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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Ch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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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7 两条游鱼

“爱情能拿来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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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过半的时候,艾玛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她带着西里斯又去了一趟孤儿院,这次她遵守诺言带去了算数书,孩子们都连连叫苦,凯蒂倒高兴极了,她决心要让孩子们掌握简单的算数题。

她的存款并不算多,在支付了一辆自行车和几十本算数书后,要想维持生计开销必须要再找一份工作。这几天艾玛一直在烦恼这件事,她本想找几个家教试一试,但无奈家长基本认为她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并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她。

“艾玛,你的信。”西里斯敲响了她的房门,声音戏谑,“甜心艾玛收~怕不是你哪个爱慕者寄来的信?”

“谢谢,再见!”艾玛迅速拉开房门,从他手里扯过信,紧接着房门砰地被关上,上面的海报摇摇晃晃。

“嘿!”西里斯不服气,“你可真没礼貌。”

“什么时候要西里斯·波特来教我懂礼貌啦?”艾玛在房内不以为意。

西里斯哼哼一声,他的自尊心在膨胀,但他毫无办法,他自己就是最没礼貌的人——这是霍格沃茨学生们基本的共识,这他知道。

“哦!我的上帝——”艾玛尖叫起来,她已经看完了信的内容,翻身从床上跃起,“我找到工作啦!”

她跑出房门,身上还穿着那条白色的睡裙,因为刚刚醒来的缘故裙子上全是褶皱,但她神采奕奕,让西里斯完全忽略了她的不整洁。艾玛兴高采烈地伸开手臂圈住西里斯的脖颈,“恭喜我吧!我头一次得到这样的工作——”

她的气息温热,整个人散发着清晨的慵懒,短发俏皮地擦过西里斯的耳尖,她身体柔软,趴在他身上,这可真是要命,西里斯想。他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探险和关禁闭了——他吞了吞口水,双手搭在艾玛的腰上,“恭喜你。”

艾玛眨了眨美丽的眼睛,又松开了他,这让西里斯的双手极为尴尬地落在了空中,“你甚至没问我是什么工作。”

他不自然地握拳挡在嘴边咳嗽一声,“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问一下吧。”

“好吧,好吧。”艾玛笑道,“是伊伦娜,她打工的酒吧缺一位小提琴手,她向老板推荐了我。男孩,我们的口粮有保证了。”

西里斯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他勾起嘴角,肆意地跟着笑。

于是这天下午伊伦娜·琼斯来到了歪扭巷,她敲响了房门,受到了艾玛热烈的欢迎。当她看到房内无所事事的西里斯时,简直惊讶地合不拢嘴。

“收起你的下颌,它要掉到地板上去了。”西里斯调笑说,他坐在脚凳上,样子自在极了。

伊伦娜拉着艾玛的胳膊坐下,她喝了口西里斯递过来的果酒,甜辣的味道刺激着她的舌面,“嘶——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住在一起?男女朋友?”

西里斯不可否认自己被她的称呼取悦了,但下一秒艾玛就打破了他的幻想,“停止幻想,这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暂时住在我这儿而已。”

“我看不尽然。”伊伦娜撇撇嘴,完全不信。她打量地看了一眼西里斯,他穿着简单的运动短袖和短裤,小腿上男性的毛发茂密,伊伦娜又愉快地观察着他的上半身,那样子活像是在打量伦敦最好的男模,“真不错啊。”

她转而抱住艾玛的小臂,凑到她耳边,语调上扬,“所以你们做过了吗?我看他很行呢。”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红晕从脖颈爬上了西里斯的脸颊。

他在心里暗自愉悦,他和艾玛看上去是这种关系吗?

“放过我吧!”艾玛摊手,她显然对好友的这种玩笑感到习惯。伊伦娜总是关心她的情感生活,照她的话来说,艾玛不谈几次轰轰烈烈的恋爱,都对不起神为她精心捏造的脸庞。

爱神蒙着眼睛射箭,所以她看不到自己的箭全被艾玛躲掉。伊伦娜甜蜜地挽着她的胳膊,“你知道,我永远认为爱情是上帝赐给我们最珍贵的礼物,所以我巴不得你早些体验。”

“那也不是此刻。”艾玛无奈地说,“西里斯,像个小弟弟。”

“不!”西里斯嗓门大了起来,屁股重重地离开椅子,他尖刻地否认,“我绝不会认同你这样的说法!”这句话说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激烈,似乎让伊伦娜更加肯定了她自己的看法,因为西里斯满意地看到她朝艾玛努了努嘴唇,“看吧。”

看吧,看吧,我是一个男人,西里斯得意地想,任每一个看到我的女孩都会觉得我和你再般配不过。

艾玛自知惹恼了西里斯,她扬了扬眉毛,“好吧,我要维护你的自尊心。”

她拉着简直要躺倒在沙发上的伊伦娜起身,“走啦,今夜有我们的工作。”

伊伦娜跟在她身后,懒散的手扶上西里斯的肩膀,她凑过去,声音小极了,“克里顿街道12号,午夜十二点,来接你的好姐姐回家。”

“你和他说了什么?”她们刚出门没多远,艾玛便迫不及待地问。

“哦!没什么,只是一些嘱咐。”伊伦娜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总之你晚上就知道了。”

艾玛骑着自行车,她的短发扬起,快意极了,“我还是很想念‘老歪扭’。”她吐了吐舌头,接着说,“我可以抹上最张扬的化妆品去上我的夜班,那时我是快乐的。现在我打扮得像清水,就连唇色都被你要求了——”

“知足吧,我的甜心,”伊伦娜踩着滑板,这滑板仍是戴维斯的那个,“天哪,埃奇奥!”她从滑板上跳下,冲向路口的男孩。

埃奇奥被她抱了个满怀,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和她低声说了什么,伊伦娜才不情不愿地分开。

“嗨,艾玛,埃奇奥你指定不用我再介绍了。”她朝艾玛微笑,艾玛已经停了车子,吃惊地望着两人紧握的手。

伊伦娜快活地送给埃奇奥左脸一个香吻,“我们在一起了,放假前就好上了。”

“这可真是令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艾玛说,“怪不得你总是能借到戴维斯的滑板,他简直是把滑板当女朋友,当然,现在他有女友了。”

伊伦娜甜蜜地笑笑,“宝贝,你怎么在这儿?”

埃奇奥解释道,“我听你说过今晚要带艾玛去酒吧,就想着把斯特吉斯先生嘱咐我的东西交给艾玛。”

“那是什么?”艾玛好奇地问。

“喏,你的手表。”埃奇奥递给她,“说真的,这表真够旧的。”

艾玛接过,很快戴上,这才想起来自从上次回家之后,她的表就不见了,原来是落在了父母家,“谢谢。”

“那我先走了,今晚还有球赛。”埃奇奥很快要走,离开之前又被伊伦娜拉着亲吻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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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蜜。”艾玛评价道,不得不说心里是有些酸涩的,她并不是不渴望爱情,只是想等到一个合适的人。

“我告诉过你!”伊伦娜更加得意,“爱情就是这样。它像甜酒,让我心里泛起蜜泡,我愿意和埃奇奥整天黏在一起。”

“别故作深沉,亲爱的。”艾玛说,“我们压根儿不懂什么是爱情。”她想起里克离开的前一晚,她也曾聊到这个话题,到现在她都没能理解了。

“不,我懂。”伊伦娜肯定地说,“我和爱的人在一起,就能体会到爱情。”

艾玛不置可否,又问,“爱情能拿来干什么呢?”

爱情,听上去便让人觉得假大空,艾玛心想,若有一天她要落进爱里,那她会拿爱来做什么呢?她想到了斯特吉斯夫妇,她爱他们,他们将他抚养长大,可这是爱,不是爱情。

她的脑海中开始回放,一个个青春期男孩的脸出现,如果让我爱上一个男孩——那一定得是对我来说最有用的,艾玛觉得自己有些势利,可这势利又不同,她活在世上也许只有一个目的。

艾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从爱情跳到现在这样的,她现在想起了她的巫师父母,也许她的目的就是搞清自己被抛弃的真相。她厌恶自己被抛弃的事实,因此她厌恶巫师,不愿承认那日的魔法与自己相关,可她又对巫师充满好奇,因为只有巫师才能让她靠近她所渴望的真相......

这可真是太糟了,艾玛眸色深沉,对伊伦娜重复自己的看法,“要让我爱上一个谁,那他必定得对我有好处。”

“我不能直说你这种想法是错的。”伊伦娜打趣道,很快两人停在一家亮着蓝色灯牌的店前,伊伦娜结束了这个令艾玛难过的话题,“就是这儿了。”

店外有三两男人拿着啤酒聊天,这样的时光惬意极了。艾玛跟着进去,这里有聚会的年轻人,也有花白头发的老人自在地小酌。老板是位和善的老太太,她的举止间都沉淀着岁月温柔流逝的痕迹。她只听艾玛演奏了一曲,便留下了艾玛,甚至还送给了艾玛一套合身的演出服。

艾玛自然高兴极了,她渴望有这样的演奏机会。在这颇具年代感的建筑里,墙上都挂满了壁画。艾玛最爱她演奏时正对着的那副,潘多拉跪坐在黑暗的山林中,虔诚地捧着魔盒。艾玛猜测那魔盒之中理应是魔鬼,希腊神话里总是这么讲。

电影海报被杂乱地贴在墙上,吧台上是多次被抹掉的啤酒花,一切都和“老歪扭”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这儿的人不同,这儿的酒也不同,就连艾玛的心境也不同了。

演奏结束后,老太太请艾玛和伊伦娜留下喝了不少的酒,她喜欢这样的年轻女孩,总能从她们身上看到这个年纪的自己,那可真是美好的时候,老太太笑眯眯地听着艾玛滔滔不绝地讲各种她打工时经历的奇事,乐不可支。

伊伦娜的酒量比艾玛好得多,午夜一到,她便发现艾玛有些醉了,于是提出了离开。

她看到门外的高大男孩,心里乐出了声,“交给你啦,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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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闻到一股轻淡的橡木桶烘烤过的烟熏味,艾玛趴在他胸膛上喃喃自语,“这可真是美妙。”

她穿着清凉的礼服,是由酒吧提供的,纤细的手臂环住西里斯的脖子,浑身像是丢了骨头,软趴趴的。她毫无意识,她饱满又柔软的胸脯搭在西里斯胸膛,这让西里斯简直无法呼吸。

他头一回觉得自己沦陷了,他就陷在这夏夜的灯光里,雨后湿润的潮气涌进两人紧贴的身体里,西里斯沉沉地叹气。不管怎么说,艾玛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嘿,天狼星。”他听到艾玛用甜甜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她的手指溜到了西里斯的下颌,沿着下颌骨下缘细细描绘,那样子活像最不入流的画家在粗勒勾画,“晚上好,美丽的天狼星。”

“真是醉成了烂泥,”西里斯边说,边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让我感到束手无策。”

艾玛咯咯笑了,她滚烫的脸颊此刻贴在西里斯的肩颈附近,嘴唇轻轻翕动,“我很冷,你也许感受不到我的冷......”

她的手再次环住西里斯,企图在清冷的空气中获得一丝温热,“只有你是热的,温暖的——”

“当然我是热的!”西里斯几乎是呻.吟了出来,他恶狠狠地抓住艾玛的手,这下子她整个人都没了借力,扑在他身上,她娇嗔一声,灰色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

“我希望你和我一样喝了葡萄酒,”艾玛又说,这让西里斯觉得她有些前言不搭后语,“酒精催促着我,让我先来探探你。”

她侧过头来,这下她开始正视西里斯了,她的眼神清澈又迷离,西里斯开始不敢肯定她是否醉了,因为她笑嘻嘻地挣脱开西里斯抓着她的手,独自摇摇晃晃地站立着。

“让我先来探探你......”她重复着,冰冷的手下一秒覆上了西里斯的眼睛,紧接着她的唇瓣重重地落在西里斯的下唇。

他浑身僵住了,感到血液都被冰冻。女孩软软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他的嘴唇,西里斯立刻采取果断的回应,他两手托起艾玛的腰部,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揽向自己。

艾玛的手松了下来,现在他的视野里全是她这张可爱的脸。他撬开艾玛的牙关,激烈地索取着。

她醉了,你不该这么做——西里斯立马抛开这个想法,去他的吧,他是个男人,他有充沛的情感需求。

西里斯沉醉在纯粹的亲吻中。

此刻他们简直像两条轻巧的鱼儿,在整片整片散发着新鲜橡木气息的空气里游弋。

也许这就是爱情,艾玛心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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