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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28章:谁家好Alpha跟老婆分房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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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快不行了吗?还洗澡做什么?”

燕裴手抓在门把手上,挡在门口,拼死了不让她进来。

“没死,老婆,还活着。”

霍娴手按着门沿,并没有直接将门撞开,而是很诚心地站在门边,她伸另一只手去抓燕裴的手,被他无情地躲开,她又过去抓,他又躲开。

霍娴挑眉,竟然第二次也躲了,看来这次是真生气了。

她其实没明白燕裴为什么对死亡这个话题这么敏|感,明明人都会生老病死,他又不是不懂这个道理。

燕裴睨她一眼,冷淡道:“谁是你老婆?”

霍娴:“你啊!”说着她又把手敏捷地伸过去,好在燕裴没躲了。

燕裴垂眸瞧了一眼她牵着他的那只手,上面裂迹斑斑,都是冻疮跟茧,冰冰凉凉的。

他鼻尖一酸,蓦然倾身过去把霍娴抱住,埋首在她的侧颈处,嗓音沙哑:“…你下次别再骗我了。”

突然被抱住霍娴愣了一下,双手一时之间竟有些无处安放,听见燕裴的话她心底燃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像有根刺在戳着她的心尖,有点难受。

“…好,以后不骗你了。”

霍娴的嗓音十分暗哑,回答得极为费劲,她试探地抬起双手颤巍巍地附上燕裴的脊背,他没抵抗,她顺势抱紧他,把他整个人进一步揽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

基地的收押室在地下,霍娴过去时,方正宁膝盖处的子弹已经让人取出来了。他整个人很是狼狈,已经被人用过刑了,干净的囚服下面血迹斑斑。

联邦一向本着众生平等、仁慈待人的原则,对待重犯,无论用了多大的刑,用完都会给他们换上最干净的衣物。这是规则制定者的仁慈。

监察兵打开收押室的门,方正宁被激光电绳束缚在电椅上,看见霍娴,他无神的双眼堪堪抬起,整个人呼吸微弱又急促,像缺氧一样。

他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见方正宁嘴角残留的血迹,霍娴站在门口阴森森地勾唇,接着将门关上,关门声响很重,方正宁被这刺耳的声响震得胸腔一紧,一颗心直勾勾坠入深渊。

霍娴走到方正宁对面坐下,她悠悠开口:“方少尉,感觉如何?”

方正宁脖子没什么力气,支着颗脑袋实在有些乏力,听见霍娴带着讥笑的嗓音,他摇头晃脑地扭头,强迫自己笑:“……当然,感觉良好了。”

霍娴很满意:“那就好,我还怕你不满意,想着过来看看,再给你上点强度。”

霍娴双手拿着控制器,低垂眼皮似乎在思考应该用几伏电,面上的兴致勃勃藏都藏不住。

方正宁挣扎着破口大骂:“…霍娴,你不得好死。”

闻言,霍娴低低笑了声,安抚道:“与其怒骂,你倒不如把凶手交代出来,还能少受点苦。说,凶手是谁?”

方正宁朝地面不屑地吐了口口水,宁死不屈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霍娴面无表情地按下了控制器开关,高达1000伏的电流陡然冲击全身神经与细胞,方正宁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皮肤上传来既像刀切又似火烧的剧痛,全身血管仿佛被烈火一寸一寸吞噬,就快要裂开了。

方正宁想要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尖叫,让痛苦跟随着哭声一同宣泄。

霍娴听着耳边凄厉的声音,唇角略弯,幽深的瞳孔淡定从容,把玩着手心的控制器,将电伏强度又提高了一档,像小孩子拿到了一个新鲜陌生的玩具,不断探究着它的极限与能力范围。

3000伏,方正宁还活着,似乎还有力气咒骂。

6000伏,同样的结果。

10000伏,声音终于低下来了。

30000伏,彻底没了动静。

霍娴将控制器开关按上,电击停止。

她走到方正宁面前,单手插着裤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方正宁竟还有一丝意识,只是再也没力气抬起头瞪她了,但他还是望见了霍娴那双弥漫着浓浓笑意的眼睛。

方正宁虚弱、困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霍娴不疾不徐地反驳:“应该是我问方少尉您吧,您到底是人是鬼?这么高伏度的电荷都能活下来,一个正常人早死了。”

霍娴附身,在方正宁耳边散漫道:“你说,我要是把你交给联邦研究院,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方正宁嗤笑:“……你……尽管……交。”

霍娴弯起眼角,恍然大悟道:“这么有勇气?看来你有人在那。”

方正宁脊背一僵,胸腔气息极为不匀,但直接阖上眼睛,不再言语。

霍娴也不气,突然抬手抓上电绳,方正宁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霍娴要干什么,更高的电离子风风火火地就再一次席卷全身,剧痛难以言语,他只能极力地张着眼睛破口大喊,喉咙都快要撕裂。

颤栗的瞳孔里倒映着霍娴笑意晏晏的面容,她的手此刻正抓在电绳上,高达10万伏的电压顺着她的手臂爬上去,但她却面色从容,一点伤害都没感受到。

………………

“您好,请把手肘放到桌……”

医院里,燕裴正在给居民进行血常规体检,藏在一次性手套下面的红绳突然出现清晰的震动,他拿着棉签的手猛地滞住,微张着唇瓣陷入晃神中。

“医生,你没事吧?”

“医生?”

居民望见燕裴突然愣神,莫名其妙地开口叫他。

“…没事。”手腕上的震动又停止,燕裴抿着嘴回过神来:“我们继续。”

居民一头雾水:“…好。”

燕裴垂眸用酒精棉球在压脉带下擦拭,让静脉更清晰,他耐心专业地拿着一次性采血针扎入静脉,采集了两管血液。

一切动作行云流水,做完之后让居民用棉球按着采血部位离开,继续换下一位。

他的侧颜认真又专注,仿佛方才的走神从未存在过,左手手腕上的震动没一会就停止了,一切又像平常一般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

收押室里,方正宁充血的瞳孔爬满恐惧与震惊,瞳孔都要被电出眼眶,霍娴整个人还安然无恙。她镇定地抬眼扫了一遍装修密封得严严实实的收押室,无奈地轻叹:“诶呀!你说这里要是有监控该有多好啊,他们就能看见真相了,但是可惜了,没有人能看到。”

方正宁喉咙已经被电哑,声带破裂,瞳孔冒烟。

霍娴不动声色将电压伏度又上升,极速的电流四面八方冲入方正宁的心脏,全部力量聚集于心口,像千万只蚂蚁一样无声地进行啃食,直达内心最深处。突然,能量不知道冲击到了什么东西,陡然止住。

方正宁这次彻底昏了过去。

霍娴轻笑了一声,关掉控制器,将手从电椅上拿开,解开绑在方正宁身上的电绳后,随意把控制器扔到审讯桌上。

她垂眸冰冷地瞧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毫不犹豫地抬起左手握在右手小臂上,陡然反拧,咔嚓一声,小臂与上臂关节处骨头位移,整个小臂摇摇欲坠地挂在上面。

霍娴目光新奇又从容,盯着自己要掉不掉的手臂好一会,看起来对这个“伤”格外满意。

她唇角诡异的笑容加深,心情大好地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监察员看见霍娴捂着手臂出来,急忙跑上前关切道:“上校,您没事吧?”

霍娴深吸一口冷气,冷淡道:“没事,看来是我小看方正宁了,你们确定用过刑了?他力劲怎么还这么大?”

监察员低下头:“…我们确定用过了,以为他已经动不了了。”

霍娴勾唇,大方道:“没事,这次他已经动不了了,你们用刑的时候他也没有说什么?”

监察员:“没,他那嘴巴严得很,笃定了我们不会杀他所以有恃无恐,屁都没放一个。”

霍娴嗯了一声,转了话题:“苏和记得给我盯紧了,别让人把她带走了。”

监察员不知道霍娴为什么说这话,明明这里的关押室守卫森严,别说人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但还是回答:“是,上校。”

霍娴没再理他,捂着手痛苦地就出去了。

刚走出关押室,一阵飞雪洋洋洒洒扑到面上,触感冰凉,霍娴抬脚往医院的方向走去,身侧的密林树叶蓦地拍动,响起一阵轻微得不能再轻微的细声,霍娴没转身,继续淡定地朝医院走去。

上午的体检工作已经结束,大家都去吃饭了,整栋楼一下子陷入一片寂静中。

二楼拐角处,燕裴斜靠在墙壁上,白大褂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白衬衣衣领一丝不苟地扣上了最上面一颗,连同脖颈上的痕迹都悉数遮住。他来依克苏之后已经很久没穿这么少了。

燕裴将左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掀开衣袖,仔细打量着那根手链,就一条普普通通的红绳装饰,上午一闪而过的动静就跟做梦一样。

他重新将手插入口袋里,后脑靠在墙壁上,淡雅的面容极为平静,但昨晚方正宁莫名其妙的话就跟梦魇一般绕着他的脑子转,令他心烦意乱。

霍娴顺着她给燕裴标记的信息素上楼,在拐角处找到他,她收起脸上的淡定,转而换上了一副痛苦的模样,朝他走过去。

“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没去吃饭啊?”霍娴站到燕裴旁边问。

燕裴睁开眼,瞧见她一脸苍白,他心一紧,双手连忙抓在她的肩膀处:“你怎么了?”

霍娴嗯嗯呀呀几声,疼得龇牙咧嘴:“……疼……”

燕裴匆忙放手,这才看清了霍娴那只摇摇欲坠的右手小臂,他锁眉,抓着她左手就把她往医务室带,霍娴乖巧地跟在他后面进去。

“你这手怎么回事?”燕裴让她坐到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把她衣物解开,露出右手上脱臼的关节处。

他抬手轻轻触摸她手臂上脱臼的部位:“霍娴,疼吗?”

霍娴长长呲了一声:“……疼死我了……我会不会死啊老婆?”

燕裴抬眼睨了她一眼:“闭嘴。”

霍娴变本加厉:“…这疼痛就跟咳嗽一样,怎么能说闭嘴就闭嘴?”

燕裴观察她好一会,忽而问道:“真那么疼?”

霍娴乖巧地点头。

燕裴:“我给你上点麻药。”

霍娴拧着眉头疼得睁不开眼:“…老婆真是人美心善,我全身上下一分钱也没有,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燕裴去拿麻醉剂,背对着霍娴,清冽的嗓音里带着点笑意:“霍娴,安静点。”

霍娴不服,嘀咕道:“人长嘴就是用来说话的,闭上了长嘴巴来干什么?”

燕裴拿着针回来,给霍娴手臂上打了一针。

霍娴静静盯着他打完一针,手臂上确实逐渐没感觉了。

燕裴放下针管,一只手握住霍娴右手上臂,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缓慢且稳定地向外拉直她的手臂。

“疼吗?”燕裴突然问。

霍娴眸光立刻从燕裴纤长的睫毛上收回:“…不疼。”

燕裴:“嗯。”

在关节间隙拉开后,燕裴开始调整手臂的位置,让关节头滑回关节窝。一切完成后,燕裴收回手,站起身。

“好了。”

霍娴动了动手臂,欣赏自己重归于好的臂弯,不太满意地问:“我这手有没有什么七天之内不能碰水,三天之内不能干重活的医嘱啊?”

燕裴把一次性针头扔进垃圾桶里,闻言好笑道:“没有。”

霍娴啊了一声:“好可惜啊!”

燕裴不解:“可惜什么?”

霍娴:“还以为受次伤就能换老婆关心,然后老婆对我各种心疼,说什么都一定要照顾我呢!要不我搬去你那住几天?我感觉我的手疼死了,没有个七八天好不了,今天全基地的人都看见了,我这伤真的很严重。”

她昨晚已经被燕裴扫地出门了,这次他看起来是动真格了,别说床了,她连屋都进不了了。

得找个理由让燕裴重新答应她回去。

谁家好Alpha跟老婆分房睡的?

昨晚他抱着她哭,她想着气氛都到这了,不干点什么可惜了。刚想抱着他回床上浓情蜜意一番,再顺道道个歉就完事了,结果中计了,手才刚放到他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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