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看向横守恒知,继续说道:“犯人不会是定森姐姐哦,毕竟犯人可是把剑道服穿反了啊。我想也不会是横守哥哥,哥哥他压根没参加过剑道大赛吧?”
横守恒知尴尬的想要反驳。
松田阵平一把摁住他的肩膀,坏笑道:“你这家伙连剑道大赛的规则都不知道,就别想狡辩了。”
柯南认同的点头:“剑道大赛里,是不能摆出胜利姿势的。实际对决中,选手必须要有‘残心’。‘残心’是最后为防止对方反攻所保持的随时应对的架势。”
佐藤不爽的看向横守:“原来如此,你故意向女朋友炫耀,被拔谷先生拆穿后就一直怀恨在心啊。”
横守恒知也低了头:“我…我就只是想让那个大叔也尝尝出丑的滋味!所以就一直跟在后面偷拍他,当我看到那个女人也朝着大叔方向走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们要幽会就跟过来了,没想到他倒在这里啊。我开始是想赶紧离开的,但看到有人又过来了,就躲在厕所里把大叔的照片全删了……”
“那你会穿剑道服吗?”服部平次故意问他。
“会啊!这我还是会的。”
说完,横守恒知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穿在身上,在胯部打了个结。
服部平次早有预料一样,笑着上前帮他:“不对不对。要把这个结藏起来,把它绑在里头才对。这样才能露出护甲上的血迹了。”
横守恒知更加抬不起头了。
服部平次帮他穿戴完,自豪的叉腰:“所以犯人是知道穿法,还故意伪装成没练过剑道的。”
“看来你知道犯人了啊。”松田阵平看着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笑道。
“当然。”服部平次点点头,继续他的推理,“这三人之中,需要这么做的,只有身为裁判还有段位的你,法村稔司先生。”
被点到的法村稔司一惊:“但是,犯人不是用美工刀杀人的吗?我身上压根没有美工刀啊。”
“那是我们弄错了。”服部平次解释道,“在关西,cutter是可以指衬衫的。所以死者当时真正的意思应该是:我的衬衫被血弄脏了,得换了,给我拿替换的过来。”
柯南恍然大悟。他不是关西人,对当地方言的了解肯定不如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拿起那瓶墨汁,说道:“嗯。但就算死者身上没有血,我想你也会用墨汁把他的衬衫弄脏好让他来这里换,对吧?”
“但是我身上可没有凶器啊!”法村稔司一摊手,喊道。
服部冷哼一声:“呵,你明明一直带着它呢。”
“你、你的意思是我用竹刀行凶?真是荒诞的想法!”
服部平次对峙道:“普通的竹刀当然不行。但只要将其中一片竹片削的像刀刃一样尖锐,然后借助离心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割开喉咙了。他们在厕所里听到的那个削东西的声音,我想就是你在用厕所的墙壁把尖锐的竹片再磨圆吧?”
松田阵平在此时平静的拍拍法存的后背,说道:“我们去看看墙壁就可以了,现在走不?”
法村稔司刚想离松田远一些,手臂就被对方死死抓住。
服部平次补上最后一个决定性的证据:“……这么说的话,我想,你竹刀袋的内部应该也有沾到死者的血吧?”
法村稔司彻底放弃了抵抗:“好吧。虽然我已经用水洗过了,但你们还是能检测到血液反应的。我承认了,是我干的。”
听到法村这么说,服部平次摸了一把柯南的头,笑容格外灿烂,小声炫耀道:“不好意思啊工藤,风头被我抢啦~”
柯南嘴角抽了抽——总感觉很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