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她回想起被迫咽下的几口果酒和身上突如其来的冰冷,绕着程鹤伊的长发嗔怪:“你都从哪里学的这些东西?”
程鹤伊跟着看向只剩半瓶的青梅酒,起身快速披上衣服:“有女朋友的时候了解了一下,昨晚想起来,顺便实践实践。”
她微微皱眉,试探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季云初鼓着嘴,幽怨地瞪着那人。
屋外的洗衣机开始勤勤恳恳地工作,程鹤伊撕开意面的包装,打开微波炉定时三分钟,侧身拿起一旁的草莓放在果篮里清洗。
余光中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程鹤伊粗略瞥了一眼,低头继续清洗。片刻,她眉头一皱,偏头疑惑地看着季云初,支支吾吾问:
“你……你怎么——”她的视线飘忽,刻意忽略眼前的春光,“扣子都不扣的?”
季云初疲惫地上前,从身后搂住程鹤伊:“家里又没有外人。”她的下巴抵在程鹤伊的肩膀上,“我累了,没有力气扣了。”
程鹤伊无奈一笑:“我记得——你好像也没做什么吧?我都不累,你怎么会连纽扣都扣不上?”
“谁说我没做什么的?”季云初的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不断磨蹭,“抓床单也很累的好吧,我还抓了一晚上。”
程鹤伊沥干水,将草莓放在一边,恰巧微波炉叮的一声,她侧身拿出意面,放在一边晾凉,放进另外一份。
季云初依旧挂在她的身后,手指磨蹭着她的衣料:“要不你帮我扣上?”
程鹤伊低头清洗着双手,转身盯着季云初,带着水珠的手指抚摸过季云初的嘴唇,落在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又当着季云初的面顺着曲线缓缓探索。
“你说的扣,是这样吗?”程鹤伊使坏地勾起,“姐姐?”
季云初咬着嘴唇,失了力气靠在程鹤伊的肩膀上,闭上眼尽量稳住自己。
一旁的微波炉叮地一声,季云初紧绷着脚尖咬住程鹤伊的衣料失声哭泣,良久,她才恢复神志,靠在程鹤伊的肩膀上喘气。
“怎么了?”程鹤伊明知故问,“怎么喘得那么厉害?”
季云初春波荡漾地睨了她一眼,有气无力道:“你太厉害了。”
程鹤伊轻笑一声,推着季云初靠在橱柜上,鼻尖蹭着季云初的耳廓,刻意拉长声音:“是姐姐太敏感了。”她再度碾着,“这次可要坚持久一点哦。”她用舌尖轻点季云初的耳垂,“姐姐。”
季云初一手勾着程鹤伊的脖子,一手撑着台面,仰着脖子承受那人恶意的调戏。
季云初本就没什么力气,她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有气无力地挂在程鹤伊身上,任她抱着自己回到主卧。
“你真的太坏了。”季云初眨着泛红的眼尾抱怨,“改天应该请颖萱的语文老师教教你,不要究竟是什么意思。”
“哦?”程鹤伊玩味地一笑,“那以后不管你到没到,你说不要了我都停下,好不好?”
“你!”季云初气急,咬住程鹤伊的手指,“真不要和假不要你还分不清楚吗?”
“程鹤伊,你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阅读理解也不会吗?”
“那肯定比不过你见多识广,谁让你是姐姐呢?”程鹤伊抬起头,看向别处思考,“怎么才能分辨哪句是假的?”她跪在地上,咬开松子的外壳,对着果肉淋上一层蜂蜜,又盯着季云初的双眸将蜂蜜尽数吸进嘴里,“不如现在就实践一下,我好好分辨一下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季云初的肩膀重重地落下,双手抓着新铺的床单痛苦地扭腰,夹着程鹤伊的脑袋不断做着臀桥,濡湿一边的布料。
程鹤伊缓缓起身,悬在她的上空温柔地轻啄季云初的唇角,她的嘴角还留着羞人的水渍,在纠缠中蹭到季云初的唇上,又由她尽数带回嘴里。
季云初累得说不出话来,双唇微张,予取予求。
程鹤伊最后怜惜地轻啄季云初的唇角,咬着被子盖在季云初的身上,温柔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我去把早餐端上来,吃完我们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