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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枝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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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出差回来,应该有时间和你吃饭。】

不过几小时,叶嘉沅从婉拒到主动发起邀约。

傅朝盈拿起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却又不禁猜想:叶嘉沅对她,是否会有一点特殊呢?

擦到右手掌心,傅朝盈动作陡然一顿,又微勾起唇角,继续将那人腕上的温度与触感一并拭去。

接着在对话框中缓缓打下:【好呀,什么时候回来呢?】

没期待她秒回,傅朝盈接着吃夜宵。

果不其然,叶嘉沅在一小时后才回信息,却回的是:【明天上午股东大会,大概下午就能把合同闪送给你。】

叶嘉沅没有回复她有关归期的问题。模糊时间似乎是上位者的特权。

傅朝盈见状,没再多问,只轻摇摇头,客气回了句谢谢。

据傅朝盈所知,近几年来,随着兴叶国际海外业务的逐步拓展,叶嘉沅的主阵地在旧加坡和港城。旧加坡此行甚至都算不上出差。

“哎呀,再不吃就真冷了,小心闹肚子哟。”

吴姨在一旁轻声提醒道。

傅朝盈偏头冲她浅笑,而后收了心神,缓缓吃完夜宵。

希望今夜能睡个好觉吧,她想。

*

隔日上午,傅朝盈到朋友沈观南工作的律所楼下,请她帮忙审查兴叶法务发过来的电子版合同。

合同没什么问题,沈观南准备上楼接着忙工作。

傅朝盈刚想开口约她一起用晚餐,却突然接到大姨的电话。

“小盈,晚上有空吗,跟我和你姐一起吃个饭?”

傅朝盈知道,大姨工作很忙,若不是有事,不会特意喊她吃饭。

虽说大概率还是要聊昨天的事,但这次晚宴,她非去不可。

傅朝盈乖巧应下,随后驱车回家。

今日阳光正好,气温宜人。傅朝盈和吴姨用过午餐后,一起在凉亭里喝咖啡。

傅朝盈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害怕孤独的人。

可自重要亲人逐一离世后,便愈发恐惧独处。

这会儿就连看个书喝个咖啡,都要黏着吴姨陪。

吴姨知晓她的心思,但也担心她若总是待在家里,怕是要闷坏的。

于是状似无意般提起:“昨天也没把嘉沅小姐留下来喝茶。”

傅朝盈凝着书上的字,没抬眸,“她今天要出差呀,不便久留。”

“那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嘞?”吴姨好奇。

傅朝盈摇了摇头,轻声回应:“她没说。”

“像嘉沅小姐这样的大老板,一般不会主动透露行程的,这得你去问她才行。”

听到吴姨苦口婆心地说着,傅朝盈无奈抬眸,“我问啦,她没回我。”

吴姨百思不得其解。

按道理来说,叶嘉沅无论出于与小盈母亲、姥姥的私交,还是出于傅家对叶家的恩情,都应该对小盈多些关照才是。

更何况,她那夜的细心与温柔,怎么看都不像是演的。

傅朝盈注意到吴姨欲言又止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叶嘉沅是怎么想的。

主动约她吃饭,却又不给确定时间。难道上位者都是如此?

傅朝盈微微抿了抿唇,继续看书。

“困啦,要不要去睡会儿午觉?”吴姨注意到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等会儿应该有份合同要送过来,签完再休息吧。”

吴姨没再多问,只静静陪她一起坐着。

春困秋乏,自然规律。傅朝盈看着书,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约莫半小时后,院门铃声响起。吴姨料想是合同到了,连忙起身去开门。

傅朝盈迷迷糊糊听到动静,本想再趴一会儿,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沉稳脚步声,而后是清冷一句——

“小盈。”

傅朝盈还没有意识到来人,心脏却早已恍然加速。缓了会儿心神,她才揉着眼睛缓缓起身。

来人……是叶嘉沅?

傅朝盈又轻轻揉了揉眼睛,才确认眼前人正是叶嘉沅——

只见她身着深蓝色西服套装,手中拿着一个牛皮纸袋。

傅朝盈有些意外,“嘉沅姐?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今天不是出差吗?”

一连串的问题脱口而出。

叶嘉沅轻一颔首,望向她仍显朦胧睡意的眼睛,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解释道:“晚上的航班。”

傅朝盈眨眨眼,抬起手接过合同。

签字笔早就准备好,这会儿直接往上签名。

见她签字时果断利落,叶嘉沅轻声问她:“不看看吗。”

傅朝盈在签字间隙,朝她摇头,“我相信叶家,也相信你。”

话落,傅朝盈低下头继续签字。

叶嘉沅望着她流畅的下颌线,又扫过她微弯的唇角,喉咙不禁微微一动。

傅朝盈签完字,将合同重新放回牛皮纸袋中,却没有递给叶嘉沅,“谢谢嘉沅姐亲自跑一趟,要不要留下来喝杯花茶?”

叶嘉沅朝着她微微颔首,又偏过头看向吴姨:“有劳。”

吴姨原以为叶嘉沅签完字就要离开,所以只给她递了杯温水,这会儿连忙去煮花茶。

傅朝盈唇角微勾,继续看书。她努力将目光集中在纸面上,可余光中叶嘉沅的身影,却怎么也驱赶不去。

她对叶嘉沅太好奇了。

叶嘉沅没有在看她,她在看院子里的花,正看得出神。

没人提起出差,傅朝盈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毕竟,报备行程是亲密关系的开端。

而她们如今不过是互赠画作的交情而已。嗯,还不算熟。

“你喜欢安德娜?”叶嘉沅冷不丁开口。

傅朝盈没有抬眸,只轻嗯了一声。半晌,才抬眸轻声反问:“嘉沅姐也知道她?”

安德娜是一位相对小众的女性作家。

叶嘉沅点头,“看过她的两本书。”

傅朝盈刚想问她什么,却听见一阵陌生的电话铃声响起。

叶嘉沅看了眼手机,却没接电话。

傅朝盈当作没看到,没过几秒,那道铃声再次响起。

在铃声第三次响起时,叶嘉沅终于接了电话。

傅朝盈听到那边是一道娇俏女声,是她的什么人?难道叶嘉沅已经有女友了?

可楚阿姨几乎每次见面都要催叶嘉沅相亲呀。

傅朝盈轻轻摇头,料想是自己多虑了。

吴姨刚好端着花茶过来,“嘉沅小姐这是要走了?”

傅朝盈凝着叶嘉沅渐行渐远的背影,轻轻摇头,又端起一杯花茶,“吴姨我喝。”

没一会儿,叶嘉沅又走到凉亭里来。

傅朝盈抬眸问她:“嘉沅姐是有事要去忙吗?”

“不急。”叶嘉沅再度坐到她身旁,一缕花茶清香瞬间沁入鼻尖。

吴姨向来喜欢与人唠家常,刚才签合同时不便询问,此刻这相对轻松的氛围倒很适合。

“嘉沅小姐今晚出差,坐的是红眼航班?”

叶嘉沅轻轻抿了口茶,“嗯。”

傅朝盈正看着书,脑中闪过一丝不解:旧加坡并不算远,为什么要坐红眼航班?

吴姨乐呵呵地继续问道:“嘉沅小姐工作是不是很忙?这次去旧加坡要待多久呢?”

傅朝盈缓缓抬眸,无奈与吴姨对视一眼,又冲叶嘉沅浅笑,“吴姨喜欢聊家常,不是故意想打探你隐私的。”

这话里,透着淡淡的疏离。

叶嘉沅深深望她一眼,而后又沉声说:“不算什么隐私,大概两个月后回来。”

“这么久啊。”吴姨不禁感慨。

傅朝盈收起书,浅笑,“以前也是,嘉沅姐工作忙,一年也难得见上几回。”

“最近国内政策好,公司重心在转移。”叶嘉沅说着,望向湛蓝天空中的大片云朵。

傅朝盈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

叶嘉沅注意到,“昨夜没睡好吗?”

傅朝盈点头,“肠胃稍微有点不舒服。”

毕竟昨天没吃晚饭,深夜又吃了快要冷掉的油炸物。

吴姨听说,满脸自责。

叶嘉沅扫了眼桌上的咖啡杯,偏过头朝吴姨说:“下次她肠胃不适,就别让她喝咖啡了。”

话音刚落,傅朝盈连忙开口:“我已经好了。”

只是拉肚子而已,她已经喝过蒙脱石散了。

叶嘉沅凝视着她的脸,似乎在确认真实性。

傅朝盈迎上她的目光,却见她缓缓起身,“你先休息。”

“要是去旧加坡出差或者旅游,都可以联系我。”

傅朝盈连忙起身道谢,跟吴姨一起送她到门口,又朝她挥手,“嘉沅姐,一路平安。”

叶嘉沅颔首,“等我出差回来,再请你用晚餐。”

傅朝盈不禁一怔,暗自思忖:叶嘉沅这话的意思是,原本打算今晚请她吃饭?只是因为她肠胃不舒服,所以推迟到下次?

可还没等她深想,叶嘉沅已经上车离开了。

下次,是两个月之后。

也太久了,傅朝盈想。

*

傅朝盈晚上回老宅,和大姨、表姐一起用晚餐。

晚餐前半段在回忆她和叶以安之间的种种,包括大姨对叶以安的破口大骂,和对她的心疼与怜惜。

“你这傻孩子,该早点跟我们讲。”

傅朝盈笑说,“我是怕给你们添麻烦啦。”

“家人之间不就是要相互麻烦的吗!”

傅朝盈又笑了笑,说:“下次一定。”

“还说什么下次呀!下次可得擦亮眼睛!”

傅朝盈不置可否。这点,她自是认同的。

晚宴进行到后半段,大姨又开始关心她的下一步规划。

这才是今晚的正题。

傅朝盈这次很直接:“我打算成立一家艺术经纪公司,做策展、联名、拍卖这些业务。”

大姨听后,有些不解:“你这不是和美术馆的部分功能重叠了吗?那美术馆你不要了?”

“不要了。”傅朝盈语气中的果断与坚决显而易见。

大姨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深入追问,而是将关注点转移到她的新想法上,“你想签老派画家?”

“老派艺术家的作品,大多有专业团队在负责管理。”傅朝盈轻轻摇头,接着说:“我不想局限于水墨画家,也不会只把目光放到国内。”

大姨傅安筠是国际拍卖行高管,艺术家人脉不少。

傅家本就没几个小辈,又只有傅朝盈一人继承了姥姥傅璃的衣钵——大姨没理由不帮她。

果不其然,大姨连连夸赞:“拓展视野是好事。”

“我正好有不少国际艺术家的人脉资源。”

傅朝盈此行,就算大姨不主动介绍资源,她也会主动求。

这会儿刚好如她所愿。

大姨说着又轻拍表姐傅朝华的胳膊,冲着傅朝盈笑说:“你姐志不在此,你赶紧把我这些资源利用起来,免得浪费了。”

傅朝盈冲表姐眨眨眼,又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以后可得仰仗大姨提携啦。”

大姨摆了摆手,“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

又一起细细讨论了些具体想法,大姨突然开口:“下周旧加坡有个艺术家酒会,你要不跟我一起去?”

傅朝盈条件反射般,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叶嘉沅的身影——旧加坡……她不就在那里吗?

此行正巧可以缩短她和叶嘉沅的见面周期,万一太久没刷脸,叶嘉沅把她忘了可怎么办?

傅朝盈即刻点头应下。

*

在前往机场的路上,叶嘉沅的助理汇报工作:“叶总,邀请函已经送到,傅总很开心,说一定会去。”

叶嘉沅点头,又听见助理汇报:“还有,曲总那边又在催。”

叶嘉沅神色平静,“你没跟她说改视频会议吗。”

“说了,但她坚持要面谈。”

助理话音未落,叶嘉沅的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一接听,那边就传来一道娇俏女声——

“阿沅~你不是下午的航班吗,怎么又改到晚上啦?”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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