最后迟钝的抬起头。那双清明锐利的绿眼睛里带着迷蒙和眷恋,她好喜欢他这个样子。

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荷尔蒙带来的气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浓厚的吓人,直到她先出了声。

“你头发长长了好多。”

“嗯。”

“回去要剪头了,去理发店还是圣子阿姨帮你?”

“理发店,你陪我去。上次她帮我剃完头差点剃秃了。”

“有什么关系,学妹们还说你换了个发型更帅气了。好啦好啦,陪你去的,正好我也修修头发。”

终于平复下来了,承太郎从她怀里退出来。

“我去洗个澡。”

“好。”等他洗完她也冲一下,夏天太容易出汗了,黏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这个时候做点什么好呢,书貌似短时间内也读不进去了,电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电话…电话,打个电话总没问题吧?上次给妈妈打电话还是半个月以前了。

嘟噜噜噜噜…

接通了。

“妈妈…”

“柳,你们那边应该是晚上11点多吧,怎么还没休息?是想妈妈了么?”

一听到惠子的声音,她就会感到安心。尽管母亲经常出差,可是她的人生中充斥着惠子的爱——家里的布局、每次给她寄回的伴手礼,还有母女两个珍藏的一摞摞邮寄的信件。这还是第一次她们分开这么久。

“我有点想你了,妈妈。嗯…埃及菜没有家里的饭菜好吃,我吃不习惯。”还有印度菜,她也不喜欢。

“这样啊,我的柳想家了是不是?妈妈也很想你,你现在在埃及么,那边温度比较高,要注意降温,不要中暑了知不知道?”

“好~我过两天就回来了,给你买了手信,你在家么?”

“在东京呢,那这两天我赶回去。对了,圣子的事情你们知道么,前几天我去他们家拜访门口站了两个保镖不让我进去,后来是一位夫人自称是她的母亲和我说圣子这几天好像不太舒服,还说等她病好了她们再上门拜访。”

她知道,他们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踏上埃及的旅程的,但是这件事情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只是个普通人,让她知道这些只会平白让她担心。

“嗯,承太郎他知道的,圣子阿姨得的不是大病,可能担心有传染性才没和你见面的,你不要担心。”

“那就好,圣子她一直都是活力满满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她生病的这么厉害,居然不能出门见客……”

母女之间一聊起来就有说不完的话,从衣食住行到路途上的各种见闻,避开了替身和替身使者这些事情,她和惠子讲述着旅途中遇到的朋友们——老练通达的乔瑟夫、沉稳干练的阿布德尔、见多识广的花京院、幽默浪漫的法国男人波鲁那雷夫,还有脾气不好的小狗伊奇。

“玩得开心就好,”惠子的语气中透出欣慰,“老实说,你第一次和我提出要出去做这么长途的旅行的时候我吓坏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我总觉得你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危机。”

“妈…”

“你这孩子总是报喜不报忧,性子也比同龄孩子成熟。我总怕你受了委屈不肯说,”女人说道这里有些哽咽。这是她的问题,她无法给女儿更多的陪伴,在美国的时候是,回到日本后也是,“总之,玩的开心就好,有什么事情记得和妈妈说知道吗?对,承太郎呢?他怎么样,你怎么一直没有提起他。”

“……有什么好提的。”

“旅行这么多天都没有什么值得提起的么?我看不是哦。”

“妈妈!”

电话被抢走了,洗完澡的男人直接从她手中顺走了电话。

“好久不见,惠子阿姨…嗯,是的…是的,我知道的,请您不用担心,我母亲没有大碍。您也在东京注意身体,嗯、嗯,柳交给我就好。好的,那么过段时间我就和母亲去拜访您,再见。”

搞什么啊,最后背着她两个人说了一大堆,问他他也不说到底是什么,猜不透。

波鲁那雷夫敲了两次门,第二次承太郎才把门打开。不好意思,第一次的时候他在给她吹头发,声音太大了完全没听见。

法国男人举了一下手里拿的零食:“走啊,一起聚一下喽,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一起吃宵夜了。”

没什么好拒绝的,等波鲁那雷夫领着他们两个到房间的时候花京院已经和乔瑟夫先生和阿布德尔先生打起扑克了。

“呦,来了~”乔瑟夫抬起脸,上面黏着三根纸条。

“哦呀,您看起来很危险哦。”

“乔斯达先生连输三局,运气好的很啊。”阿布德尔大笑。

“呵。”看到外公吃瘪的承太郎倒是很高兴。

“不玩了不玩了,”他把手里的牌一扬,“一群小混蛋为老不尊。”

窗外的月亮很圆,不知道故乡的月色是不是一样皎洁。几个人围成一圈慢慢聊着天,伊奇趴在她和波鲁那雷夫中间打盹。

“快结束了啊…”乔瑟夫开了一瓶可乐,充盈的气泡顶飞了上面的金属瓶盖,最后稳稳的落在他另一个手心。不愧是乔瑟夫先生!轻易就用波纹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

“年纪大了就别大晚上喝含糖量过高的东西了,老头子,得了糖尿病自己都不知道。”承太郎趁着外公不注意一把抢过可乐。

“Oh my god!给我放下来,臭小鬼!”

“喂,花京院接着!”

“Thank you, jojo~”

“喂喂喂,我也要喝!乔斯达先生,再表演一下那个,用波纹开汽水。”

被一群年轻人用那样的眼光看着,乔瑟夫一下子有些飘飘然,没办法,谁让他是宠孩子的长辈呢。

噗嗤!房间里充满了气泡顶破空气的声音,混杂着可乐特殊的甜味飘散在空气中。

“谢谢乔瑟夫先生,乔瑟夫先生最好啦~”她乖乖道谢。

看看!看看人家!和一群臭小子比起来显得这么礼貌乖巧,虽然平时也没少捉弄他吧。所以当初贺莉就应该生一个女孩子啊,像柳一样可爱又温柔的女孩子,他肯定年年都来日本看外孙女。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怪贺莉呢?全是空条贞夫那个臭男人拐跑了他的宝贝女儿,可恶啊…

“他看你的表情很哀怨哦,承太郎。啊,我也要一罐。”女人扯了扯他的衣袖。

“别管他,”他开了一罐啤酒递给柳,“少喝点,剩下的给我就好。”

“老夫也要一罐!”

“自己开。”

酒精在体内沉积发酵是一个过程,人们最开始能够克制住自己的理智,只是简单的聊天,到后面似乎彻底变成了狂欢。

“承太郎~你再表演一次那个好不好啊?”兴奋的波鲁那雷夫一把把他揽过去。

“哦哦!是那个吗,我也想看。”阿布德尔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真是够了。”

他嘴上虽然没有松口,可是却熟练的掏出烟盒。嗤一声,阿布德尔直接帮他点燃五根烟。

“哦哦哦哦哦!不愧是承太郎,真是让人佩服!”

“再来再来!把烟含进嘴里!”

好离谱啊,她都不知道他还有这种特长…不,这已经可以被称作是神功了好吧?谁能在五根烟都在嘴里的同时能灌下一瓶饮料,最后还一根烟都没灭啊淦!

“我也来我也来,嘶,烫烫烫!”

“哈哈哈哈哈哈。”

这群家伙,不会只是表面上恢复正常了,实际赛特神的效果根本没有解除吧?

“柳姐。”花京院走过来,陪着她一起站在窗户边。大家都知道她不太喜欢烟味,尽量不会在她面前抽烟,但今天是例外。

“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

“算了吧,”他赶忙求饶,“还没和DIO见面呢,身上的伤口就全是烫出来的了。何况我还是学生呢,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样子。”

“噗嗤,什么是‘学生该有的样子’?”

“就是…认真完成作业、不和不良在一起鬼混、现实生活充沛朋友多、时刻孝敬父母…大概这样。”他说完这些话后眼神放空了一瞬,“这么看来我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高中生。”

“是呢,承太郎和我说你落下了很多课业哦,回日本后要赶紧补课了。”

……花京院的表情变得迷茫。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我父母了,柳。”他想家了,切实的思乡,“从小因为替身的原因,我的朋友就不多,但是妈妈从来没有觉得我是一个阴暗的小孩,她和爸爸坚持带我旅游,认为这样能够让我更开心…但是如果不是半年前的那趟去埃及的旅游…或许他们现在已经认为我去世了吧?”

“花京院…”

“怎么办啊,柳?我一想到几天后就能看见父母了就又紧张又愧疚的,妈妈看见我一定会哭泣的吧?我又让她为我费心了。”

“你一定会回去的,我们都会回去的。”她看了看热闹的承太郎几人,最后注视向红发的少年,“回去以后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去动物园、迪士尼,还有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是你要先把落下的课业补好,然后我们还可以去旅游,去法国找波鲁那雷夫、回埃及看阿布德尔先生;也可以一起打游戏看漫画,虽然我游戏打的很烂就是了,不过承太郎也打的很烂啊,我们五五开吧,你要好好教我们哦。”

山吹柳,和他有着一样发色的女人,多么神奇,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在那一刻他相信他们是心意相通的。时间的积累并非检验友谊的唯一标准,就像他和大家只认识了不到五十天,可所留下的记忆却是前17年所不曾体验过的快乐与多彩。

“好啊,”他听到自己这么答复,“等回去以后课业就拜托你了,柳姐。”

“嗯。”她又笑了起来,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勾出了喜悦的弧度。

“柳小姐!你怎么偷偷和花京院聊天不带我!”波鲁那雷夫喝大了,整个人都醉醺醺的,看起来有些执拗。

“抱歉,我不和醉鬼聊天。”

“没醉啊…我没醉!柳小姐…嘿嘿嘿,柳小姐,拜托了…”

“哦呀,那你为什么搂着花京院叫我的名字呢?波鲁那雷夫先生。”

“给我放手,波鲁那雷夫。”花京院咬牙切齿,“绿宝石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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