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因为什么嘛?我总不能像其他男生一样对她有非分之想吧?我就是单纯地欣赏,想和她交朋友。”沈确无奈道。
林知远回想起沈确的取向,有些心塞:“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女生也可以对女生有非分之想。”
许可突然回头,激动道:“阳光开朗小奶狗与高冷美丽御姐,我磕!”
沈确一笔锤在许可的脑门上:“磕你妹!”
许可揉揉脑袋,反而愈加激动:“一会儿去灌水,要不要帮你把徐梦舟叫出来?”
“你可别给我瞎搞,不然到时候人家觉得我很奇怪就不理我了?”
“谁敢不理我们十一班班宠?”许可握紧拳头,“我第一个不答应。”
沈确直接推开她的肩膀,强行将她转回自己座位上去:“写作业吧你,早些把李欣悦的笔记看个几遍,不然过年你妈又要说你。”
许可回头做了个鬼脸,倒也安生写作业去了。
“所以是什么让你对她感兴趣了?”林知远再次追问。
“不是我说,林知远。”沈确托着脑袋不解地看向她,“我觉得你也有些奇怪,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一个点问到底呢?”
“没有为什么,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好朋友之间没有秘密,起码对你,只要你问,我可以说出我所有的秘密。”
沈确直直地盯着林知远,林知远也不甘示弱,直直地回看过去,良久,沈确才败下阵来,凑过去低声说道:
“其实真的没什么,我就是前阵子莫名其妙梦见她了。”
“我很少梦见一个陌生人,可能是我们前段时间见面的次数太多了,我也搞不清楚,醒来之后满脑子都是她,所以想着多了解她一些。”
“真的没什么。”
林知远继续追问:“你梦见什么了?”
沈确随口打发:“就是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梦里的事情都无法用逻辑解释。”
“是我不方便知道的事情吗?”林知远提着一口气。
沈确沉默着。
沈确不说,林知远也能猜到个大概。是什么样的一场梦,能让一个向来被动的人主动索要对方的联系方式,制造偶遇就为见她一面,林知远活了三十五年,自然比十七岁的沈确还要清楚。她不再追问,低头拿起笔在草稿上写着没有任何逻辑的字符,仅仅三道题,她花了一个午休都没有解出来。
原来这就是重来一次的代价。林知远看向一旁趴着午睡的沈确,自嘲地笑道,原来重生前的无心之言,现在一语成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