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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魁地奇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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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不久就是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了,胜出的那一个学院将会赢得魁地奇杯。奥斯佩特在宿舍里天天叫嚷着,芙蕾无数次地安慰她不要担心,因为她的能力不比哈利差。

第二天早上,芙蕾和奥斯佩特一起下楼吃早餐,大家似乎都被她肩上扛着的火弩箭吓到了。两人走进大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往火弩箭那边看,许多人兴奋地低语,只是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表情更多的是惊愕。

不过哈利那一边正在调侃德拉科好像遭到雷击的表情,芙蕾施舍过去斯莱特林长桌一个眼神,已经快两个月没跟那边的人有过交流,仿佛他们的友谊比罗恩和赫敏更早地走到结尾了。

一边安慰着奥斯佩特不要紧张,一边注意到德拉科带着两个跟班朝哈利走去了,芙蕾的心一下子警惕起来,要是让他们知道她担心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怕德拉科羞辱赫敏,他们一定会说自己是白眼狼。

芙蕾也认为这是个少概率会发生的事情,毕竟她很少把一个朋友视为底线那样的存在。在她一年级苍白无力的人生开始,棕色占满了她的生活。

因为赫敏·格兰杰是她珍贵的挚友,那么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她们会彼此关心,彼此牵挂,会因为对方而难过,将挚友作为底线没什么好丢人的。

那边传来格兰芬多队大笑的声音,德拉科的淡色眼睛眯起,他慢慢走开了。

看样子他并没有羞辱她一通,通过赫敏脸上窃喜的表情来看。

十点三刻的时候,拉文克劳队出发到更衣室去了,和他们与斯莱特林队比赛的时候相比,天气真是大大不同了,这是一个凉爽晴朗的日子。

芙蕾跟卢娜一起前往球场,她们跟其他大步流星的学生相比,倒显得悠然自得许多,是慢慢渡步过去的。

“你和奥斯佩特的关系还好吗?”

“不用太担心,我们至少在你去格兰芬多那边的时候可以勉为其难地一起吃饭了。”卢娜像在梦呓的嗓音很空灵,她的手放在耳朵上——芙蕾送的圣诞礼物,不停地扭动着它。

“那就好,啊,你上次和赫敏吵架了对吗?我听她说了。”

“噢,是的…大概…”卢娜作思考状,“是有这么一回事,我想起来了,我不是很喜欢她说我爸爸的杂志。”

“卢娜,我不是想为她辩解什么,我想她一定也跟你道过歉对吗?(“是的…吧…”)听我说,你们两个的意见不太一样,一定要避免交流这方面的东西…”

这时候她们走到了靠近禁林的地方,海格的小屋矗立在一片山坡中,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一个人影,下一秒又变成了一条大狗的样子,偷偷躲在树下边。

芙蕾突然停住不说了,直愣愣地盯着那块草丛,卢娜注意到她的反应,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卢娜…摄魂怪是不能分辨动物的吧?”

“爸爸是这么跟我说的,他还猜测小天狼星布莱克如果真能逃出来也一定是变形成——嘿小芙,你去哪?”

话还没说完卢娜的手就被扯着,被迫往黑湖的方向跑去,她们跑到一块树后面蹲着,卢娜努力平复呼吸,刚想说什么就被芙蕾一个噤声的手势又咽回肚里。

那条黑色鬓毛的大狗一路走到了湖边,略过一群晒太阳的乌贼,看上去心情极好。芙蕾一眼就认出了它是那条看过魁地奇比赛的大狗,它蹲坐在湖边,一直望着球场的方向没动。

不一会草丛里又蹦出一只猫,那是克鲁克山,它踩着懒洋洋的步子停在大黑狗旁边,大黑狗看见它就兴奋地摇着尾巴,低吼了几声,克鲁克山突然抬起眼睛,盯着她们藏身的那棵树,好像在看她们又好像没在看。

过了差不多二十秒,一猫一狗动身前往球场的方向。

“要是让赫敏知道了她一定不会相信的。”芙蕾突然吭声。

“知道什么?”

芙蕾站起身摇摇头,“不仅是赫敏,哈利也不会相信。”

等她们赶到球场时,比赛才刚开始几分钟。

“格兰芬多现在以八十比零领先,看看火弩箭是怎么行驶的!波特现在真的发挥出它的速度来了。看它转弯——特兰奇的火弩箭也已经同样跟上了他。在这种长时间的比赛中,火弩箭的精确平衡能力——”

“乔丹!火弩箭花钱让你做广告了吗?继续评论!”

拉文克劳在扳回比分,他们现在已经进了三个球,格兰芬多现在只领先五十分了——如果奥斯佩特在哈利之前抓到金色飞贼,拉文克劳就要赢了。金色飞贼就在格兰芬多的球门附近打转,奥斯佩特提高了速度,眼睛盯着前面那块金色的东西——但哈利马上就从空中出现了,拦住他的去路——“哈利,这可不是充绅士的时侯!”伍德吼道,因为哈利突然避开了,免得发生碰撞,“要是免不了,你就把她从扫帚上撞下来!”

奥斯佩特虎视眈眈地看着他,眼睛还在不住地搜寻四周,哈利率先调整扫帚,飞出赛场二十英尺,奥斯佩特紧紧跟着他,过了一会,金色飞贼出现了,它在远离拉文克劳场地的半空中闪闪发光。

两个人同时加速,像颗子弹一样飞过去,眼看着他们都要碰到金色飞贼,奥斯佩特痛苦地叫了一声——三个摄魂怪,三个高大、戴头巾的黑色摄魂怪正抬头看着他们。

只见哈利把一只手从脖子那里伸到袍子下面,迅速抽出魔杖并且吼道:“呼神护卫!”他的魔杖末端冒出巨大的银白色的东西,奥斯佩特和他几乎是同时反应过来,她趁哈利分神去注意摄魂怪的时候,用力往前一扑,手指成功地在那个跳动的小球上合拢了。

霍琦夫人的哨声响了,拉文克劳的队员们冲上去包围住奥斯佩特,芙蕾身处的拉文克劳院学生大声地欢呼着。

许多支持者们全速地跑在草地上,他们冲上去将奥斯佩特紧紧地拥住了,不停地夸赞她。

“我们赢得奖杯了!我们赢得奖杯了!”拉文克劳队员相互搂抱在一起下降,叫得嗓子都哑了,就这样回到了地面。

这时队员们向看台走去,邓布利多站在那里等待着,手里是那个巨大的魁地奇奖杯。

“小芙!联欢会,你会来的吧!”奥斯佩特挤了过来,满脸洋溢着雀跃的表情。

芙蕾笑着朝她点点头。格兰芬多那边虽然输掉了比赛,但乔治和弗雷德为了调节气氛,失踪了两个小时,回来时满怀抱着一瓶瓶黄油啤酒、嘶嘶南瓜汁和几大袋蜂蜜公爵店的糖果到休息室。

她只参加了一小会的聚会,就想出来透气,从拉文克劳的塔楼出来往前没走多久,一眼便发现了坐在前面的台阶上看《不列颠麻瓜家庭的生活与社会习惯》的赫敏。

她托着腮,全神贯注地阅读上面的文字,格兰芬多输掉比赛的心情似乎没感染到她。传来门被打开的吱呀声,赫敏猛地抬起头,和芙蕾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门边拱形的窗户投过来明晃晃的月光,比墙上悬挂的蜡烛还要亮,倾泻在芙蕾挺拔的身影上,本就白色的头发此刻更像是镀了一层光,脸上是淡淡的欣喜。

“赫敏,你们怎么样了?”

赫敏明显慌了一瞬,她连忙用手臂遮住书的一部分,那地方被她写上了不知道什么的东西。

“什么?”

“你和哈利他们,还有闹矛盾吗?”

赫敏以为她一开始要问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看书而不是图书馆也不是格兰芬多休息室,连理由都编好了,却没想到她一开口便是询问先前一直苦恼自己的事情,她不由得低下头。

“怎么了?”

芙蕾关切的目光投来,她现在已经坐在自己旁边,比站在那还要贴近了。

“你说完他们之后就好多了,罗恩很少提过这件事……额,偶尔,不对,刚才。”

“什么?”芙蕾的脑子嗡地一下,透过闪动的烛光,她这才看见赫敏隐匿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眼泪,她瞬间慌了神,从口袋掏出干净的手帕替她擦去眼泪。

她之所以会不合时宜地坐在这里是因为难过时想要见到她。

只不过赫敏看上去更难过了,她几乎要掩面而泣,泪水顺着脸颊,嘴角因为失落的心情而不受控制地撇下,头发落下来遮住一部分的脸,但芙蕾还是看见了她湿润的睫毛。

“赫敏,他们是不是说了很过分的话,你告诉我,好不好?”芙蕾比平常更加轻柔地哄她,她轻拍她的背,手忙脚乱地给赫敏擦拭流下来的泪水。

芙蕾凑近她,想看那张手掌之下泪流满面的哭脸,越是靠近一分,赫敏的心里就越是疼痛,泪滴落在书页上,打了个转,融进了薄薄的纸中糊作一块变成深色。

不能告诉她到底为什么哭,不能说出来。

赫敏毅然决然,蹭地站起身,让芙蕾看清了她发红的眼睛和鼻子,这会倒是又更像兔子了。

“我只是突然想到,这本书还有四百二十二页要读,而且我把书弄湿了…”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沉默,芙蕾当然知道赫敏不可能因为要读的书太多而崩溃,她显然是在糊弄自己。

但现在她不会像之前那样,一言不合就闹脾气,芙蕾眨了几下眼睛,才装作信过去,“这样吗,那你不要哭了,我重新给你买一本。”

赫敏重重地点头,没有拒绝。芙蕾还是放不下心,担忧道,“那,罗恩又惹你伤心了吗?”

“他说‘她那副样子仍旧好像斑斑去度假了还是什么的’。”

这混蛋红毛小子,芙蕾一下子气的不行,她安慰道,“我帮你去教训他,没事的赫敏。”

赫敏见她那副气愤的样子,在平时可是非常少见,终于破涕为笑,“我已经没关系了,真的。”

“那就好。”芙蕾这才放心下来,瞧见赫敏紧紧攥着她的手帕,“这个你不用还给我了,留着自己用吧。”

出于自己的私心,赫敏还是重重地点头,最后要回去女生宿舍时,她背过身离开,心里却依然空落落的。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拉文克劳塔楼的,干脆直接打算坐在这读书了,如果可以还能顺便去复习一下天文课。谁曾想撞上了芙蕾,情书事件时已经让她有些朦胧摸清自己的内心,但对于这方面,赫敏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她更倾向于是错认了感情,其实两个人只是挚友,但每一次望向芙蕾那双金色的瞳孔时,每一次看到她认真写作业、上课专心听讲时,每一次她为了维护自己与德拉科闹掰时,甚至是日常中她出现在自己视野的所有时刻,心底里都有一种真情流露的感觉,或许书上称作为少女的青春期,年少的青涩莽撞,情窦初开,但只有赫敏自己知道,这是只能隐瞒真心,有时如抽筋剥骨般疼痛的痴缠黏腻,是无数次试探中隐忍。

是想要汲取对方的灵魂直到心脏共频。

第二天,学院都在传昨晚罗恩看到小天狼星布莱克闯进男生宿舍的事情,罗恩已经立马成为名人了。人们现在对他的注意多于对哈利和芙蕾的,罗恩还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待遇,显然很喜欢这种经验。

罗恩尽管还在因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件而大受震撼,但只要有人问,他就乐于告诉人家发生了什么事,还加上了许多细节。

“…我睡着了,我昕到了撕东西的声音,我想自己是在做梦,你知道?但是又有一阵穿堂风…我醒过来,床边的帷幕有一边被撕下来了…我翻了个身…我看见他站在我面前——就像一架骷髅,一大团肮脏的头发…拿着一把大长刀,一定有十二英寸长…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然后我大叫起来,他就逃掉了。”

他们不论到哪里,都看到安全措施加强了:弗立维教授拿着布莱克的大照片在教每一个看守前门的人识别;费尔奇突然在走廊上来回奔忙,从墙壁上的小裂缝到耗子洞都被他甩木板钉死了。卡多根爵士遭到了解雇。他的肖像被放回八楼寂寞的楼梯平台那里去了。

芙蕾一直在思考他既然是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那为什么不杀罗恩灭口继续找哈利呢?十二年以前,布莱克表明他并不在乎杀死无辜的人,这次他面对的是五名没有武装的男生,其中四人还在熟睡之中。

纳威丢尽了脸。麦格教授为了他气得不得了,不准他以后再去霍格莫德村,关了他的禁闭,不准任何人把进入塔楼的口令给他。可怜的纳威只得每晚等在公共休息室里,看有谁能带他进去,这时候那些侏儒便令人不快地揶揄他。然而,这些惩罚都还比不上他的祖母准备好等着他的,在布莱克闯进塔楼两天以后,她给纳威寄去了东西,这是霍格沃茨的学生早饭时可能收到的最坏的东西——一封吼叫信。

上完了上午的课,因为葛蕾斯的加训,下午的如尼文字芙蕾是在强撑着脑袋中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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